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问你刚才给病人切脉时,是如何得知他虚火较旺的?还有,这只是切脉而已,怎么还能把人家有没有隐疾也给探测出来?”金灿发挥自己一问三不知就继续问下去的精神,直把老头儿给问的喉头发干,头昏眼花的。
他开始想在这,这徒弟这么好问,他是不是收错了?别人收徒弟都是享受,什么打下手的事情都让徒弟去忙活,为什么到他这里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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