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文之柄倒是松了口气,当即站起来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打了上去,口中骂道:“狗奴才,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真真是找死啊。”
不过打归打,文之柄还真不敢杀他,可他不敢,纪寻却是敢的,只见纪寻扬手将文之柄先前给的小瓷瓶丢过去,随意的说:“刚才没注意,这才发现还剩了点,不会用少了吧,嗯,这样,给他喝喽,纪某瞧瞧药性。”
闻言,文之柄咧嘴一笑,知道纪寻这是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了,于是乎哪还敢犹豫,当下就捏着此人的下巴将瓶中剩的那点灌了进去,此人挣扎片刻,没气了。
纪寻瞧的心惊胆战,心里立刻后悔了,他没有想到药效竟然这么大,要知道,瓶中剩下的那点还没有纪寻给二女喝的多呢,完了,二女绝无生理了,纪寻不得不这么判断。
浓郁的化不开的愧疚汹涌而至,可纪寻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随意的说:“把他剁碎喽喂狗。”顿了一下却指着里面说:“她们两个嘛,帮我厚葬。”
文之柄哪敢不从,当即点头哈腰的领命,尚还夸赞纪寻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