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杨冬燕急了,一副想开口为儿子争辩,又不敢大声说话的可怜模样,“我家二牛是好孩子,是个好的。”

魏阿荠也急了:“那会儿大牛二牛的媳妇都在,不然也把她们叫来!对了,二弟妹平常装着一副老实的样子,谁能想到背地里那么凶!保不准,她家那俩儿媳妇天天被她欺负呢!”

杨冬燕:……

对啊!

没错!

就是这样!

我天天欺负儿媳妇我骄傲了吗?

因为魏阿荠坚持要讨个公道,很快,不单方氏和小杨氏到了,连大牛二牛也到了。

大牛是最懵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二牛也没比他好多少,这哥俩就是二傻子加二愣子。

相较而言,方氏就淡定多了,一过来就跟老叔问好。在她过来后,小杨氏扶着腰慢吞吞的跟了进来。

一家五口,四个傻子。

剩下一个,也是半傻。

在老叔眼里,半傻还不是杨冬燕,而是方氏。

方氏啊,她欺负婆婆是出了名的,前几个月不是还闹了一场?得亏方氏爹娘还算讲道理,将她狠狠的削了一顿,听说后来就老实多了。

还有蠢到山那边的小杨氏,以前还凑合,可自打她怀孕后,那是作天作地作空气。魏老叔早以前还担心呢,总觉得杨冬燕哪天被这俩儿媳气死了都不意外。

结果呢?

老叔面无表情的看着魏阿荠,许久后才长叹一口气:“本来你都已经嫁出去了,就算要教训也该让刘家的长辈来。可惜老刘头两口子死得早,那行吧,我今个儿就破个例,替你爹娘替你公婆教教你!”

完全不想审问,这真相不是明摆着的呢?

究竟谁欺负了谁,还用说?

魏阿荠被老叔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说既然她拿自己当魏家人看,那么当长辈的就该好生教教她,像她这么胡来,请家法都不为过。

“不不……我都嫁出去了!我是刘家人!”

“行啊,既然你都是刘家人了,咱们老魏家咋样都不关你的事儿!富了你一文钱都捞不到,穷了也绝不会上你家要饭去!”

杨冬燕在旁边看着就很解气,想拿她当肥羊宰?老娘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等魏阿荠气愤的离开后,杨冬燕也跟在魏大嫂身后,颠颠的走了。

及至所有人都散了,老叔家的一个媳妇嘀咕道:“尽想着占便宜!就算真要合伙做买卖,那也轮不到她一个嫁出去的外人!”

“轮不到外人,轮得到你对吧?”老叔气得够呛,“一个两个的,不把心思放在种地上,尽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想做买卖?行啊,你倒是出本钱啊!出了本钱一起干,赚了我不稀罕,赔了可别找我哭!”

那媳妇顿时不吭声了。

“咱们庄稼人,好好种地才是本分。得了钱攒起来,够数了就去买田产。总有一天,咱们家也能有几十亩地的!”

老叔家算是村里家底最厚的人家之一,倒不是他家多能耐,而是一直不曾分家。他有五个儿子,真要是到了分家那一天,田产平分的话,大概每个儿子能得到四五亩地。

也难怪那媳妇会暗中嘀咕了,谁不想发财?谁不为自家考虑?不过,有老叔在家里镇着,底下人倒是不敢作幺。

稳妥过日子,和富贵险中求,这两条路都有人走。

搁在以前,走前面一条路的人几乎占了全部。如今就不同了,魏家哥俩出门一趟就发了财,哪怕十两银子看似不多,却抵得上地里好些年的收成了。

试问谁不心动?

只是合伙做买卖的风险太大了,没本钱是一回事儿,就算凑得出本钱的,也会担心赔了本。

因此,在得知魏家哥俩准备来年出门做小买卖后,多数人还是采取观望的态度,等着看他俩到底是继续发财,还是赔了个精光。

……

杨冬燕一行人回了家后,接着做刚才的活儿。

其他人还好,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唯独方氏想得多,小声问婆婆,万一大姑下回再来怎么办?

“怕啥?她要是跟咱们来硬的,你看我怎么收拾她!她要是来软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比比啊!看谁哭得更真!”

杨冬燕不怕的,她当然知道大姑姐的心眼子多,可再多能有她上辈子的儿媳妇多吗?

她儿媳妇啊,心眼子多得就跟那芝麻团子似的。

说起这芝麻团子……

吸溜!

杨冬燕记得啊,芝麻团子又叫雷头裹,是典型的南方小吃,里面是糯米团子,外面裹了黑芝麻和白砂糖。她以前都是当甜点吃的,可比府上大厨房做出来的糕饼好吃多了。

好想吃……

算了,说好的自力更生,就一定要做到!

杨冬燕不知道的是,她这突如其来的装穷以及自力更生的想法,差点儿逼死了她上辈子的儿媳妇。

王妃啊,老惨老惨了。

自打杨冬燕不捞供品后,王妃就心如刀绞、肝肠寸断、痛彻心腑……

最重要的是,王爷和二老爷都不做梦了!

这说明了什么?

根据王妃的猜测,老太太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也有的,普通的生气老太太是闹脾气,严重一点她会骂人,可要是真的气狠了,她就不搭理人了。

因为王妃生了病,她娘家人就过来探望她。一看,顿时受惊不轻,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病成这样,看着更憔悴了,精神头都没了。

“你这是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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