李易虽然早就猜出来井下父子必有阴谋,他们绝对不是简单的岛国黑帮,却没想到事实居然这么令人发指。
李易慢慢松开手,想了一会儿,道:“你确定?”
那人从怀里取出手机来,调到相册那一项,道:“这是我刚刚从康田药业拍下来的机秘文件,你看看就知道了,会岛国话吗?”
李易拿过他的手机,见相册里拍的都是一些文件的相片,大部分是岛国文,便用自己的手机对着翻译成华夏语,看完之后,李易呆了,一切皆如这人所说。
李易把这人手机里的资料复制到自己手机里,这人才把手机收回,道:“我以前是搞刑侦的,也做过特工情报人员,在国内国外都干过,知道怎么搜集情报。
这件事很隐秘,海州高层似乎并不知道,你想想,如果叫井下父子的计划成功,那将是什么样的灾难?”
李易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在大街上把这种毒散出去,非要惹人怀疑的承包游乐场?”
那人道:“这种毒起效很慢,需要要儿童暴露于其中一个小时以上,如果是在大街上,空气流通,人员也不会久留,效果就不好了。”
李易脸色沉了下来,道:“哼,这些人渣,这事我看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那人也起了同样的念头,却道:“什么办法?”
李易阴冷的一笑,道:“咱们也学学古人,在手上写个字,然后看看对与不对。”
李易取出笔来交给那人,两人同时在手上写了个字,两只手慢慢对在一起,缓缓打开,只见两人的手掌心中都写着一个“杀”字。
两人相视一笑,李易道:“大哥,你虽然说你做过特工,不过我猜你不是为政府服务的,你……,你是单干。你到底叫什么?大家既然要合伙行动,你就不能说说真实身份?”
那人向冯伦看了一眼,李易道:“没关系,自己人,我的事一向都跟我这些朋友说,毫不隐瞒。”
那人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我叫徐正业,北方人,早年做过特工,在欧洲和南美都出过任务,不过后来有一次任务失败,被当地政府抓了。
这种事情国内当然不会承认我们的身份,这叫做直接抛弃。所以我就成了没有身份的人。
在土牢里被折磨了两年多,我找个机会逃了出来。仗着我学了三十多年的功夫,又有间谍特工的技能,我先逃到了台岛,又转回港市,这才辗转回到大陆。
回来以后,钱不成问题,问题是我的人生目标。我没有回去找组织,那个时候我就决定单干。
我不怕你笑话。我从小立志要当个侠客。在三年里,我暗杀了五个高级官员,十二个大富商和恶人。
不过这些事情你是不会听到新闻的,除了少数的案件之外,大部分都被掩盖了。
原来东省省委书记曾图南,说是死于静脉血栓脱落造成的急性肺醒死。其实这人是被我掐死的。
曾图南是个巨贪,只是我查出来的就有八千多万。其中有三千多万是当地农民的征地费。
曾图南手上还有三条人命,当然都是间接的,他不可能亲自动手。可是这种人却不可能受到法律的惩罚。
于是我,成为了正义的化身,那天下着雨,我潜入曾图南的卧室。在他情人旁边,把他活活掐死了。
我事先做了准备,他的脖子上是看不到我手指的瘀斑的,我掐死了他,他的情人却睡的像死人一样。”
李易对曾图南根本没听说过。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却没想到暗藏着这样一件大事。
徐正业又道:“我很会看人。一看你就知道你很可信,我在国内行踪不定,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搜集证据,我做事很小心谨慎,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是不会轻易杀人的。
而且我行动无常,往往前一分不知下一分在哪,又有很强的反刑侦能力,所以就算你事后泄露我的事,他们也抓不到我。”
李易其实挺佩服徐正业的,道:“放心吧,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说过,你继续做你的侠客,我做我的老板。不过井下清泉这件事,咱们可得联手去做了。”
徐正业一笑,道:“那是自然。”
两人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去做,依着李易的意思,直接秘密把井下父子和任有德做掉也就是了。
不过徐正业却很严肃认真,道:“这么做难度当然不大,其实我前两天就曾经暗中向任有德下过手,不过被井下父子手下的一个高手给止住了。
我后来又仔细的想了想,这样也好,因为我手头上的证据只是文字资料,并没有确凿的实证,最好等他们开始这么做的时候再说。
如果这时杀了他们,虽然能制止这件大事,不过岛国人向来不达成目的不罢休,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可能更难对付。
而且国人对岛国人的态度,要么极左,要么极右,没有一个理智的态度,这件事如果就这么暗中了了,那就失去了更大的社会意义。”
李易恍然大悟,难怪看见徐正业的身影时,总感觉好像是在哪见过,原来那天从楼上跳下来,要取任有德性命的就是他。
李易道:“徐大哥,那天你杀任有德的时候,我就在附近躲着,我也奇怪是什么人下的手,原来是你。”
徐正业笑道:“这可叫你笑话了,我也是头一次下手不成功。那个叫赤雪见义的,武功确实不俗。”
两人说笑一番,李易问起徐正业的计划,徐正业道:“我现在的计划是这样,等井下父子开始放毒的时候,我再取证,然后把实证公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