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请去的有什么好?除非对方与自己的关系非常要好,比例她的师父,她可以任性的去要求师父给自己买这儿买那儿,比例眼前这只狐狸,即使每次她都是很不情愿的上礼貌叔车,可终究她还是来了。狐狸对于她来说,他是她和奶奶同时认识的人,再加上他是之前帮过自己,这份情是她无论怎样去忽视也撇清不了的。
流束见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又继续说道:“要不,爷先把它拆了然后再绑一个简单的?”
这次金灿连一眼眼神都没有给他,因为她此刻正端着大碗在喝面汤,咕噜咕噜…随着她的每一次吞咽喉咙里也开始传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流束听后说道:“爷说,你就不能给爷淑女一点么?”然后趁着她的脸正被大碗胆挡住,左右手各抬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捏上了蝴蝶结的两旁,刚要使力将其给拉开,就被对面那得重的放碗声给吓的赶紧收了手。又觉得这样不妥,就抬起手状似很喜欢的抚摸着胸口那朵蝴蝶。
抬眼,就对上了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当下道:“啊,一看到这个蝴蝶结,爷就觉得它很像一只蝴蝶,很漂亮爷很…喜欢。”其脸上全是牵强的笑。
金灿收回视线,倾身向一旁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优雅的擦了一下嘴角,然后看着他说道:“我要回家了。”
原本还在赔着笑脸的流束,一听这话,那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抬手指了指黑漆漆的窗外道:“时间都这么晚了,外面也这么黑了,你也要回去?”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你让人开车送我。”
“如果爷说…”
“那我就自己走路回去。”她刚才在车上时就注意到了,从这里回到之前那个三岔路口并不远,而从三岔路口回到她家也没有多远,如果是走路的话,估计一个小时就能走到了。当然了,她的脚程一向很快,怎么着四十分也能到家。
流束深吸一口气,“丫头,你不会忘了你与爷是什么关系吧?”
“那又如何?”金灿挑眉,各自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这点协议书上也是写了的,她可不会再让他拿协议出来作文章了。
“现在的未婚男女都是同吃同住的,你…”
“这不可能。”金灿想也没想的打断了他的话。
流束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敢情他如此耐着性子跟她商讨,她就这副态度?
“过段时间,你就搬过来与爷同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说完流束起身就走,待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了一句:“今晚你就睡在这个房间里,洗手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是新的。”
而金灿则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心中怒火涛天,他就这样走了?赶忙起身追了出来,可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身体高大的男子给拦住了。
抬眼怒视他们:“你们让开。”
“少爷吩咐,在明天天亮之前小姐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其中一个男子说道。拦在中间的双手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金灿气的脸色涨红,那只狐狸这是要软禁自己?“去把你们的少爷叫过来,就说我要见他。”
两个男子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惊讶。然后其中一个离开了,另一个则继续阻挡在门口。
不一会儿,流束出现在金灿的面前。
“听说你在找爷?”
“流束你软禁我?”
两人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一个一身随意,一个满脸怒火。
听到她的话,流束轻笑了一声,突的弯腰倾身凑到金灿的耳朵边道:“丫头这是什么话,爷只是想让丫头能早些睡个美容觉,这样才长的快不是么?”
“我要回家。”金灿没理会他话里的意思,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明白流束这翻话中暗藏的意思。
“不行,爷已经说过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话还没有说话,就感觉到耳边一阵厉风冲来,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待重新站稳,才看清了偷袭他的人是谁。
当下继续轻笑道:“哟,丫头这是想和爷过两招么?行啊,那爷现在就来领教领教你的功夫,看看你这一年多有没有进步。”说罢突然对金灿发起攻击。
两人对打后没几下,金灿就败下阵来。她一脸不服气的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流束,“不可能,明明在去年的时候我们还不分高低的。”
流束努力让自己忽视掉到身下的柔软,压制住自己的反应,不断的暗示自己,她还小,她还小…
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哈,小丫头,你还真以为你那个时候能打过爷?要不是爷让着你,你以为你能赢?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这一年多,爷还确实是进步了不少。”若是自己再不进步,估计今天出现在她面前的只能是一个装骨灰的骨灰盒了。
“我认输,你赶紧起来。”金灿挣扎了一下,这人重的跟只死猪一样,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
流束点头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也正从沙发上坐起身,就笑道:“刚才可是你说的,你认输了。那爷就祝你今晚能有个好梦。”说完就好心情的晃悠晃悠的走出了房间。
把她留在这里住一晚,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先她慢慢习惯着,等自己与她订婚的典礼举办过后,她就必需得搬过来自己同住。不是他有别的心思,而是当她被道上的人认识后,再想像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已是不可能了,他必须要把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