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汪家当真是把瑞碧当成自己家里的人一样,富生媳妇一句一个妹妹的叫做,看上去格外的亲切。
秀丽也很高兴,她觉得今天女儿和瑞碧玩的还可以,这是不是说小家伙接受了她呢,但愿这次能遇到一个痛惜小孩子的,这样自己出外工作也放心多了。
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并不多语,汪家的家主汪老爷子从外面进来后,大家就开始吃饭。
瑞碧感觉到老人的心情不怎么好,只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保健酒就起身走了。
吃过饭,瑞碧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池里,洗刷干净后码放到橱柜里。
看她收拾好了这一切,汪老太就对她说,让她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子里。
汪家的小院虽然不太大,也有七八间房子。是一个有着三四间房头的小四合院,这再城里已是虽常少见,院子座北朝南,有三间上房住的是汪富生一家三口。
东屋是两间厨房,临街是三间房两大一小,中间较大的一间是客厅摆放着几个沙发,也算是门厅,因为从这间房里可以直接到后院。
东屋是汪老太的卧室,老太心善,供奉着弥勒佛,她本人也如弥勒般整天笑迷迷的。
她把瑞碧领到了西边的小屋,里面放着一张看上去不错的床。汪老太说:“瑞碧,以后你就住在这个屋里,这以前是你姐姐们住的地方,这里的书柜里有书,晚上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
“好”瑞碧高兴的答应下来,急忙动手收拾,其实屋子里很是整洁,汪老太从柜子里拿出铺盖,让瑞碧整理好床铺,准备休息。
临走她又告诉瑞碧:“你富生哥每天应酬多,回来的晚,有听到了记住开门,千万别当误了。
“嗯,我记住了。”
送走了汪老太,瑞碧把床上的单子整理得平平整整的,可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小单间住,房子虽然不大,却很整洁,墙上没有贴什么装饰画,只有一排的奖状,让人看上去就觉得这屋子的原主人真的是很了不起。
床头上放着一个书柜,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籍,有会计学,也有一些哲学方面的书籍,在这些书的中间,瑞碧发现了一本画谱,里面全是绘画的方法和纲要。
她拿起来翻开去看,只见那扉页上写着:“画论概要。”
而那作者是赫然落名是吴带当风。
瑞碧看着这本纸张发黄,残破不堪的画谱,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
原来这瑞碧是个喜欢画画的小姑娘,她在家的时候,总是找来一些纸张,在纸上图图画画,最喜欢画一些花花草草。
而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课文就是那么两课,一课是《一幅壮锦》另一幅便是神笔马良。
有时候瑞碧想,自己要是也有一根这样的笔该有多好啊,她看着看着就旧金山睡着了。
“彭彭彭”正在睡觉的瑞碧听到了激列的敲门声,急忙起床打开了临街门。
被迎面撞进来的一个人撞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急忙拉住门框,刚刚站起,就听见有人喊,快点我看见她跑进去了,随后又涌进了几个人来。
汪老太打开灯,看到躲进自己屋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邻居陶大可的老婆朱春荣。
“春荣,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娘,让我在你家躲一会,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汪姐姐,我家春荣在你家没有。”
春荣的婆婆在门口问,这到底是为啥事呀,黑天摸地的也不得安生。汪老太没有直接说那媳妇是不是在她家,但也没有说不在。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转过头她又劝春荣,俩孩子多好,你就不能啥事想开些。
“大娘,你不知道,我现在就不能看那大可,一见就特别恶心。”
“呵呵,你现在是鸟枪换炮,抖起来了,咋不看看自己当年是个什么德性。”
汪富生一脚踏进门里就听到妈屋里有人,他看了一眼有点手足无措的瑞碧,转身向娘的屋里走来。”
汪富生对自己的母亲向来孝顺得很,从来不干惹老娘生气,合这大半夜不睡觉,是大可媳妇没事干跑来自己家,当误母亲睡觉。
听到汪富生的说话声,外面的大可娘急忙走进来,一见她家儿媳,满脸都是笑:“春荣,你这是干啥,快点跟我回家去。”
“大娘,求求你,救我一救。”
“大可嫂子,你可别逗了,就你家把你当宝贝一样哄着,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求我们救你。”
“走吧,快点回家吧,别法误你大娘休息。”
大可娘身材高大,那朱春荣小身板又瘦又矮,自然挣不过婆婆,更何况这会又过来两外身高体胖的大姑娘。
三个人连拉带拽把她带走了。
他们一走,汪富生将门栓死,转过头看着瑞碧,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们大半夜咋进了咱院里。
瑞碧说:“我刚才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富生哥回来了,就去拉开门,没想到却是她。”
其实瑞碧要本就不认识那个大可媳妇,刚才她一冲进来,把瑞碧吓得也不轻。
“唉,你呀,还是年轻,你过来,看看这个东西,这是个猫眼,以后有人敲门,你要先看看外面那个人是谁再开门。
这得亏是大可媳妇,没多大的危害性,如果是坏人怎么办。”
“是啊,富生,以后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可别像今天似的,多吓人。”
“嗯”汪富生随口应着,径直回自己屋里去了。瑞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