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却摇头:“皇姐莫要抢我的功劳,将我扣除出去,我可是不依的。”皇后的话音才落,众人就听到一个很是威严的声音想起:“你不依什么啊,说来给朕听听!”竟是洪贞皇帝到了。
转眼间所有在场的人都跪了下去:“参见皇上!”只有皇后慢慢的站起来,迎了几步笑道:“皇上怎么来了?朝政处理完了?”皇上拉着皇后的手。有些埋怨的道:“你还好意思问,要出宫游玩为何没有提前告诉朕。朕一早上找天佑,天佑不在。找彻辰,彻辰不在,后来听闻你也不在宫里,便知道定是你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皇后讪讪的笑道:“皇上这话可就奇怪了,我不过是来观赏观赏桃花,哪里就是什么幺蛾子了!”皇上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见大家都低着头,便伸手点了点皇后的头。轻声道:“你呀!”
说着,便坐到了皇后的位子上,这才高声道:“都起来吧!”众人这才都起了身。却都没有落座,站在那里等着洪贞皇帝说话。洪贞帝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长平和黛玉,又瞧了瞧低着头的韩贵妃,又看了看一边微笑着的蕴婷长公主,最后将视线定在了天佑的身上。道:“早上兵部的折子你可瞧了?”
天佑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皇:“瞧了,对于禁卫军要去中军封闭的事情,儿臣还要和几位老臣商议商议,这才没给父皇上折子。”
洪贞皇帝道:“刚刚福建那边快马送来的,说是琉球水宼再次犯边,请求兵部支援。”天佑一惊:“这折子儿臣可没瞧见。那水宼不是已经消停了很多年,怎么又再次折腾起来了。”
洪贞帝轻轻一叹,皇后在一旁笑着:“离了宫。皇上还句句不离那朝堂之事。皇上在这里和他们议事吧,我和皇姐带着丫头们先下去了。”
洪贞帝点头,笑着:“你去吧,一会儿就回宫去,不要一出来就乐不思蜀的!”皇后笑了笑。这才和蕴婷长公主一起带着韩贵妃和两个丫头退下了。洪贞帝见皇后走远了,才挑眉对下面几个少年道:“有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天佑无奈的翻了翻眼睛,道:“父皇瞧着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了!”洪贞帝将视线扫向林皓睿,又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安修远,道:“真是胡闹!”也不知这胡闹是说皇后呢,还是说这几个小辈。
天佑几个人站在那里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说话,免得平白的被洪贞帝骂一顿。半晌洪贞帝才道:“琉球的事情不能耽搁,天佑你下午便回兵部和上官大人商议一下,给朕个说法!”
天佑微微沉思,道:“父皇,儿臣觉得那琉球水宼只能打,来一次打一次,打怕了他们就不敢随意来犯边了。”洪贞帝瞪了他一眼:“说的轻巧,安南战事才停,又发兵去福建,连年征战只怕非大齐之福啊!”
林皓睿此时是禁卫军统领,他知道自己现在主要的职责是负责皇帝的安全,当皇上封他这个职位的时候,恐怕就没打算再次派他远征。所以此时他便没有自动请战,而是建议道:“皇上,臣举荐一个人,定能扫平琉球水宼。”
洪贞帝挑眉:“哦,说来听听!”林皓睿道:“我和三皇子的大师兄郑晋,现在是忠勇伯贾琏手下的谋士。”林皓睿话音刚落,天佑便笑道:“对啊,我怎么把大师兄忘了。只要大师兄到了,那帮水宼也就不足为患了!”
洪贞帝有些疑惑的道:“他有这样大的本事?”天佑笑道:“父皇,您有所不知。我这郑晋师兄原本就是个海盗,当年在东南沿海没少给东平候找麻烦。后来遇到了师傅,这才来到了大明寺,做了一名俗家弟子!”
洪贞帝‘嗯’了一声,微微沉思。一会儿之后又突然转了话题,问着天佑:“你师傅呢?”天佑脸色一暗,道:“师傅为了治我的伤元气大伤,现下里正在大明寺养伤。”
洪贞帝叹了一口气,瞪向天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肆意而为,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知道爱惜,能成什么大事!”天佑低头受教,洪贞帝这才道:“你母后最是个孩子性儿的,你警醒着,好赖提醒她一些。以后像这样的事情劝着些,这要是传出去皇家还有什么脸面。”
天佑微微撇嘴,但还是道:“是!”
洪贞帝又瞧向林皓睿:“还有你,就算朕许你婚事自主,你再这样犹犹豫豫的,可别怪朕收回成命!”洪贞帝说完之后,就越想越生气,一瞧底下站着的一水都是未成亲的,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瞧瞧你们,让你们成个亲比登天还难。难道我大齐的姑娘,就没有一个能入的了你们的眼。”
天佑等人站在下面,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洪贞帝首先将怒火就烧向了彻辰:“彻辰也是,都二十多了,还不大婚。你是想让你父王从赫图阿拉过来将你拽回去才甘愿是不是。天佑和皓睿也是个没样的,什么不好攀比,非要攀比这些。看来以后朕得下一道圣旨,谁家满了十八岁不成亲的,就全给我大牢里呆着去!”
天佑深吸了口气,讪讪的笑道:“父皇息怒,那琉球的事情耽搁不得,儿臣先回兵部了!”说着便作势欲溜。洪贞帝瞪他:“给朕站住,忙也不在这一时。”
天佑有些丧气的站住了,洪贞帝对彻辰道:“你护送皇后和你母亲回去,路上多注意。安修远也去吧!”彻辰和安修远同时行礼,退了下去。洪贞帝这才站起来,叹了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