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义呜呜痛苦,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瑞荣她又怎么会愿谅自己,她现在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肯。
下午的时候,陈礼义听那个陈二石的话,学人家弄个负荆请罪,瑞荣直接装死搪塞他,他还能想出什么主意,能够让瑞荣愿凉他,接受他。
看着大哥哭得伤心欲绝,陈梅花使劲掐了一把吴瘸子。
“老吴,你快点给想个办法,大哥这样哭,总也不是个事,再说他要是能和大嫂和好,那能省下倩云,到时候给她寻个婆家,能得到多大一笔彩礼,现在的彩礼可多了,听说已经不再是三转一响的时候,早已是买车买房还要钱。
论的是六斤六八两的吉祥数字才行,还有一个名目,说是彩礼六斤六,幸福到白头,再加一个一,你是我的维一。
这就是把成捆的钱放在称上称,要称够六斤六两才行。”
吴瘸子又不傻,一听陈礼义还想找回自己的老婆,他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左右看看,吴瘸子站起来,咯噔咯櫈,他瘸着腿在屋里来回直溜。
陈梅花跟在他身后,心里不住的叹息,真是有些担心,他一个不留神,就会摔倒在地。
过了好大一会,陈礼义的哭声越来越小,再怎么难受,也不能该变现在的事实,他本不个爱流泪的人,如今更是,一时的难过之后,他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哥哥,我有个主意”吴倩云腾的站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陈礼义一听这小姑娘有好主意,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与倩云正好撞了个满怀,陈礼义的大手感受到了两团酥软,他的敏感度使他顿时一颤,不该兴奋的地方顿时兴奋了起来。
陈梅花不经意见撇到,顿时满脸红云,转过头去,手不停的在耳边煽动。
吴瘸子不解梅花的怪异动作,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陈梅花没有回答,脸扭象了窗外,看到满天繁星把天空装点得美伦美幻。
陈礼义不好意思的收回了心思,他忙不跌和问吴倩云,有什么好主意。
“其实吧,我是认识那个瑞碧的,我们俩在初中是一个班的,我可以帮你们骗她到家里。
到时候你们扣下她,我再去告诉韩瑞荣,她为了救她妹妹,还不得心甘情愿的回来。”
“还别说”,倩云这主意不错,我看行,礼义呀,这次你可得把握住机会,说啥也不能再象以前那样。
陈大儒扶住张莫生没进屋里,就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为今之计,要想赚瑞碧他们,也只能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不过,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有着同样困扰的还有瑞荣和瑞碧。
她们住在槐荫宾馆心里面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今天陈礼义表现出的执着,确实是把韩瑞荣吓得不轻,她现在深深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来。
现在可该咋办,瑞荣可不想跟陈礼义回去,就算是他痛改前非,把自己当做公主一样,她也不愿意回去。
因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曾经苍海难为水。
陈礼义无论是人品还是个人能力,都与木清杨相差悬殊。
木清杨的音容笑貌时刻在瑞荣的心中闪现,还有家事,那陈礼义更是没法比。
木清杨家的院子有三四亩地大,几乎不用出院子,一年四季瓜果飘香,而且木清杨还是一个有工作的人,这些陈礼义如何比。
更何况就是不说这些硬件,单从感情上说,木清杨那也比陈礼义要细腻得多,他脾气好,有担待,从来不会打瑞荣,就是一句狠话也没有说过。
有时候他对瑞荣的做法不满意的时候,使用的反搞方式就是冷战,不理她。
而不象陈礼义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毫无情分可言。
韩瑞荣思前想后,一夜也没有睡得着,她好担心,自己会被陈家人抓走。
瑞碧安尉姐姐,告诉她不要害怕,陈礼义再孬,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另人发指的事情。
“瑞碧,我心里好害怕,不如天明我回家吧,呆在这里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姐姐,也不差这一天,今天上午表演完,保成大哥会开车把咱们送回去,你是觉得自己回去保险呢,还是坐保成大哥的车保险。”
“当然是坐车更保险,我看那外什么国王,对咱们表演的花式二十四拜很感兴趣,他会不会跟着咱们去咱村子里。”
“这有什么说头吗”瑞碧问,她觉得姐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总是觉得他像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哦”瑞碧一听,果然是有故事的样子,她忙坐直了身体,急切的问瑞荣,那个国王像那个人。
“咱们村的洪骏爷,你想想看,是不是和他很像。”
一说到洪骏爷,瑞碧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他是个疯子,整天疯疯颠颠,大村子里到处喊着:“打过来了,快点跑啊,快看,飞机来接我了,棋儿,亚子,我想你们了。”
他时常又哭又笑,但有时候也会静静的看着天空,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回来。
“他虽然有时候疯疯颠颠,但是对小孩子却是极好的,从来只要看到谁家大人打孩子,他都会跑过去护住,一边护住一边还说:“打不得,打不得,打跑了,飞机来接跑了。”
因此韩家砦的小孩子,对于疯老头一点不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