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君主萨拉杜斯的城堡之中,高层的城堡大厅之中数量并不多的魔法灯具,因为不足以照明正面积广大的区域,而让这个地面之上满是颅骨的大殿之中,显得的异常的昏暗。而在这昏暗的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拥有巨大蝠翼的恶魔君主正慵懒的坐那里,玩弄着手中的一个新玩具。
那是一只被特殊方式处理过的魅魔的头颅,而那只魅魔的身体早已经被高座之上的君主生吃,萨拉杜斯从来都不喜欢有人欺骗他。他认为自己的威信就来自与不被欺骗,任何敢于在他面前耍花招的人,都会被他给予最为残酷的惩罚。即使逃去了主位面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将其抓回来。
就比如说在他手中的这枚头颅的主人,以及在附近的石柱上被两条铁钩挂住了肩胛骨,悬挂在那里已经将近两个月的魅魔,她们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诠释。然而实际上她们还并没有死去,魔法的神奇能够让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
失去了身体的魅魔灵魂,此时并禁锢在狭小的脑袋里,而残酷的则是虽然她的眼睛看见耳朵也可以听见,却无法发出任何的声响也无法动弹。只剩下一颗头颅的她只能被玩弄在手中或者胯下,没有任何一丝反抗的可能。如同说曾经她只是一个玩物的话,现在的她只能算是一个生动美丽的玩具了。
但是实际上这个叫做薇薇安的魅魔,并不是欺骗了萨拉杜斯的主谋,她最多不过算是一个从犯而已。最让萨拉杜斯所恼怒的是挂在石柱上的魅魔,她是谋划了一切彻底耍了他的人,从他的宝库之中盗取了正规的魔法材料,然后逃去了主位面便是她所做出的事情,自认为自己的计谋完美无缺,但是实际上依然还是被他抓回来了。
恼火的萨拉杜斯发誓要将她的*彻底的玩烂,然后在狠狠的折磨她的灵魂直到它变成一堆纯粹的灵魂能量。摸着闭着眼睛的头颅的白色头发,萨拉杜斯看着挂在柱子上的黑发魅魔。如今她的下巴已经被扯掉了整个空洞的喉管暴漏在外,而那原本并不大的喉管,也被好像某种硬物用力的捅过而变的残破和肿胀。
黑发的魅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美丽,原本漂亮的脸蛋好人身体现在满是一道道匕首的划痕,鼻子好像被某种野兽用力的咬掉了。那双原本水亮好像满是智慧的眸子,如今也不知道去了那里,留在那里的只有两个大大的的孔洞,些许红色的血水从中流出来让她看起来好像是在哭泣,只不过因为没有下巴和舌头而无法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魅魔的身体上插着无数会时不时搅动的钢针,而这当然并不是在给魅魔进行中式针灸,每一根钢针虽然都避开了致命的位置,却都是插在最为让人疼痛的位置上,时不时的搅动更是让人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痛楚。而此时在魅魔的胸部位置,原本的高耸的脂肪堆也已经消失不见,两排白色的胸骨在血红的烂肉之中依稀可见。
其中一些白色的不知道名蠕虫正在其中翻腾,缓慢的啃食着魅魔本就已经不多的血肉,虽然对于身上所插着的钢针所带来的痛楚,这些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却依然如同潮水一样连绵不断,不会给眼前的魅魔有那怕一丝的休息的时间。
“薇薇安,你说……我还能怎么惩罚莉莉丝呢?”萨拉杜斯将手中的头颅举到自己的面前,笑着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她笑着说道:“能够想到的我都已经尝试了呢,或许……我们今天来敲碎她所有的骨头来玩吧?那绝对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对于萨拉杜斯的话头颅无法做出任何的回答,因为她并没有可以发声所必须的肺部。而魅魔也并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眼前的地狱君主她在不熟悉不过了,这可不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他重视他所谓的荣誉和骄傲,但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一个残忍的恶魔,不论是任何的回答他都能够找到惩罚的理由,只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
“沉默可不好。”萨拉杜斯用力的揉着薇薇安的粉唇说道:“不过……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妻子呢,这次我就原谅你的无礼好了,如果莉莉丝能够有你一半的乖巧,她也不需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为了不至于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被魅魔给咬伤,如今薇薇安的嘴里嘴里已经没有任何一颗牙齿在了。
“爱情真是美妙的东西啊,就连我这么残忍的人也变的多愁善感了。”萨拉杜斯将手中魅魔的头颅,贴在自己的脸上磨蹭着说道:“你知道你们在逃走的时候,我有多麽的难过和痛苦吗?你们真是伤害了我的心呢……”
恶魔君主的自语在大殿之中回荡,而此在他所统治的城市外。一只庞大的军队已经在那里驻扎了多日,每日的血战和攻城已经让一百五十米高的城墙下,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和破损的器具,萨拉杜斯在城外的所有据点,都已经被狂猎的梦魇骑士团所拔除。只要能够攻占这个城市那么这场战争,巴塔尔就已经赢了将近一半。
现在这种规模的战斗君主是不会出手的,一旦地狱君主出手那么战争便已经接近了尾声,任何一方的地狱君主战死便是战争的结束,幸存下来的恶魔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是一名年龄悠久的地狱君主的对手。现在要比拼地狱君主所管辖城市的力量,只有城市的力量无法依靠的时候才是双方地狱君主对战的时刻。
而此时在花费了将近八天的时间之后,几乎可以算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