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琳也大叫道:“风天荣,把李易放了!李易,就算死我也跟你死在一起!我跟你一起去那个监狱!”
一时间甲板上乱成一团,李易知道再也没办法了,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忽然咯的一声轻响,从甲板的另一边上来四条大汉,看样子都是外国人,满身的纹身,肌肉像是石块,手里提着粗大的铁链。
这四人看来是斯得兰监狱的打手。提着铁链就要过来。
风天荣却道:“慢着!”
其中一个打手cao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为什么?”
风天荣道:“李易武功太高。就叫他一直关在这笼子里好了。”
那大汉道:“不成,我们运他去公海的过程中会遇到海精,很麻烦,他必须得塞到桶里。放在底舱。”
风天荣忙道:“你们不知道他的厉害。千万别靠近他!”
那大汉有些不耐烦。道:“那你说怎么办?”
风天荣狡猾的一笑,道:“他武功太好,肯定会抢了铁链扔过来砸伤我们。李易。你别打如意算盘,你现在把自己的手肘打的脱臼了,!”
李易怒道:“你说什么!”
风天荣道:“多洛夫斯基,你把这两个小妞扔到海里去,看李易听不听咱们的话。”
那大汉多洛夫斯基立刻走向林子珊。
李易只觉胸口一甜,似乎要吐血,忙叫道:“不要!我打,我打!”
林子珊挣扎着叫道:“易,别听他们的,昨天是我错了,我不再怪你了,你想找几个都行,我都同意!你不能出事啊,叫他们把我扔下海好了,我什么都不怕。”
李易满腔鲜血都要沸腾了,两条手臂交叉一撞,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李易两只手肘都脱了臼。
风天荣满意的笑笑,道:“好了,这下没事了。”
多洛夫斯基狞笑着走过来,把李易的两条手臂从笼子的同一道缝隙里拽出来,也不管李易有多疼,咯的一声,用粗大的锁链把李易的双手锁上了。
多洛夫斯基不知在什么地方按了几下,笼子打开了,李易被拖了出来。
风天荣笑道:“李易,你的点穴多长时间能解?”
李易恨恨的道:“你会一辈子都带着这种痛苦活着。”
风天荣得意的道:“哦,是吗?我不这么认为。我看是你一辈子都会带着痛苦活着。
因为我还要去得到你的钱,所以我还得回去继续骗你的人,而这两个丫却知道了真相,我不能留着她们。”
李易心里一急,眼前便是一黑,道:“风天荣,如果我叫得好死,我就不姓李!”
风天荣道:“那又怎样?我做事向来是这么绝,这是千门的规矩。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叫她们两个痛苦的,我会给她们来个痛的。”
李易五内俱焚,忽然喉中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血喷了出来,李易心里便是一动,立刻运气一推,使出一水箭的功夫,把这道血箭射向了风天荣。
李易此时是被多洛夫斯基四人生拉硬拽着拖在甲板上,李易脸透过这四人腿间的缝隙跟风天荣说话,这一口血喷的有些急,没有事先准备好,是以准头稍差,跟多洛夫斯基一条小腿先撞上了。
多洛夫斯基立刻痛呼一声,一交坐倒,血箭余势未衰,射出去正中风天荣的脸,登时把风天荣双眼打瞎。
风天荣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李易被另几个壮汉不知什么东西击在了头上,也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的一瞬间,李易还听到了林子珊和余静琳的哭声,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易感到很渴,又觉得床有些窄,动了动四肢,疼痛如蛇般钻上脑袋。
李易中途醒了四次,又晕了四次,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李易才发觉原来自己正睡在桶里。
这桶勉强能把人装下,四肢都不得动,盖上只有几个小孔留做呼吸之用。
李易微一动,只觉两臂疼痛,这才想起来手肘脱臼了,忙深吸一口气,手臂向前一撑,咯咯两声。将手肘接好。
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儿,按摩了几处穴道,李易手臂上的疼痛渐轻,这才开始想要出去。
李易按了按,桶壁很厚,不过真要是用掌打,也能打破,不过李易不急,这时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冒然出去还是不妥。
李易身子不住的起伏。知道是在船上,侧耳听了听,外面似乎有很多呼吸声。
李易手脚上都戴着镣铐,伸手在桶盖上托了一下。半点也没动。知道盖的很严。
李易料想自己已经被带上了去往斯得兰监狱的途中。而且现在饿的很,估计离昏迷的时候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李易清醒之后登时想到了林子珊和余静琳,再也按捺不住了。双手凝力一撑,就要破桶而出。
哪知,忽然船身发生了剧烈的震荡,李易只觉天晕地转,暗道:“难道这船触礁了?”
正想着,忽听吱呀呀有门板打开的声音,声音来自上方,随后李易便听到了外面似乎有数人正在大呼小叫,虽然李易看不见,可是能想象的出来,外面的场面一定极为“壮观”。
李易知道自己被装进桶里,而且极有可能是在底舱,那么上面传来开门声,显然是斯得兰监狱的人打开了舱顶的铁门。
李易听外面那些人说的话语言颇为复杂,李易听出来似乎有英语和岛国话,其中还有汉语,只是夹杂在众多声音当中,听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