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家宗教有信仰,诸多教徒被引导不断的祈祷祭拜,从而被一些僧人化成释家金身。
儒家文气养生,又开辟王朝之道。
朝廷的气运也属于可以裨益的一种。
这其中各有各的玄妙,也各有各的不同。
李鸿儒茫然的大口吞服着空气。
他也没闹明白气运的妙处,也不懂服气辟谷法有没有这方面的功效,但运转一下服气辟谷法也没什么问题。
他身后的李旦有些懵,但行动不慢,还碰了碰王梨的手,亦是跟着一呼一吸不断。
这让李靖颇为好奇的看了这个三人组一眼。
他微微咳嗽了一声,见李鸿儒没有终止自己的行为,当下也不去做劝解。
谁能沾染到气运,谁能享受到气运的福泽,这不是靠着嘴巴吞服空气就能决定。
如同在圣地沐浴灵气,这凭借几率。
但只要在洞天福地中,即便没有享受到灵气,也会承受洞天福地的裨益。
他们此时就是如此。
不求气运直接笼罩,从此化龙而上,但求可以泽被,佑得人生平安。
气运的作用有些玄乎,谁也不清楚谁到底被影响了,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一脸镇定的李靖,三个大口吞气的精神小伙小妹,还有二十余军中杀伐的重将。
即便被李靖降职的高甑生,此时也是满脸的兴奋。
无风招展的赤鸟玄色旗不断摇曳,发出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吹拂声响。
炙热的阳光开始收敛,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天空之中,一片片火烧云的景象在翻滚。
李鸿儒双目凝视,只觉似乎感知了一条老迈的五爪金龙鳞片层层褪下,慢慢化成四爪的蛟龙。
在那遥远的东方,一尊庞大的巨物不断翻滚,又不断在蜕变成长。
敌弱我强。
吐浑的衰退,也是大唐迎新的成长。
一切的付出都有着回报。
偏北的方向,最强的汗国和吐浑尽去,再难成大气候。
被吐浑国强行把控的丝绸之路会通畅无阻,商贸必然会迎来新的爆发点。
吐浑藩国也必然会不断填补着大唐某些空缺之处。
有藩王服从统治和游牧国被打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后果,大唐在汗国身上占的便宜不多,甚至大捷后还有不菲的亏损。
但在征战吐浑国上,失去的必然会齐齐拿回来。
李鸿儒掰着五根手指,只是想想宁王答应的那五千金,他就觉得这气运有道理。
“您一定要保佑我发财,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李鸿儒大口吞气服气时,也止不住低声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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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竖着耳朵听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法再听入耳,带着这种想发财的精神小伙,他只觉有几分丢人。
若是在往昔,这是要批判成‘俗不可耐’,但现在他也由得李鸿儒瞎祈祷。
大抵是贫寒出生,李鸿儒穷怕了,而且李鸿儒那种怪异的修行方式很可能代价不菲,是个财富的无底洞。
王庭之中,一道喜庆登基的钟声开始敲响。
沉重的钟声不断飘荡,又引得伏俟城四处钟声回荡飘扬。
这是伏俟城陨落的日子,也是伏俟城迎新的日子。
远远之处,宁王手中捧着一卷金色丝线镶边纸,大踏步靠近着赤鸟玄色旗。
“苍天有命,皇王受之,吾慕容顺,从即日起登基为吐浑二十一任可汗之王,承蒙大唐恩赐,愿为其藩属之国……”
宁王大声宣读。
赤鸟玄色旗中,风浪发出一阵阵庞大的咆哮之声。
慕容顺凝视着前方,他恭敬的将手中之物递交到李靖手中,腰间一柄古朴的金玉宝刀已经拔了出来。
他持着宝刀,抿了抿嘴,脚步一踏,随即入了八杆赤鸟玄色旗圈定的区域中。
淡淡的金色光芒顿时挥洒了出来,引发出一片又一片的光晕。
“莫非这才是气运的显化?”
李鸿儒深深呼吸。
若气运是光芒的形态,他这般大口呼吸就做不得什么用处了。
但隐隐之间,他又感觉自己闻到了一缕芳香的气味,在大口鲸吞之时,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变化,在生根,在发芽,在成长。
李鸿儒内视时,又看不到这种变化,只觉三位一体元神缓缓蠕动,还在不断吸收那位不知名天将的气血惠泽,榨干着每一点残留的好处。
“多呼吸点总归是没什么坏处!”
他此前看不到气运,待得宁王进入,才见识到一片片金色光芒光晕。
李鸿儒也不清楚气运有没有芳香,他瞧了瞧四周,也没发现什么擦水粉的贵人。
诸多将士浑身都是杀戮的气血模样,难有芳香可言。
他此时闷头闷脑在赤鸟玄色旗下服气,只觉神思妙不可言。
隐隐之间,他似乎也听到了宁王在其中的高喝。
“父王,你老了,该退位了!”
“你这个逆子!”
“何为逆”宁王讽声道:“大业帝才干胜出您数倍,利用婆罗门力量之下落到了尸骨不存,您如今的下场又能好上几分,我只是不想让吐浑从此断绝掉根脚!”
金色的光芒光晕仿若一片屏障,隔绝了诸多。
双目望去,只能看到宁王沐浴金光的背影。
但李鸿儒确实听到了声音。
有宁王意气飞扬的声音,也有苍老痛斥的沉重之声。
“你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