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老,哦不对,应该称呼你为白银盟主,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云枫笑眯眯地寒暄着,目光却落到了对方左手拇指的幻影戒上,嘴角浮起了一抹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这也怪不得云枫,前几天还在那里为身上口袋太小装不下这么多瓶瓶罐罐发愁呢,转眼间这老家伙就给自己送装备来了。
而且还是幻影戒,比一般的那些空间戒指都要稀奇百倍不止!
如果没有让自己遇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那就不客气了!
“你竟然能够活着从幻影戒中出来,倒是有些本事!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把你抓回去就是了!”白银盟主似乎没有怎么在意。
毕竟云枫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猥琐,而且有先前三年废物的鼎鼎大名在外,想让人重视都很难。
“是吗?难得你这么自信!要不这么滴吧,怎么说之前咱们也有过一面之缘,现在舞刀弄枪的也不合适,索性咱们来打一个赌,如何?”
见云枫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白银盟主脸上掠过一丝疑惑,不过这也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随后就被自信所遮盖。
“初生牛犊不怕虎?也罢,就遂了你愿!你且说说,这赌如何打法?”
云枫依旧笑吟吟地道:“既然你那杏子林全是各色药材,而你又擅长用蛊,恰好我又是个医生,你我总算是有点相似之处,那就赌一把辨认药材吧?”
“辨认药材?小子,不是我在这里狂妄自大,莫说这世上现存的三千六百五十种药草我闭着眼都可以辨出来,便是那些早已经灭绝的药草,只要你给我拿来,我也能辨出来!你不过会一星半点医术,如何赢我?胜之不武,不赌也罢!”
白银盟主倒是有几分傲骨,直接摇头拒绝了云枫的提议。
“你若是赢了我,这神农药鼎就归你,而我也随你拿去当药器!如果你输了……”
云枫压根不理会白银盟主的拒绝,继续在那里自说自话。
“我会输?你做梦!”白银盟主一听立马有些恼火。
“不会输?那你为什么不堵?”云枫反唇相讥。
白银盟主被这么将了一军,早已经顾不得什么胜之不武了,立马答应道:“哼,好,那就跟你赌!”
“那你若是输了……”
“这幻影戒归你!”白银盟主晃了晃左手大拇指。
云枫满是不屑地道:“切,不就一个破戒指,也就你当个宝贝!这样,如果你输了,把摧心蛊解药给我!”
“你……好,我答应你!”白银盟主简直莫名火大,这个小子莫非真是个废物?不知道这幻影戒的稀奇?
“一眼为定?”
“一眼为定!你且说说,究竟如何赌?”
云枫见白银盟主答应了自己的赌约,脸上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更浓,当即说道:“比一局你要是输了肯定不服气,这样吧,咱们比三局!”
“第一局,闻气辨药!你我各自采摘一株药草,藏在这衣服之内,隔着衣服依据气息猜出是什么药草!”
“好,就跟你比!不过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换一下衣衫,免得你说我做了手脚!”
云枫刚说完,白银盟主便立马脱下了外套,同时眼珠子一转提出了换衣服的建议,还说得冠冕堂皇。
“好,随你!”云枫把自己的外套扔给了白银盟主,随后跑到一边拔了一株药材,包裹在白银盟主刚刚脱下的衣衫中,这才晃荡回来。
白银盟主也早已经备好了药草,以云枫的外套包得严严实实,摆在了自己身前。
“请吧!”云枫把自己包好了的药草摆在面前,笑嘻嘻说了一声。
白银盟主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当即闭上了眼睛,鼻翼微微颤动,深吸了一口气,沉吟片刻睁开了眼睛,已是一脸自信道:“山苍子,四十年生!你的结果呢?别告诉我你分辨不出来,那样就太让我失望了!”
“七星草,五年的枝,十年的根!”云枫笑吟吟说出了自己的判断,随即伸手去解包裹着药草的衣衫。
“咦?想不到你有些本事,竟然能够辨别出根和枝的不同年份来!”白银盟主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伸手解开了云枫包裹的药草,却立马脸色大变:“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使诈!”
衣衫中,同样一株七星草静静地躺在那里,哪里是白银盟主先前辨别的四十年生山苍子?
“技不如人还不愿意愿赌服输吗?”云枫脸上笑意更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在将七星草包裹住的时候,暗中催动体内神农经中的山苍子药草之灵遮蔽住了本来气息,这才让白银盟主大意失荆州。
“好,这一局,算我输!说出第二局的赌法!”白银盟主脸色很不好看,却还是咬咬牙认输,只是催促云枫进行下一局。
“好,第二局嘛,来一个望形识药!你我各采一株药草,放在下风五十米外,根据药草外形说出它的年份,如何?”
下风处五十米开外,药草的气息自是断不可闻,只能依据外形来判断,倒是比方才多了一丝难度。
“好!”白银盟主一口答应,起身自去采摘药草。
云枫同样笑吟吟地去准备药草,只是脸上那坑死人不偿命的笑意越发浓厚。
五分钟后。
“你比我老,你先来吧!”云枫对站在自己身旁的白银盟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银盟主懒得废话,直接眯起了眼睛盯着远处云枫准备好的药草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