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叶落急道:“我怕他干嘛?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渠年笑道:“那今天就委屈范公子白跑一趟了!”
范叶落道:“那那个姬零姑娘明天也被人定了吗?”
渠年道:“那倒没有!”
范叶落就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然后抽出一张一百两的,就拍在了柜台上,道:“那我先付一百两的定金,明天那个姬零姑娘我包了!”
渠年拿起银票看了看,笑道:“那倒是可以的!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范叶落见花魁这么紧张,也不敢再还价了,道:“你家什么时候开业我就什么时候来,花了这么多钱,不多玩一会,我不是亏大了?”
渠年点头道:“说得也是!我们上午不开业,中午开业!”
范叶落道:“那我就中午来!”
渠年就收进银票,道:“行的!那范公子慢走!”
范叶落道:“什么慢走?开张收条给我!”
渠年怔了怔,刚好王析德也站在柜台的那头,便招了下手,道:“老王,给范公子开张收条!”
王析德应了一声,就绕到柜台里面,拿出笔墨,写了一张收条,递给了范叶落。
范叶落接过收条,见上面墨迹未干,便拿嘴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收条折叠起来,随同银票一起揣起了怀里,才带着手下出门离去。
王析德这时喜道:“公子好眼光啊!我原以为以姬零姑娘的这个价格,一年可能都接不到一个客人,没曾想这个姬零姑娘竟然最抢手,别的姑娘没生意,她竟然都要排队了!”
渠年却深吸一口气,道:“这不是好事啊!我怕我罩不住姬零姑娘啊!”
白小牙就道:“对的,我感觉这个范叶落肯定没安好心,明天他肯定会捣乱,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我们打了一顿,还好心好意地送钱给我们赚,这钱不好赚!”
楚三敢道:“他敢?他要敢捣乱,我就弄死他!”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你是质子,质子就要有质子的觉悟,这是齐国的地盘,你再厉害也只能欺负欺负朔华大街的质子,齐国高手如云,你能打几个?就算不敢杀你,把你弄残总可以吧?”
楚三敢急道:“那难道就看着他捣乱,任人欺负?”
渠年深吸一口气,道:“那肯定不行,我开店可不是让人欺负的!”
楚三敢道:“又不能打,那只有让人欺负了!”
渠年道:“不要总想着打架,那是莽夫,我要找一个靠山!”
楚三敢怔道:“谁愿意给我们做靠山?”
渠年笑了下,道:“总有人愿意的!”
由于好半天没有客人来,那些迎客姑娘的精神就有些萎靡,如同晒蔫的花朵,再没有早上出征时的精气神。
王析德这时就凑到渠年耳边,小声道:“公子,这价格是不是有点定得太贵了,虽然姬零姑娘有生意,但其他姑娘相比之下,有点太冷清了吧?要不要把价格降一点?”
渠年其实心里也没有底,这时看了看屋外,太阳已经西斜,便道:“让姑娘们打起精神,准备吃晚饭,吃完饭肯定会有生意的!”
王析德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晚饭了。
因为绝大部分姑娘没有接到客,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是哀声叹气,很多姑娘根本就吃不下饭。
怡红就没有吃饭,这时跑了出来,站在柜台旁,看着渠年笑了下,道:“秦公子,姐妹们都说了,我们的价格是不是定得太高了?姐妹们都说了,其实定个二十两就差不多了,薄利多销嘛!一天能赚十两银子,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渠年道:“你们心满意足了,那我呢?我投资了上百万两银子,十两十两地往回抠,什么时候能抠回本啊?”
怡红讪讪一笑,道:“聊胜于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