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流束坐在沙发上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漂亮的尖下巴,眼中闪过一抹趣味。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碰到的丑小鸭竟然还有可能是只变异的白天鹅呢。
想起刚才手中握着那双白皙的玉足,他就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痒痒的难受。似乎之前那种软软的肉肉的手感依稀存在。
其实今天,会让李芒去她接过来这里,完全是让她过来试穿礼服的。毕竟再过几天就是他与她的订婚大礼了,一切都得提前准备好才是。
没过多久,金灿再次从更衣室里出来,依旧是她那一身穿的有些发旧的白色长袖衬衣与长裤还有那双已经有些磨破底子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盘好的头发她倒也没去动它,一手拿着换下来的礼服一手提那双还没穿过的水晶中跟鞋来到流束的面前停下,先把鞋子在茶几前摆放好,再把礼服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茶几上面,接着就一脸幽怨的瞪着流束。
流束被她瞪的有些莫名奇秒。“小丫头,你怎么这样看着爷?”
金灿心中气极,这只狐狸怎么就这么没眼色见呢,她这是看他么?明明就是在瞪他好不好?
“我饿了!”三个字被她极其有力量的说了出来。
“哦,那与爷何干?”流束挑眉,收回放在她身的视线。心道:那纪变态果然有两下子,之前看她穿上礼服倒还没有多大的惊艳,这会儿看她又把这些旧衣服给穿上了,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她试穿的那身礼服是多么的漂亮…至于这双水晶鞋子,如果穿在她双白嫩嫩的肉肉小脚丫上面应该会更加好看的吧?
“不是你让人接我过来的么?”意思很简单,你接我过来,那就必须得负责我的温饱问题。
“哦,你不说爷倒是差点儿忘记了,好像的确是爷让阿芒去接你过来的,也确实是准备请你大吃一顿的。可现在爷的心情不好,都是你害的,所以今晚的大餐取消了。”他可没忘记她刚才抬腿顶向自己的那一下。
“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了?”饿死我了,你负责啊?金灿还想再吼上这么一句,可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礼貌叔过来的。
“嘿,你还别说,别的大事也许爷做不了主,可关于吃饭方面还真就是爷说了算。”流束脸满得瑟的看着她。
“那你让人送我回去,我要回家。”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大道理是行不通的,饿就饿吧,大不了一会儿回到家再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就行了,
“真饿了?那你求爷,爷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求?金灿瞪了他一眼,从小到大她还真没求过人,现在就为了这一顿吃的就让她去求他?他还真开得了这个口。
一个利落的转身打算走人。
流束却一把拉住了她,有些恼怒的道:“丫头,你不这么倔会死啊?”
“我倔与不倔与你何干?”金灿同样也不高兴了。不让吃又不让走的,他到底想怎么样?
“呵,与爷何干?丫头,你不会是忘记了,你可是爷的未婚妻,你说与爷没有干系?就你这个倔性子要是再不改改,爷可是要移情别恋了,”流束冷笑。双手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爱移啥就移啥跟我有什么关系。”
流束去凑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信不信爷现在就咬你的嘴巴?”
金灿被气的不行,偏偏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又不敢动乱,生怕一去就会碰到他,胸口起伏不定,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瞪着那张狐狸脸,深吸一口气再次冲着他大吼一声:“我饿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流束还是带着金灿去了那会所的二楼餐厅吃大餐去了。这一晚为了不浪费那些好东西金灿吃的肚子都要撑破了,在流束开车送她回去后,她立刻就出门去找师父了。
没办法,真的是吃的太撑了,她得去让师父帮她扎上几针才行。
她的家本就离街道不远,而师父的家也正好就在那街道上。趁着夜色来到师父的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就看到师父披着件衣服出来开门了,一见是她,眼中有些惊讶。“丫头,怎么是你啊?”
“师父,我刚才吃撑了,肚子好难受,你帮我扎两针好不好?”金灿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可怜兮兮样儿的看着眼前的师父。
老头瞪了她一眼,打开门让她进去,开始唠叨了。“活该,谁让你这么嘴馋的?说吧,又去吃啥好东西去了?”
“嘿嘿…师父,还别说,今晚你徒弟我可真是吃着好东西了,血燕窝您吃过么?那东西就小一片儿得有多贵啊,可今晚却有整整一大碗的血燕窝摆放在我面前,虽然味道吧不是那么的好,可我要是剩下了那就太对不起它了,所以必须得把它们全部都吃完。”
“你应该不只吃那一碗血燕窝吧?”老头笑道。
“师父真是太聪明了,今天晚上那只狐狸还请我吃了木瓜红酒羹,不过味道并不好,想想也知道木瓜本就是水果类的甜品,可那红酒除了对老年人的身体比较有效外,倒也没啥好处,偏偏那些厨师还把这两样放在一起,真不知道是怎么搭配的。我都说那东西不好吃了,偏偏那只狐狸还逼着我将其全部都喝下甚至那木瓜的果肉都不放过,结果我就撑成这样了。”金灿手反比划了一下自己这鼓鼓的肚皮抱怨道。害得她从头到尾就只吃到这两样,其它那些看上去很美味的菜肴她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