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刚才似乎是在拼命，有些急躁了，还好后羿没有看出来，乱了方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马凡目光闪烁了一下，暗暗想着。
他属于旁观者，自然看清楚了刚才的变化，不过心中却有些不解，想不明白通天教主为何会突然不在继续积累大势，有些急躁的冒险，虽然最终胜利了，不过运气成分极大，若是再来一次，或许结果便又是另外一番结果了。
马凡却不知道，其实通天教主也有着苦衷，刚才战斗到后来，通天教主表面看着是一副轻松模样，但是内心却是紧张到了极点，从没有一场战斗，能他觉得如此艰难。
却不是说后羿便是最强大的圣人，旁的不说，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和接引道人都比后羿强大，但是通天教主跟那三人斗起来，却不会感觉到这样艰难。
原因便是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乃是通天教主的兄长，便是接引也是老牌圣人，通天教主跟他们战斗即便偶然败了，吃亏了，虽然也会丟面皮，却丢不到哪里去。
可是后羿不同，后羿算起来却是后辈，而且是新晋圣人，若是败在他手中，那这面皮便丢大了，所以通天教主不能败给后羿，但是后羿却可以败给通天教主。
如此一来，战斗中通天教主便承受着比后羿更大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战的越久，对通天教主越不利。
通天教主也可谓是知己知彼了，他想明白了一切，但是也知道没办法将这种压力抛开，加上后羿洞察力和反应力太恐怖的，若是继续战下去，通天教主也不敢保证不失手，所以他才不再继续积累剑势，改变了战术，给后羿再加压，寻求速战速决，最终通天教主的冒险收到了成效，所以胜了。
马凡修行时间短，修行进步速度太快，所以感觉不到通天教主面对后羿那种压力，自然想不明白通天教主为何会如此。
事实上，马凡以往的战斗中，不少高手便是都被这种压力压得失了水准，最终失败的，马凡如今有了疑惑却是好事，若是他能搞明白这些，日后战斗中，将这种压力算进去，那无疑是他的对手的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