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黛见状不好赶忙打起了圆场:“大伙都别动怒,咱们有什么坐下慢慢谈。”
周黛边说边向车大力使眼色,后者虽然性格粗野还真就听她的,当即强压怒火是坐回原位,罗大宝见状也不禁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其实也没有赢车大力的把握。
周黛此时眼珠一转,心知靠高官厚禄想打动罗大宝看来是不行了,她当即是转变策略,冲那四个壮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两个箱子抬出去,接着冲罗天宝笑道:“少堡主淡薄名利,不为钱财所动,实在令我等佩服,看来倒是我们小瞧了少堡主,在下这就自罚三杯。”
周黛说着当即是连饮三杯,要说这位酒量也真不小,连饮三杯是面不改色,气不长出,连罗天宝也不禁被其豪爽所折服,对于二人的态度也多少和缓了一些。
此时只听周黛笑道:“只有我们仨喝酒未免单调,不如我再叫几个人为少堡主助助兴。”
周黛说着又拍了拍手,门帘一挑进来四个妙龄少女,罗天宝当时只觉得眼前一亮,这四个女子长得不说是国色天香吧,也是万里挑一,而且环肥燕瘦,淡妆浓抹风格是不一而足。
“还愣着干吗?快招待少堡主吧。”只听周黛一声招呼,四个女子顿时来到罗天宝身边,这个敬酒,那个布菜,而且每个做派还都不同,有故意撒娇的,有刻意矜持的,还有大方自然的,总之各种人的喜好她们几乎都考虑到了。
罗天宝心知对方这是看钱财不能打动自己,又使上了美人计,也不知这四个少女他们是从哪儿挑的,风格各异,足见事先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罗天宝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说他对此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吹牛,不过他明白这是周,车等人给自己设下的一个陷阱,一旦上当后患无穷,当即冷笑道:“难得二位如此好意,不过这次出来的不止我一个,如此大伙分开那么久,我们的人应该着急了,二位要是没有别的事,在下是就此告辞。”
罗天宝说着推开身边的少女们是起身要走,周,车二人见状都是一惊,他们原以为罗天宝一个小镖师出身,能有多大见识?面对酒色财气的诱惑肯定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对方居然不吃这套,车大力有些不甘心,迈步上前便把门给堵住了。
“等会儿,今天你不给个答复就别想走!”
“怎么,你们莫非还想挟持我不成!?”罗天宝见状怒道。
此时周黛的脑子也在高速运转,按说凭她和车大力的武艺想挟持罗天宝可谓轻而易举,但这么一来势必会和金斗堡闹翻,林云飞他们可说什么也得罪不起,但要说就此放罗天宝离开她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少堡主,少堡主!”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高声呼唤,罗天宝当时就听出来是丁歇的声音,当即心头一喜。
“丁二哥我在这儿啊!”丁歇在四大护法中排行第二位,故此平时罗天宝都称呼他为二哥。
周黛一听丁歇等人来了也是一惊,她知道林云飞身边四大护法个个都非等闲之辈,单打独斗未必输给自己和车大力,更何况既然他们已经知道罗天宝在这儿了,再僵持下去事情多有不便,思想到此她不禁冲车大力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当即略有些不甘地让开了路,罗天宝这才得以出了包厢。
“少堡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我们这顿好找。”丁歇一见到罗天宝是上下打量,仿佛生怕对方少了块肉一样。
“没事,贪狼军的朋友请我来吃顿饭而已。”罗天宝边说边看了看一旁的周,车二人,对方闻听只得尴尬地赔笑应承。
丁歇是老江湖,一看就明白事情绝没有罗天宝说的那么简单,但既然对方不肯明说,他也不便当面点破,只得埋怨道:“虽是如此少堡主你也得和我们说一声,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哪有脸回去见堡主啊?”
“这次是我不对,今后保证不再犯了,天色也不早了,二哥你们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咱们就回去吧。”
丁歇是巴不得如此,当即罗天宝冲周,车二人略施一礼,算是感谢他们的盛情招待,接着便和丁歇等人一同离开了。
“这回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回去又得被苏莱曼那娘们笑话了。”眼看罗天宝等人走远了,车大力不禁两手一摊抱怨道。
周黛没有理会同伴的怨言,只是望着罗天宝离去的方向暗自咬牙:“林家父子你们等着,被我们贪狼盯上的目标绝没有逃脱的道理!”
再说罗天宝等人顺利回答金斗堡,等见到了林云飞等人把经过这么一说,大伙也不禁暗自吃惊,林云飞自从和罗天宝父子相认后几乎没说过他一句重话,这回也不禁数落道:“天宝你这次做事太过鲁莽了,幸亏贪狼那些人碍于为父的关系不敢对你如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如今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微不足道的小镖师了,今后做事一定得多加小心。”
罗天宝自己也觉得这事行事有些莽撞,故此对于父亲的数落是毫不顶撞,一旁的计百达怕罗天宝挂不住,赶忙出面打岔:“天宝这次做事确实莽撞了些,不过也足见贪狼那些人为了收买咱们是处心积虑,就怕他们在师父您和天宝这儿碰了壁是不会善罢甘休。”
林云飞闻听是一阵冷笑:“不肯善罢甘休又如何?小小的贪狼军为师还没有放在眼里,他们要真敢对咱们用强,我就让他们在江湖上寸步难行。”
这话要是别人说一定会被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