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河走过去,上下打量司牧恩,确定他无事后,才开口问道:“牧恩,你怎么会在这里打擂台?其他人呢?”
司牧恩摇摇头,“不知道被廖敬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廖敬说过,只要我坚持着在台上不倒一天,袁局他们就能活着一天。”
“太过分了!”
司念念眉头紧蹙,“你们都是带着任务来到这儿的,廖敬怎么能这么对你们?这个和动用私刑有什么区别?”
“哥,你们没有表露身份吗?”
司牧恩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袁局到这儿就亮了证件,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我们提出要调查季梵,廖敬的脸色和语气就不对劲了。”
“紧接着,他们一个狱警莫名其妙和我们吵了起来,还直接动起了手,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寸,我只是打了他两拳,给了他一脚,而且并未用上全力,那个狱警居然就死了。”
“出了人命,狱警们直接把我们当成了敌人,廖敬更是因此原因把我们扣押在这儿,从那时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袁局他们。”
“然后你就被带到了这里?”步宸夙问道。
司牧恩点点头,随后自嘲一笑,“谁能想到,我司牧恩有朝一日居然会落得这般田地,每日必须拼了命地和这些人在擂台上决斗,不吃不喝也要坚持着,要不是你们今天来了,我估计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们居然不给你吃喝,还让你一直在这儿打擂?”
司念念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连忙让步宸夙从空间里拿出吃的给司牧恩先垫垫肚子。
“可恶,我这就去找那个廖敬算账。”
司念念撸起袖子,摘下手镯,收入兜里,大步走上前,轻飘飘一拳挥过去。
咚!
坚韧无比的电梯门就这样被她的拳头砸出了个窟窿。
嘭嘭嘭!
又是接连几拳。
电梯门已经成了一块块的废铁。
所有囚犯都看傻了眼,嘴巴张的大大的,恨不得掉在地上。
他们不是眼花了吧?
好好的一个娇滴滴小美人儿,怎么就突然变成恐怖大力士了?
这电梯可是用最坚固的岩铁所制的,这丫头居然能徒手拆了。
她是变态吗?
原本还在挣扎着,企图从精神力的束缚中挣脱的囚犯,突然就安静了,老实了。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惹怒了司念念,自己就落得和那电梯门一个下场。
“好了,宝宝,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步宸夙由着司念念发泄了一会儿怒气,见程度差不多了,便上前拦住了她。
把司念念拉到自己的身后,步宸夙直接用精神力将整个电梯都削成了一堆废品。
电梯通道只剩下轨道和锁链,也被步宸夙给削成了一块块的,掉到底下的时候,发出重重的声音。
震的人心底发颤。
整个通道被打通,仰头看,可以看到从上方溢进来的灯光。
周期看了一眼,然后一手揽住司星河的腰,一手抓住司牧恩的胳膊,对步宸夙说道:“我负责他们,念念交给你。”
话落,周期脚尖轻点,身子高高跃起,即便带着两个人,也依旧身轻如燕,很快便回到了二楼。
后面,步宸夙紧跟其后,牢牢抱着司念念也追了上来。
只是他比周期要慢一些,也费劲一些,在途中必须要在两侧墙壁重新借力几次,才能够回到楼上。
“廖敬已经不在这里了。”
周期扫视了眼二楼其他地方。
随后,他放开司星河和司牧恩,咬破手指,用血在虚空中绘制符箓。
符箓十分复杂,随着每一笔的完成,会在虚空中形成淡淡的圣洁微光。
司念念很认真地看着,眼中尽是求知欲,以及对周期的崇拜。
几个人都不敢出声,生怕惊扰到了周期。
大约三分钟,周期才落下最后一笔,然后挥出一道力量,将那符箓向上拍去。
泛着淡淡微光的符箓一点点变大,带着强势的威压迅速升高,笼罩在整个淮北监狱的上空。
周期一直仰头看着,紧接着又快速捏了个诀,丢置上空,大喊一声:“破!”
司念念和步宸夙同时挑了下眉。
“这里的阵法被期叔破解了一个。”这是司念念所能感受到的。
步宸夙点点头,也开口道:“我的力量不再受到禁锢了。”
步宸夙迅速将精神力延伸至整个监狱,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廖敬放出了一些囚犯,看样子,是打算用他们来对付我们。”
司星河此刻也是脸黑如炭,冷哼一声,“我倒是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有如此罔顾法纪的地方,这廖敬真的把自己当这里的土皇帝了不成?”
“即便他真的是皇帝,爷今天也要废了他。”
周期:“星河,你一会儿记得不要离我太远,最好跟在我身后,禁锢灵力的阵法我无法破解。”
刚放完狠话的司星河:“……”
他略显哀怨地看了周期一眼,随后气势全无,后退一步,还当真就乖乖躲到了周期的身后。
“那seven你可要保护好我。”
其他人:“……”
此时,步宸夙已经用精神力探测到了袁城几个人的位置。
“袁局他们被关在a区牢房。”
司牧恩恨恨道:“堂堂侦缉局局长,国家公务人员,到了这里居然被当成犯人丢进最危险的a区,还不知道这几天他们都承受了什么,这个廖敬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