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被我一喊又灭了,一切又陷入黑暗。可手上那冰冷的凉意却确确实实的存在。
“哎,好啦好啦,不逗你!你这人好胆小。”
我惊恐的大叫,大小便都要shī_jìn了,可谁想一道声音又是传来。我一听,这尼玛不是光头男的声音么,才想着,只见束光灯的光亮亮了起来,一个光头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草泥马勒戈壁。坑场厅号。
我大吼,这尼玛跟我玩这样的把戏呢。更让我生气的事,做完这样的事,他一点歉意没有也就算了,连他妈的一点开心的表情都没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我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钻过去,冲他骂骂咧咧,而他便一边走一边告诉我要淡定淡定,我淡定你妹啊淡定。边骂边看,才发现我们现在到了一个偌大的石室,束光灯照不到边际。我下意识的去看地面,并非青石板,依旧是硅土。
这个石室很乱,到处都是碎裂的大石,空气中除了阴冷,还弥漫着一股土腥味,好像这些碎石是刚刚碎裂不久的般。而在石室的边角,镶嵌着木柜,不过这些木柜被毁得差不多。光头男走过去看,在那还算完好的木柜上,有着一层灰尘,而在灰尘之中明显有着一层较浅的灰尘,显然这木柜上原本放着一些东西,不过被拿走了。
大概走了一圈,这个石室有百米平方,不过没有什么收获。见这里没有异状,光头男又拿出他的仪器在这里鼓捣起来。我也是醉了,都是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去管他的工作。我遥远着四周的一片黑,处在这个环境难免急躁不安。
“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什么事情都要脚踏实地的做,没有什么东西是突然出现又什么突然消失的,你有什么好担惊受怕的么?”光头男便鼓捣边说。
我白了白他,都懒得和他说话,这种人也只会纸上谈兵,要是让他碰上点事,我保证他吓哭抱着我喊妈妈。
“看你的表现还很是不满啊。”光头男突然是说。我一愣,我耸耸肩,“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哼,你的表情完全出卖了你的语言,你也别不服气,我是过来人,当年还不如你呢。”
光头男一说我心一动,我当真有些好奇光头男的曾经。我问他,他却不说,反问我刚刚发现了没有。我皱眉问哪里,我发现的东西可多了,外面的盔甲,还有墙上的人形印,还有墙角的木柜。
他翻翻白眼骂我白痴。他说,你仔细听听,听到什么。
我竖起耳朵认真一听,身子一僵,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声响,听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打斗。
“话说话来哦,你真是个奇才,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候你是一重之境吧?这才一个月的功夫,你就四重境界了,啧啧啧,实在了不得啊。”光头男很随意的说着。可落在我的耳里却如同雷击,额头隐隐有着冷汗,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我现在是四重境界又怎么知道我之前是第一重境?这光头男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
“呵呵,你也不必惊讶,我有自己的特殊地方,和你不一样。”光头男似乎永远都那么平淡。他又抛了一个叙块给我,这次还颇沉,我细眼一看,有大拇指大小了。这里的含金量也太他妈高了。
收好仪器,光头男又继续往前走,是朝着动静传出的地方走。又是一个矿道,里面的打斗声响依旧持续不断,听架势就不是我能前去的,我很犹豫,光头男却撇撇头说怕什么,说不定还能看到什么精彩的演出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眼睛有着精光,想来他是有自保能力的吧?想到这个我禁不住望着里面走。
打斗声愈大,呼呼喝喝的,极为精彩与热闹。只是那时不时暴起的巨大声响却牵动我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这声音浩大回荡着,ròu_tǐ相撞的结实声,还伴着锵锵作响的钢铁声,牵动人心。
景象未见,便先是观到远处有隐隐的火光在闪烁。光头男将束光灯关掉,小心的潜了过了。我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到里面可怕东西的打斗,然后波及我们。
走近,在火光的映照下,隐隐能够看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形如罗马斗兽场,硬生生的挤进毫毛山中。这个地方看起来甚至比毫毛山还要大,它是怎么存在的?我惊骇着,火光将斗兽场的边际洒得火红,狭窄的过道如同狰狞的伤疤凸现在山体上,格外雄壮恐怖。
滔天的巨响不断中斗兽场地下传上来,看不到里面的打斗景象,却也能够猜测到里面的战斗是有多激烈。光头男这会儿终于知道收敛了,他小心的趴下,然后爬过去。我也跟着学,小心的爬到过道上下往。
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场地便赫然出现,地板是青石板所成,上面沟沟壑壑,在火光的倾洒下,如同狰狞的伤疤。在这伤疤之上则有三道身影在来回的闪动,皆是人形。两个盔甲大汉,舞动着大戟,发出尖锐的呼啸直直的刺向一道黑影。
那黑影显得有些狼狈,在地上打滚,勉强躲过盔甲武士的攻击。而后一记大脚将一块巨大的石头踢向盔甲武士,那盔甲武士好像经不起这样的攻击,在大石的碾压下化成了碎片,稀里哗啦的散了一地。
这么不经打?
我皱眉,黑影马上又攻击向了另一个盔甲武士。这会他选择野蛮撞击。瘦弱的身躯撞在盔甲武士狰狞恐怖的武装盔甲上,哐当一声,盔甲武士被又被击了个稀里哗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