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点头,乖巧地说:“好的相公,我知道了。”
江行之摸了摸她的手,又把她抱了抱才放开,天际那一弯明月化不开他眼底浓浓的忧色:“阿芜,你要好好的,一会下山小心看路,不要让自己摔到……”
说到这里,他已经不放心了。
干脆又把来送他的言芜背下山送回房间,然后用被子把言芜盖得严严实实。
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言芜:……本来是去送江行之的她,又被江行之给送了回来。
唉,这么温柔贴心的江行之,真舍不得他离开!
江行之走了的第二日,就有巡山的山贼们说,官兵们又开始攻山了。
山贼对当地的官兵们来说,就是一大祸害。
只要是个好的父母官,都会想着把山贼这事情解决。
自从上次自家老爹在和官兵们的对战中去世后,官兵们就一直消停到现在。
当有关系。
她上位后除了带人把江行之掳了上来,就没再做过什么拦路抢劫杀人女干尸的事情。
官兵们,怎么会突然来攻山?
言芜的目光落在了一瘸一拐走进来的二当家的身上。
二当家的对上她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老大,我腿还没好,没法领着兄弟们去打那些个龟儿子们。”
言芜不说话,只目光冷冷盯着他。
二当家的:“老大,我知道你把小白脸送下山去避难了,您这做法不对啊,您堂堂大当家的,应该和兄弟们一起……”
言芜冷笑一声。
二当家的瞬间缩头,不过依旧是不满地继续嘟囔:“老大,您这是重色忘友,明明我们才是你亲人。”
言芜没搭理他的话,而是扭头,望向经常跟着二当家的一个小跟班:“你们前天下山,做了什么?”
小跟班偷偷瞟了一眼二当家的,缩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言芜随手把桌案上的茶杯子扔出去,立时砸的二当家的头破血流疼的哇哇大叫。
那小跟班识趣的很,忙忙说:“二当家的说,说带我们下山去透透气。”
山贼们的行话,透气就是去城里的窑子里。
大家憋在山上很久了,一听透气顿时开心极了。
或许最初他们只想着透气。
而时机就是这么刚刚好的。
在他们下山的时候,大道上遇上了一波车队。
他们本来是想要把车队里的所有财物抢了,可这些车队看着人数众多,财物却没多少。
不过,车队里的女人们很多,这些山贼们见色起意,女干了车队里的女人们。
言芜听到听完,神情骤冷,她声音沉沉地问二当家的:“是这样吗?”
二当家的见事情败露,也不辩解,毕竟山贼是干什么的,就是干的杀人放火拦路抢劫的勾当啊。
梗着脖子叫:“我是山贼,我是个山贼,拦路劫财劫色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山贼的天性,你自己都能掳个小白脸回来,我们凭什么不能,都一样是山贼,凭啥你能我们不能……”
言芜没等他说完,她站起身,几步走到二当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