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
随着血玉龙牌的吸收。
江黎只觉得身上充满膨胀的韵味。
万万想不到。
趋于无边无尽的血玉龙牌,居然险些被填满,这得需要多少能量?
没有人知晓。
下一刻。
江黎怒斥一声,眸光闪烁,睥睨众生。
随即。
一道赤色光芒轰然拔地而起,接引天穹。
这是一道淡紫色的能量粒子,这粒子初看并未有什么差别,但一经渲染,便是摧枯拉朽的一击,这一击,隐藏着太多难以启齿。
轰。
光芒万丈中。
那赤色光芒击散雷云,顷刻间,眼前的种种覆灭,那淹没一切的雷云随即覆灭。
整个体系都在湮灭。
霎时间。
风轻云淡。
雨过天晴。
原本毁灭般的场景总算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幕,震撼了古族所有人,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一脸惊悚的望向虚空,久久无言。
轰。
下一刻。
整个九州地域发生难以逾越的变化。
东海,有滔天巨浪起伏,延绵数十里,洗涤一切。
西境,十万大山,地火连天,格局变换,有数道隐藏在大势之后的火山爆发,烽火狼烟。
南疆,毒林深处,一口尘封破败的古井震动,接着,无尽紫气自其中奔腾而出,淹没一切,紫气所过之处,到处都是腐朽的毒气,在蔓延。
北域,三环之外。
云雾缥缈,天地震动,有巨峰升起,昆仑神脉走势换位,黄河长江被迫改道。
这些,都是天地的变化。
而在明显的这些之后,昆仑神脉灵气泄露,引起诸多不满。
更有鸟兽嘶鸣,在净化。
而这些的起始,不过是江黎的一句滚字。
霎时间。
血劫被他轰碎以后,天威受到反噬,而对应的,华夏地域则是出现种种裂缝,原本被尘封的种种,全部被震碎,重新现世,当然,发生的改变不仅如此。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北美洲的一只蝴蝶煽动双翅,很可能会在数千里之外引起一场风暴。
所谓天机。
难以测算。
与此同时。
九州云台。
偌大的群山隐于迷雾之中,这是云台最高峰,足足30丈之高,府撼天地万物,收拢其中。
这是华夏最中心处。
不仅仅占据这九州地域最中出,也是龙痕的最中心地带。
云台是一处占星台。
便是在最中心,最高峰测算天机。
凝聚发展之路。
此刻。
云台之上,一个带着赤色面具的男子伫立,一双眼神深处,尽是冰冷。
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红尘其中。
而在近三十年来,他测算天机,甚至为此算计了天机道,昆仑山门,为的便是让他们给他应劫,而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是强如天机道,强如昆仑山门。
一个险些灭门,留下一脉苟延残喘。
而另一个躲在浩渺灵境中,不敢出世,休养生息。
此刻。
男子正在施法。
陡然间。
前方的占星台龟壳上出现一抹裂痕。
咔嚓。
那响动很是轻微,但在男子眼中,却是惊骇万分。
下一刻。
一股无尽的伟力将他排斥而出。
噗。
男子咳血,不可思议。
“这……”
“九州龙脉将变,有乱局者介入,该死,到底是谁?”那男子眯眼,很是凝重。
这些年来,他将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全部扼杀在摇篮中,就算是天机道,神算门这些势力,全部斩断传承,为的便是得到独数于自己的气运。
可如今。
“该死,到底是谁?”
男子暴怒。
背后,数道黑衣浮现,其中一位气势如虹的老者凝神,恭敬道:“还请龙帅息怒。”
“息怒?”
“老夫如何息怒?”
这么多年来,他为了争夺气运跟三宗斗了有多久,这些种种,谁能知晓?
如今。
便是因为一个乱局者,险些将他筹谋了数十年的准备全部湮灭,这怪谁?
索性。
这只是一只小蝴蝶而已。
还未成气候。
在对方成长起来之前,一定要扼杀掉。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去查。”
龙帅凝神,语气淡漠道:“一定要在下一次气运争夺战降临之前,将此子击杀,否则,龙痕危矣,华夏危矣!”
“可是,我们手中毫无对方讯息可言,如何查找?”
那黑袍老者凝神。
“哼。”
“这点你大可放心,只要对方是乱局者,必将会得到气运的关注,去四方极境,此番气运最强者,便是乱局者,届时,击杀之!”龙帅语气冰冷道。
“是。”
黑袍老者闪身告退。
事实上。
四方极境本是三宗的秘境,后被龙痕打下,成为选拔人才的秘地。
所谓的人才。
不过是为龙痕服务的傀儡而已。
杀与不杀。
不过龙帅一念之间,哪来的什么惋惜?
古族。
江黎置身之处。
那天威被击散以后。
古洛书浑身发抖。
整个人宛若水波一般软倒在江黎怀中,江黎不动声色的环住古洛书的腰身。
两人尽数无言。
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一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