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陈三爷来这里的原因,他是小赚了一笔,当然要买点小酒庆贺一下。
陈记卤肉店的掌柜里也从陈三爷这里知道了陈礼义卖了他的小公牛,如今手里可是有一笔不小的巨款。
因些一他给二福子说起了这个事,说那陈礼义如今可是有钱人,他家地牛可卖了不少钱。
陈二福一听,啊哈,他有钱了,哪咱得去叫他来打会牌,不说全部,那多少也得沾点荤腥不是。
只是陈二福有点怯那个陈礼义的媳妇,那娘们嘴又利,眼皮又活,以前她可重来不让陈礼义打牌。
看着他磨磨叽叽,陈老板脸色沉了下来,他说:“二福,眼瞅着天都晚了,你咋不知道着急呢。
村东头的老磨家新了牌局,你要是不上心,让他去了他那地方,这里的活你也别干了。”
陈二福看老叔不高兴,怯怯的说:“不是,老叔,我不是不想去叫他来,只是他家那个女人,你也知道的,只怕陈礼义不敢来。”
“呵呵,为这事你不用犯愁,我听人说,他那媳妇和高大山相好,让陈礼义逮住了,如今被打了一顿,不知怎么的,就跑回他娘家去了。”
“是啊,那只要是她不在,我一准把陈礼义叫来,另外我再找崔三商量商量,不拔光他实在是对不住啊。”
陈二福一听陈礼义手里有钱,那他可不就惦记上了,立马叫了几个相熟的老客,又特特的去叫了村子里的妙人儿陈狗娃的女人莫英莲,那女子是这村子里的光棍,一套色魂摄魄的本事,谁见发都难忍。
她不是陈老板小店里的伙计,却是指着打牌过日子的主。
只因为手段高明,而且牌艺很好,就要了个麻将娘子的雅号,也有人说她就向那梁山好汉中的孙二娘,俏丽得紧,又且他男人在家行二,也有人管她叫做莫二娘。
陈二福和她特相熟,常在一齐下套,套牢那些不知深浅的人,这会一听二福说,今天晚上又有一套好活,那心中有说不完的高兴。
当下描眉打鬓,认真收拾起来。
陈二福没有大莫二娘家停留,直奔陈礼义家,见两孩子在院子里撕扯着一碗肉吃,一边吃不不停的喝凉水。
他不由得直摇头,心里说,这陈礼义去那了,这黑天摸地的,俩孩子倒是真的可怜。
“大兴,你爹爹呢,你们怎么也不点个灯。”
“俺爹爹在俺奶奶家呢,我们家的火柴找不到了,没法点灯。”
“瞅瞅,没娘的孩子多可怜,给这是一盒火柴,点上灯上屋里去等你爹爹回来吧,到天明,我劝你爹爹把你娘接回来。
“谢谢二福叔,俺娘要是回来了,我去给你磕头。”
大兴很高兴的接过陈二福递给他的火柴,他小孩子家心里泛起一丝丝的感动,还是二福叔好,知道家里没人娘有多么的不行。
“二福叔,我去叫俺爹爹回来,你劝劝他,俺们一家和和美美多好,我现在可想娘了。”
小岭很是机灵,他边说边朝陈张氏家跑去,边跑边叫:“爹爹,爹爹,我二福叔找你有事。”
陈礼义正在母亲屋里,一边陪着舅舅喝酒,一边听他舅说他是怎样娶了现在的媳妇,明天待客要娶的那个女的,是个年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听她说还是个大学生。
他舅今年小五十的人了,娶了个这么如姣美女,心里那能不乐呵,更重要的是,那女的嘴特甜,又会来事,把他侍候得舒舒坦坦。
在他面前那是软语温声,就象个小媳妇一般,极大的满足了张大少的虚荣心。
陈张氏一听,嘴里不住的啧啧:“看看人家之男的咋当的,就那瑞荣,不让蝇子趟鼻尖,你还没说上一句,那她就有十句等着你呢。
要我说,她不回来也好,反正咱有钱,你舅说,领个媳妇也不过花个千把百的,你今卖牛用里就有,干脆让你舅给你操个心,去领个温柔可心的,不比那个瑞荣强得多。”
“这话说的是,要是领个媳妇,她没家没业的,又没有娘家一堆人,坑蒙拐带,倒是真的合适。
麦莹说她的堂妹刚刚和男友分手,这回来我们家给我们当伴娘,明个礼义你说。”
陈张氏一听大喜,那个麦莹堂妹麦影,长的确实好看,看,个子不高,皮肤多少有点黑,不过五官长得确也精巧
,可以说是个美女坯子。
那天和张莫生麦莹一齐来陈张氏家,一进门就屡战屡败忙着做饭,扫地,忙的是一刻不闲着。
陈张氏觉得,那麦影长得确实比瑞荣好,更重要的是,她是外健全人,手脚没人一点毛病。
不象瑞荣,没本事脾气还老大,你们说说,这有啥,不就是礼义打了她几下嘛,你让她去村子里问问,那个女人没挨过打,就那个陈三爷,那是个行户,在村子里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上次陈三奶一句话没说好,被他用棍敲断了三根勒条,住了几个月的院,如今还不是好好的。
她可曾敢跑回娘家闹起来没完。
陈张氏不满的说着又给兄弟倒了一杯酒。
张莫生端起酒杯,吱溜一口喝干,又用筷子夹了一片肉扔进口中,咀嚼了几下,一仰脖咽了下去,他巴塔一下嘴说:“姐姐,你说这话我信,我就觉得,这女人哪,他不像个弹簧,你软它就硬,你硬她就软,就你弟妹,别看还没办事,我是该让她干啥,她说干啥,现如今,做饭,洗衣,铺床叠被全是她干。
就这还不算,我还给她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