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唱逍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贺敏道:“还能怎么办?先回秦国再说,我们也不算一事无成,这事还是让我王定夺吧!”
袁唱逍道:“那为什么要等到夜里走呢?”
贺敏道:“不是夜里走,是晚上走,我们先去看看渠年公子!”
袁唱逍忙道:“对对对,要翻身的咸鱼那就不是咸鱼了!”
朔华大街。
渠年昨天一夜没睡,困得受不了,中午回家倒头就睡,但他确实患了迫害妄想症,总感觉长铭要害他,想到长铭的笑容,就感觉不寒而栗,所以睡得很不踏实,临近傍晚时分,好像听到院子外面有动静,猛地就从被窝跳了起来。
白小牙比他还害怕,所以睡得还要浅,也被惊动了,也跟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两人刚走到屋外,楚三敢就从墙头那边翻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剑,看到渠年便道:“师父,外面好像有动静!”
白小牙就有些紧张,道:“大白天不会就有人来杀我们了吧?”
楚三敢道:“怕个毛,大不了跟他们干——干不过就跑!”
渠年道:“大白天应该没人敢动手,如果动手的话,早就进来了,都不会给我们聊天的机会!”
楚三敢道:“师父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渠年就整理了下衣衫,走到院门口,打开院门,却见门外站了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剑,不过脸上没有杀气,见到渠年,还抱拳行礼!
渠年颇感意外,怔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长相粗犷,一脸的络腮胡,这时抱拳道:“在下吴建春,我们王上之命,来保护公子的!”
渠年一听这话,长吁一口气,看来又不用跑路了,便道:“就你们几个人吗?会不会少了一点?”
吴建春说道:“公子放心,有我们几人,足以保公子平安!”
渠年道:“你们是大内侍卫?”
吴建春点了下头,道:“没错!”
渠年道:“你是什么修为啊?”
吴建春道:“七阶!”
渠年道:“其他人呢?”
吴建春道:“其他人均是六阶!”
渠年点了点头,道:“那足够了,齐王有心了!那诸位兄弟辛苦了,都进来喝杯茶吧!”
吴建春抱拳道:“多谢公子,但王上有令,我等只负责保护公子,不得打扰公子,所以公子的好意,我等也只能心领了!”
渠年怔道:“那你们不进来,晚上住哪里啊?”
吴建春道:“我们会在外面临时搭一间住所,轮流值守,不会打扰公子的!”
渠年道:“那这样也太辛苦了吧?”
吴建春道:“职责所在,不言辛苦!”
渠年挠了挠头,道:“那这样怪难为情的!”
吴建春道:“公子不必难为情,尽管关上院门,安心歇息,有我们在,公子不会有事!”
渠年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兄弟们了,晚上请你们喝酒!”
吴建春笑道:“那倒不必,公子的心意我等心领了!”
渠年便没有再客套,等他们转身,便关上了院门,转头一看,却见楚三敢趴在地上,像是一只被踩扁的癞蛤蟆,不免意外,别拿脚踢了踢他,道:“你这是干什么?”
楚三敢抬头嘿嘿一笑,道:“师父,我说话算话,我中午说过,如果齐国真派人来保护师父,我便对师父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我就是五体投地,哦不,是六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