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吉看了李易一眼,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招呼李易过去,道:“你知道范仁东是谁杀的吗?”
李易头一次听苗吉说话这么正经,当下道:“想知道。”
苗吉道:“是我们会长。”
李易奇道:“什么?十字花?”
苗吉道:“不错,就是他。是他亲自出马的。你那天是不是去了桥上看烟火?”
李易越听越感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局,当下点头道:“是,我是去看了烟火。”
苗吉道:“我知道的不全,不过从我偷听到的消息看,是刘平安出的主意,他跟姓范的年轻人故意放的烟火。
刘平安好像说你原来在沪市时,曾经在桥上有过一段经历,如果在那个时段在桥的附近放烟火,你一定会触景生情,过去看看,而且不会带着旁人,而他们就会选择这个时间去杀范仁东,于是你就很难证明当时不在场了。”
李易脑袋嗡的一声,心说难怪觉得这事有些巧合奇怪,偏偏自己去看烟火的时候范仁东被杀了,原来是有人设计。
而刘平安跟范松在一起,难道这个范松跟那个甄小聪一样弑父?
苗吉说完之后转身便走了,李易却呆在当场,看着苗吉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
苗吉走出去二十来米远,忽然一个人影欺了过去,这人出手极快,一掌打在苗吉的背心,把苗吉打的扑出去七八米,没等落地就一口血吐了出去。
李易忙收回神来,使出移形换位的功夫抢了过去,可是那人的身法也不慢,三晃两晃便没影了。
李易不及追敌,忙把苗吉扶起来,却发现苗吉的肋骨全断了,身子软软的。
苗吉已经失去了意识,手里还捏着那张支票,上面却满是鲜血。
李易其实跟苗吉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总共加在一起也没多久,但是毕竟是朋友,苗吉这人脑袋虽然不好使,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起来却很可爱。
李易扶着苗吉的身子,心中悲痛,只觉苗吉的身体越来越凉,终于手一松,那张支票跌在地上,苗吉绝气身亡。
李易冷静了一下,知道刚才这人极有可能就是仲介所的会长十字花,只可惜没看清这人长什么样子。
看他的掌力十分雄厚,跟自己也不相上下,这人既然身为仲介所的会长,想必功夫不弱。
李易抱着苗吉的身子回到大使馆,人们一看都是一惊,李易没有多说,直接报了警。没想到来的还是那个付队长。
李易这时已经知道这个付队长叫付北,只见付北简单查看了一下苗吉的尸体,对李易道:“我看过范仁东的现场,跟范仁东的死法很像。李易,这次你有什么可说的?”
李易心情不好,不想跟他废话,只淡淡的道:“不是我做的。”
付北哈哈一笑。道:“不是你?难道是我?”
李易看着苗吉的尸体,道:“我不想跟你多说,你快点处理一下吧。”
付北道:“这是谋杀案,处理?你以为是处理大白菜啊?”
周飞上前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信不信我废了你!”
付北道:“你干什么?想袭警吗?我告诉你,袭警可是大罪!”
李易拦住周飞,道:“付队长。我头有点疼,不想跟你多说,你看着处理吧,我得回去了,改天再去给你做笔录。”
付北道:“那不行,这是恶性事件,必须立刻做笔录。”
李易跟警方没法太坚持。只得跟付北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做笔录,李易并没有提第四仲介所的事,也没有提范松跟刘平安合谋的事,这些全都略去了。
做过了笔录,李易道:“这人的尸体你们要放在哪?”
付北道:“先做尸检,然后送去太平间,等案子结了再火化。你可以提供更多的线索,以方便我们破案。”
李易道:“我提供的已经不少了。”
回到酒店。李易叫蒋锐到自己房里来,拥着蒋锐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蒋锐如青葱般的手指在李易的胸前忽轻忽重的划着,道:“事情看来已经很明朗了,就是不知道范松为什么会这么做。”
李易却道:“苗吉死的太怪了。总是自己人,十字花下手太狠,一点也不留余地。”
蒋锐知道李易为苗吉的事难过。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当下道:“如果你跟十字花硬拼,能打的过他吗?”
李易恨恨的道:“我看过他的身法,他不是我的对手。掌力虽重,也比不上我,如果叫我遇到他,我一定下死手做了他。”
蒋锐道:“我有个办法叫你遇到他。”
李易忙翻身起来,低头看着身下的蒋锐,道:“什么办法?”
蒋锐一笑,道:“第四仲介所是杀手组织,凡是这样的组织可能都不许成员的尸体留在外面,所以十字花可能会去盗尸。”
李易头脑中也是一亮,在蒋锐脸上狠狠的吻了一下,道:“你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太平间守着。”
李易说着就要起身,蒋锐却搂住了李易的脖子,道:“别急嘛,今天警方要验尸,尸缝好以后,大概很晚才能送到太平间去,你现在去了有点早。”
李易道:“那我多长时间以后去?”
蒋锐眼中饱含春意,道:“隔一次xìng_ài的时间。”
李易瞬间有如春风扑面,呵呵一笑,道:“老婆大人有命,小的怎敢不从。”
李易在蒋锐光滑柔软的身体上发泄了这些天来的郁闷,蒋锐也因李易的开垦而变的荣光焕发。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李易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