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愈发有些不解。
王笑道:“你是庶女,这世间庶子也许有能挣出一片天地的,却少有庶女能出头。也许借此一书,往后让人知道这封建礼教的坏处,也让人知道庶女亦能著书立言、流传万世。”
钱朵朵有些慌起来,道:“笑郎,我未想过这些呢。”
王笑摇了摇头,道:“此事说来简单,却极有些艰难。也许会耗费你一生心力也不可知,也许能给世俗带来一点点对礼教、嫡庶的反思,也许又不能,所以我先问你愿不愿意做?”
钱朵朵微有些茫然,她看着王笑的眼睛,想了一会,终究还是点点头,道:“好。”
王笑想了想,又交待道:“往后你将这个故事写成,便依旧说是曹雪芹托梦教你写就的便好。不必提及我。”
钱朵朵颇有些不解,问道:“不是笑郎你梦中看到的吗?”
王笑摇了摇头,道:“今朝虽物是人非,未必再有曹先生。但这种事……人家呕心沥血皆有不易,你我也不能全盘剥了。”
钱朵朵虽不知王笑所言何意,她却也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下。
王笑便沉思着如何将故事讲起来。
他其实也已忘得七零八落,但好在曾经有个漂亮的语文老师,故事情节大体还记得。
当时年少读红楼,不解其忧。
心中在如此叹了一句,他开口道:“大概就是,女祸补天时剩下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