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渐晚还没来得及问他笑什么,宋遇就飞快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不太温柔的吻法,逼得孟渐晚不住地往后缩,仰着脖子撤退。下一秒,他的手掌就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她被迫承受着汹涌的浪潮。
过了好久,楼下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发出一阵哄笑声,孟渐晚才伸手推开他。她呼吸急促、胸腔震动,大脑缺氧似的一片空白,伴随着嗡嗡响声,耳边还有两个人的心跳声,分不出谁的更为强烈。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呢?!”孟渐晚抹了下嘴唇,下唇有点疼,抬头怒瞪着他,想打他一顿。
宋遇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往前移了移,在她耳畔低语:“白天不行,那晚上再疯行吗?晚晚……”
孟渐晚侧身躲开,宋遇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亲她,让她又气又恼,手不小心碰到碟子的边缘,她灵机一动,抓起一块酥饼硬塞进他不安分的嘴里。
她从桌子上跳下来,腿有点软,忙不迭扶住桌子的边缘,稳稳地站住了,没有在他面前闹出笑话。
宋遇被塞了满嘴的糕点,无奈地看着她:“唔唔唔唔唔。”
孟渐晚:“说什么鬼?”
宋遇一口咬掉大半块糕点,手捏着剩下小半块,清晰地重复一遍那五个字:“翻牌子行吗?”
他拆完石膏已经好多天了,她都不准他碰,他很是郁闷。
孟渐晚抬腿就要往外走,宋遇跟上去,在她即将走出书房前,抬手撑住门板,垂着头看他,继续没皮没脸:“孟渐晚,我都多长时间没侍寝了,再这样下去我还能保住贵人的位份吗?”
孟渐晚差一点就绷不住笑出声,她用强大的忍耐力憋住了,骂了声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