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白鸟任三郎还没打完电话回来,大和敢助的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坐在大和敢助身旁的山村操忍不住道,“这样不好喔,开会的时候要关机!”
池非迟:“……”
正常情况,开会是要关机,可是大家现在都在安排调查、等着线索,要是手机关机,不觉得很不对吗?
“抱歉,”大和敢助压根就没多搭理山村操,接通了电话,拄着拐杖起身,走向一旁讲电话,“是我……是……然后呢?什么?!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大和敢助立刻转身走回会议桌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有好消息!一个有可能是连续凶杀案犯人的人,可能会在米花町现身……”
“什么?”目暮十三惊讶起身。
“深濑稔,27岁,”大和敢助把照片放到目暮十三和松本清长的桌子上,正色道,“在锥冰遇害的阵野修平,一年前曾经被深濑用刀子刺成重伤,深濑因此被通缉,虽然目前来看,连续凶杀案的凶手很可能是因为两年前七夕京都的失火事件杀人,但……”
“只要有线索,就不能错过!”目暮十三神色严肃地接过话,看着大和敢助问道,“你现在掌握着他的行踪吗?”
“在案件发生后,我就怀疑深濑,也让人对他进行过调查,”大和敢助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女性的照片,放到桌上,“吉井丽莎,岁,是深濑的女朋友,在长野县的酒吧工作,我让部下跟着她,刚才接到消息,吉井丽莎已经从长野来到东京,并且在米花站下车,很可能是和深濑约定好了碰面。”
“那么,那个深濑刺伤阵野的原因呢?”假松本清长问道。
“根据调查,是因为在热带乐园排队时,因为阵野要求他熄烟而起了争执,”大和敢助看向池非迟,“我在调查深濑时,发现他两年前的七夕也跟女朋友去过京都,所以……我建议先将他抓捕归案,询问一下他跟其他五个被害人是否存在什么联系。”
池非迟见大和敢助看自己,也就朝大和敢助点了点头。
其实这才是正常查案程序嘛,调查、找线索、分析线索、找嫌疑人。
嫌疑人每次都留在现场不跑,那也只有死神小学生能经常撞上这种好事。
“好!目暮,你带上人跟大和警部一起去抓捕深濑,剩下的人继续调查!”
某个假松本清长起身拍板,自己却没有打算一起出警,而是准备回办公室一趟。
作为搜查一课管理官,不跟着出警、待在警视厅指挥,也是很正常的。
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也没有跟着出警,去了趟洗手间,又回会议室里喝喝茶,吃吃点心,等着白鸟任三郎和其他警察那里的线索。
一个多小时后,爱尔兰也回来了,推开会议室的门,见白鸟任三郎和毛利小五郎抬头看他,走向会议桌,“有新消息,大和刚才打来电话,目暮他们已经抓捕了深濑,不过深濑右肩有伤,右手根本抬不起来,更不用说用右手大力砍死被害人……”
“也就是说,深濑不可能是连续凶杀案的凶手喽?”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道。
白鸟任三郎坐在一旁,转头对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笑道,“不过这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吧,至少排除了一个人,顺便还抓住了一起伤人在逃事件的通缉犯。”
“是啊,这是好事,”爱尔兰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神色凝重道,“不过在抓捕过程中,深濑的女朋友情绪失控,拿起掉在地上的刀子,把目暮给刺伤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惊讶失声。
白鸟任三郎也紧张起来,“目暮警官受伤了?”
“是啊,现在他已经被送往医院了,”爱尔兰维持着松本清长的严肃脸,“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他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需要在医院里治疗,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在这期间,他的工作就由我来接手。”
池非迟看了看某个假松本,继续做自己的背景板。
其实目暮受伤住院,对爱尔兰有好处,那就意味着爱尔兰在做一些决定的时候,会少一个拦路的人。
要是爱尔兰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指挥,目暮十三虽然是部下,但能且敢提出异议,现在目暮十三受伤住院,爱尔兰把指挥权全部揽在手里,想做什么指示也方便得多。
话说回来,爱尔兰现在应该已经被贝尔摩德给卖了吧……
……
米花町商城,地下停车场。
“抬不起右臂的男人,不可能挥刀杀人。”贝尔摩德顶着一个普通女性的易容脸,靠着自己车子前,跟追上她的柯南说话。
“除非是在杀人之后受的伤。”柯南盯着贝尔摩德道。
贝尔摩德笑了笑,“没想到我易容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我来。”
柯南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是因为脚。”
贝尔摩德低头看自己的双脚,“脚?”
“你右脚踝的裤子下鼓起来了,应该是把手枪藏在那里,对吧?”柯南抬眼看着贝尔摩德,“再加上,他的刀明明割到你的左脸颊,你的脸却连半滴血都没流出来……”
贝尔摩德一怔,想起某拉克易容脸被子弹擦过还流血的事,抬起手摸了摸易容脸上的刀痕,无奈笑着把易容脸撕下来看了看,“真是的,我还没有想到怎么把假脸流血做得更真实呢。”
暗示,疯狂暗示。
名侦探有没有想到什么?比如,上次他们看到拉克受伤时的惊讶?再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