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样刊,终于出了。
“卧槽,卧槽,卧槽……”
偷偷地翻着样刊,王角在宿舍里精神抖擞!
汤云飞这画风,简直了!
“很黄很暴力……不对不对不对,是很有浓厚的维多利亚艺术气息!”
其实王角懂个毛的维多利亚艺术气息,他哪儿知道这个啊,他就知道这《阁楼》上的小娘们儿嘿……
或是衣衫不整,或是一丝不挂,神情更是各异,或嗔或怒,或娇或羞,着实让人大呼过瘾。
可惜,这玩意儿在杀龙港这里,没办法出高档货。
手中的样刊,是要去长安、洛阳、广州、苏州这种大城市出的。
纪天霞甚至还拿出了一份贷款合同和几分租赁合同,洛阳有一家印刷厂,现在就是在给他开工。
这让王角很是震撼,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纪行长,到底怎么做到跟野蛮土豪一样血腥崛起的?
他瞧纪天霞那模样,就是个文弱小哥儿啊,毫无威慑力,可这行事作风,很是粗暴有力。
笃笃笃。
哗啦啦啦……
听到敲门声,王角赶紧把《阁楼》的样刊藏了起来,猛地一个激灵:不对啊,老子都他娘的穿越了,还怕毛?又不可能是亲娘老子校长班主任过来查房,老子心虚什么呀?!
想到这里,顿时又自信起来:“谁啊?”
“官人~~是我噻~~”
“你过来干什么?不要妨碍我学习好不好?”
将《阁楼》塞在了被子底下,王角这才隔着门跟金飞山说话。
忽地,他又想起来,这娘们儿是自己小妾啊,不如趁这个机会,先跟她快活快活。
嘿嘿一笑,正待这么操作一番,却又听萧温小姐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郎,今天我爹跟我说了一件事情,你知道么?”
“……”
此时此刻,王角感觉自己就是海贼王路飞,一档软趴趴,二档变红变快,三档变粗变大还变硬,然后在萧温小姐姐这一片汪洋大海中泡着,立刻又变软了。
“啥、啥事儿?”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露出一条门缝,王角有些忐忑地看着眼眶湿润的萧温。
“你早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咳嗯。”
王角轻咳了一声,然后对萧温道,“我怎么跟你说嘛,娘子,你的姑妈当时拉着我的手,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家先生连个屁都不敢放,说刘局长现在就是要苍龙道竖旗。我寻思着,这竖旗,可不就是要黑白通吃?我一个十八岁的孤儿,腰还没有别人胳膊粗,你让我怎么办?”
一把攥住了萧温的手,手感依然的好,温润如玉,一旁金飞山见状,双眼圆瞪,不着痕迹地隔开了他和萧温,然后开口道:“夫人,进去坐下说嘛,站在门口,像啥子嘛~~”
推开门,拉着萧温在床上坐下,王角眼皮一挑,就见萧温一屁股就坐在了《阁楼》的上面。
心脏当时就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真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姑妈?”
“哇,刘夫人那架势,就像是要宰了我一样,我都不敢说话,全程都是她一个人在说。”
“哼!”
萧温越想越气,然后问道,“那个姓彭的,你见过?认识?”
“怎么可能?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跟女生说话,整个新一中谁不知道我王角最是心无旁骛。”
“……”
萧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金飞山。
原本张口就来的话,听着就是怪怪的,王角看也没看气鼓鼓的金飞山,眼睛里只有萧温小姐姐,半蹲在窗前,伸手握住了萧温的手,然后用很是诚恳的语气说道:“娘子,那都是意外,你应该是知道的。我王角只想出人头地,只想翻身,怎么可能在女人肚皮上流连忘返?”
“你狗日哩你放屁~~你嘞个话是啥子意思?妈卖批睡了老子当不存在哩嗦?你晓不晓得你在说啥子唵?”
金飞山顿时不乐意了,她寻思着自己都被王角里里外外玩了个爽,难道就这么当不存在?当小妾本来就够亏的了,结果人家完全不在意,这么拔鸟无情,太渣了吧。
批判!
“你当老子想睡你?要不是先生看在什么狗屁保皇一脉的情分上,老子拿你去警察局领赏,难道不香?到时候老子考试是状头,还背着捉拿乱党份子的功劳,前程一片光明,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用得着为了你个二十多岁的老太婆浪费这样的大好机会?!”
“老、老太婆?!”
其它的话都当放屁,但“老太婆”三个字一出来,金飞山当时就炸了:“龟儿子你说啥子——”
上去就是一把揪住了王角的耳朵,一边冒眼泪一边骂道:“你个没良心哩狗东西,你抱老子回这头的时候,你口口声声咋个说哩?女大三,抱金砖,你赚喽,抱两块金砖,你抱你妈卖批哩金砖,你抱个锤子!你抱个铲铲——”
“呐!好男不跟女斗,我从事保安多年,精通各种擒拿手、地面技、关节技,形意、八卦、太极,都是略懂,你别逼我啊!”
“你不把老子当人,你龟儿子去死!”
“臭八婆!我忍你很久了!”
正要去挠她,脑袋一别,耳朵还是被金飞山攥着,痛得嗷嗷叫,一蹬腿,当时就矮了下去,本想搂着金飞山的腰压下去,结果屁也没搂到,手舞足蹈,宛若发癫。
噗嗤!
坐床上的萧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