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这时正抱着苏绿来到了自己的车门边,刚要上车,一听王野在后面煸风点火,说这种话,哪还能忍的了,李易打开车门,把苏绿塞到车里,也不回身,一个倒纵,两起两落便到了王野身边。
王野只觉眼前一花,根本没发现李易是怎么从十几米之外倒着跳回来的,忽然嘴上一阵无法形容的奇痛,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七八颗牙齿就已经被李易打了出去。
这七八颗牙像是暗器一样,从王野嘴里飞出来,噗噗噗几下子钉在了一旁的树上,颗颗深入数寸。
这一巴掌正是李易打的,李易在盛怒之下,顾念到王野的身份,手底下已经留了情了,否则一掌就能把王野的脑袋打碎。
李易反手一提,把王野硬生生抛了起来,王野这小子虽然不算太壮,但是也有一百三四十斤,可是李易扔他就像扔包一样轻松,呼的一下,王野像杀猪一样尖叫着被李易扔起来数米高,正挂在一旁的路灯上。
王野本能的双臂一拢,抱住了路灯,整个悬在上面,害怕到了极点,死命的抱着铁管不敢松手,连声惨叫,既因为疼又因为害怕。
丁书仪这女人也真是傻逼到了极点,整个一不知死活的东西,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这二逼娘们兀自不知自己的命悬于一线,见李易把王野扔了起来,她居然把枪口对准了李易。
丁书仪打算用枪打李易,哪能打的着,这概率比中国足球队接连十次赢得世界杯的机会还小上一百倍。
李易一想到丁书仪打伤了苏绿,心里恨极,对这垃圾女人又极看不起,这时见丁书仪居然把枪口对准了自己,李易恨的反手一抓,咯的一声把丁书仪细弱的手腕骨头硬是捏成了碎末。
丁书仪连叫都没叫出声来,等再看时,一只右手已经软软的垂了下去,手和胳膊之间仅连着一层皮。
李易出手极快,顺势一抹,已经将枪抢了下来,手腕一刁一抛,手枪对着丁书仪的脚面摔了下去。
这一下手枪把丁书仪的脚背砸成了肉泥,咚的一下深入地里,地上立刻迸散开一片血肉。
直到这时丁书仪才叫出来,叫的已经不成人声,李易反手就是一拳,正打在她的下巴上,登时打的她下巴扁成一片,还把舌头咬掉了一截。
李易正反打了丁书仪十个巴掌,丁书仪的身子被李易打的左右摇摆,双腿离地,身子却只在李易手掌之间来回来去,都来不及掉到地上。
刚才抱着苏绿的时候,李易见苏绿呼吸较为平稳,脸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知道苏绿伤势并不重,否则根本没工夫搭理王野和丁书仪这两个贱人。
不过李易终究惦记着苏绿的伤势,这时也打的够了。当下手臂轻探,啪的一下抓住了丁书仪的胸口。随即向上一抛,撞向了挂在路灯上的王野。
两人撞在一起,同时跌落下来,李易计算精准,手上用了阴劲,这一下王野在上,丁书仪在下,王野的身子把丁书仪压的骨头断了不知多根。内脏也被压的稀碎,丁书仪这垃圾贱女人虽然没死在床上,却仍死在了王野的身下。
而王野则因为丁书仪的缓冲,没有受太重的伤,可是却已经吓的屎尿齐出。
长这么大,向来是王野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他。今天却遇到了真佛,自此,王野被李易打怕了,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问题,以后再听到李易两个字,王野都会浑身发抖。
李易快步回到车里。这时已经不能先回海州了,当下去了平州最近的一家医院。
李易的车开向警察队伍的时候,古光安根本没敢拦,一挥手直接放行。
到了医院一看,医生说子弹已经打出去了。没有伤到重要的组织器官,血管神经都没有问题。李易这才放心。
像这种枪伤,按规矩医院是要报警的,可是医院外科主任刚刚也听到了这件新闻,知道李易的来头不小,而且事情极大,是以假装不知道内情,更是没有报警。
苏绿知道事情闹大了,建议李易一行人先回海州,自己的伤不重,叫李易不用顾念自己,事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先回去的好。
不过李易却不放心,就怕苏绿在回去的路上出现意外,执意不肯走。
安顿下来没多长时间,李易便接到了陈清的电话。
陈清是陈法的秘书,其实也是陈法的侄子,李易以前跟他打过交道。
陈清在电话里道:“李易,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现在丁书仪死了,王野左臂骨折,幸好没有媒体敢报导这件事,你叫陈厅长怎么帮你擦屁股?”
李易淡淡的道:“他可以不帮。”
陈清道:“你……,你真是……,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不能再在平州呆着了,苏绿的伤不是没事吗,那就赶紧回海州,这边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们来处理。”
李易道:“陈厅长他老人家身体一向可好?”
陈清冷哼一声,道:“他老人家好的很,只要你不给他惹太大的麻烦就行了。李易呀,人情事理是有上限下限的,你以后也别太我行我素了,年纪也不小了,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要太冲动。”
李易一笑,道:“你说的有理,我听你的,以后多教教我。”
陈清知道李易是在拿他开涮,也没接这话茬,只是道:“王家人不是好惹的,如果你想弄个鱼死网破,我们一定会撒手不管,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