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说的,这要不是我们的,我们会认,你自己看看,这上面有字,是瑞峰的名字。”
珍妮指着衣领背面的一两个用细针绣上去的字说。
陈张氏顿时语塞,她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眼珠一转,记上心来,鼻子里哼哼两声:“你别以为我老了,就拿我当猴耍,这就是个商标,那里是什么名字,这衣服可是毕基尼的,值钱着哩,就你们瑞峰,他也配穿。”
“这就是瑞荣勾搭野汉子有证物,别想拾便宜卖乖。”
“你,你胡说,我女儿干干净净的好人家,怎么能让你这般诬陷。”
于婷芬冲过来,撕打起陈张氏,瑞碧直冲过来,帮母亲的忙。
韩家砦的人也觉得这陈张氏着实可恼,大伙不仅不去阻拦,还拉偏架,都恨恨的说:
“这打了闺女不闹上娘家的门,脸好大呀,今个不教训他们,简直就不把韩家当人看。
就在这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柴火垛里传了出来,陈张氏停住了撕打,她扑向柴火垛。
“哼,我说就这么个屁大的地方,怎么找都不见合着躲在这里面,瑞荣,你给我出来,当着你娘家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不许动,你要是敢动,看我不打死你。”
瑞峰拿着个铁铣,阻挡着了陈张氏。
“你好能耐,把我老婆藏起来,还想打我娘,来吧,爷爷我今这百八十斤说交给你了。”
陈礼义大怒,冲上前就去撕打瑞峰。
楚有安走进人群,陈大儒寒着脸冲陈礼义吼道:“礼义,你想干什么,我都是怎样教你的,凡事要讲礼义,怎么能如此胡闹。”韩木匠瞅见是楚有安,急忙上前递过一支烟说道:“亲家,你怎么得闲,快点来屋里坐。”
“不用,亲家,我也不是说你,这你就做的不对了,这过日子那里没个马高蹬远的,小两口吵嘴呕气,那也是常有的,怎么能把瑞荣藏起来。
快点把这柴火垛扒开,让瑞荣跟礼义回家去,俩孩子都多大了,还是小孩子嘛。”
楚有安一看果然是韩家藏起闺女,心中立马不快,要知道早上陈大儒到他家闹那一出,可全是韩瑞荣引出来的事由。
韩木匠可真够意思,藏起人来想干啥。
“哼,你们别想带走俺姐,他把俺姐的腿打坏了,俺姐才不会给他走。”
“什么,我家礼义把你姐的腿打坏了,谁给你说的,你找出证见来。”
“哼,那是俺姐说的,俺姐从不说瞎话,不是他是谁,他打人,要负责任。”
“哼,打她,打她咋了,打她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偷汉子养人,如果不是人家,她还能自己个跑出来不曾。”
“你们大伙听听,韩瑞荣是个什么货色,知道丢人不。陈张氏突然觉得,她有了天大的理。
“你喊什么,这是很有面子的事嘛,亲家母,我们瑞荣别说她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事,那也是跟你学的,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只怪我们当初瞎了眼,把个好闺女送进了火坑,瑞峰,把柴坑拆了,让大伙看看,他们把你大姐打成了什么样子。”
瑞峰走到柴垛边,用力扒开柴垛,陈张氏还在说着瑞荣的坏话,被陈大儒大喝一声住口,陈张氏顿时哑了声,有些楞楞的看着陈大儒,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大的火气。
陈大儒说:“你别吵吵,亲家,我来问你,这瑞荣年搞这个婚外情可是有理了,你们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我只管三尺门里,不管三尺门外。”
“就是,再好的闺女也会被你们逼疯,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要我说,瑞荣跟他离婚,要这样的婆婆,男人简直是遭罪。”
“对,他们这是欺负咱们老韩家没人,大伙帮帮忙,让瑞荣出来,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
“唉,要我说,瑞荣也不全在理,生气谁家没有,他孩子那么大了,不搞这种事,真不害丢人。”
“你胡说,我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都是他们诬陷。”
“看看,瑞碧,我就说这句,你急个啥,陈家可是讲礼义的大户,礼义爹爹是有名的大儒,没那事人家能冤枉她。”
说话的是韩家砦李三的媳妇,她娘家正是陈家庄上的人,和陈礼义是不出五服的本家。
这正是人常说的,是亲三分向,她一张嘴当然向着陈家。
“你,你竟造遥,你有啥证据。”
“证据这不明白着,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自己个说说,陈家庄离韩家砦八九里,她一个伤了腿的咋走来的,这不明显是有人送她来的。”
“你胡说,我姐是我拉她回来的,昨天我跟着去送亲,到了他们村上,喝多了酒,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黑了,我想想回不来了,就去我姐家,看见锁了门,准备去找人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哭,找到钥匙打开门,看见我姐躺在地上。
问了才知道,是他打我姐,我找到架子车,拉着我姐连忙跑了回来,回来后就让我姐躲起来,想看看陈家今天会怎么样,原本想着他们理亏,多说些好话,没想到他们这样气势凶凶,这样坑苦人。
还不怕给你说,我姐被他们打伤,这是犯法。”
“犯法,犯啥法,我打我媳妇,犯啥法。”陈礼义脖子一更更,接过腔恶声恶气的说。
“犯啥法,你这是家暴,犯大法,不知道如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