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怎么样,以后可说不准。”凌飞悠悠道。
蒋长英皱眉斜眼看凌飞:“什么意思?”
“你问问陶神医和孙神医啊,如此医中圣手在场,哪有我说话的份。”凌飞揶揄道。
这话把陶星渊孙郎两人刺得脸一阵红一阵紫。
如此怪异的氛围让蒋长英不明所以,侧眼对导演组的一个导演道:“吴导演,给我说一下情况。”
吴导演左右而视,感觉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不知道怎么说,这说出来不是得罪陶星渊和孙郎二人吗?说两个没皮没脸对凌飞几番嘲讽,结果让人家打了脸,结果还把你儿子又整成植物人?这话怎么说怎么得罪人,他苦笑两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蒋长英皱眉,又望向其他几位导演,他们纷纷低头。这种时候明哲保身最重要,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到底怎么回事?”蒋长英一声大喝,心底动怒。
李元林见这情况笑眯眯道:“既然大家都不敢说话就由我当一次恶人吧,还得请陶孙两位评委不要迁怒我。”
“……”陶星渊,孙郎。
“李老先生,请说。”蒋长英忙道,事关自己的儿子,他上了一百分心思。
李元林也不怕得罪人,甚至说他还想要得罪这两人看看他们现在的表情,到了这把年纪他还怕什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都说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平铺直叙,将事件完整说出来。
李元林越说陶孙二人脸色越难看,事情确实就是这样。自己主观做事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在李元林口中说出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完全就是故事中的反派啊!
听完李元林的话,蒋长英陷入沉默,面沉如水,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