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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见要把兰香臊走了,忙拉住她。
秦氏笑道:“咱不说嫁人之类的话,咱说说你那栋酒楼吧——那可是你自己半辈子的积蓄,如今这样的经营法,你可满意不?”
兰香笑道:“我不费心,只要坐等收钱,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没什么可说的!”
原来,“东来顺”酒楼现在是三方的股。
第一方是兰香,她以房产入股,不参与经营,也不在意赢利,秦氏分给她多少钱,她就收多少钱。
第二方是秦氏和林二郎。秦氏和林二郎出全部的经营资本,林二郎负责管理酒楼业务,他的烧饼铺子也搬了过去,同时经营着。
第三方是酒楼的厨子。这位大厨,就是原来经营“东来顺”的那位张老板,当时因为“斧头帮”捣乱,他经营不下去了,只得暂停营业。但是他舍不得“东来顺”那个地方,所以当他听说另外有人买下了“东来顺”,准备把酒楼重新开张的时候,他自荐来当大厨。也就是说,他是技术股,每卖出一道菜去,他提成若干。
林妞妞听到娘亲和兰香在说酒楼的事,她迅速从炕里面爬过来,抱着兰香的胳膊,说:“姨姨,妞是大老板,对吧?”
兰香笑了,她把妞妞抱过来,搂在怀里,说:“当然啦,房契上写得是我们妞妞的名字。妞妞当然是大老板了!”她又逗妞妞说,“妞妞啊,姨姨在侯府里出不来,你可要帮姨姨看好了,别让你爹娘把姨姨的钱给昧了!”
林妞妞一本正经地点头,说:“没问题,妞最公平了,肯定帮姨姨看好了。”
秦氏在一旁哭笑不得,忍不住嗔兰香:“都是你们,把她娇纵坏了。她整天就会惦记吃的。什么事情都不做——我想教她做点针线活儿,她能想出千奇百怪的理由逃掉!”
兰香说:“秀姐姐,你别拿我们小时候那套来教妞妞。我们小时候。都是人家的家奴,学做活儿是要侍候主子的。妞妞跟咱们可不一样!”
秦氏说:“她虽跟咱们小时候不一样,可也不是千金小姐,哪能连横针竖线都不会?”
兰香反驳道:“谁说不是千金小姐?”她说,“你们俩口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将来发了财,托我们太太的关系再给姐夫弄个‘员外’的名称——到那时候,我们妞妞还不是千金大小姐吗?”
秦氏讪讪地笑道:“我们寒门小户的,能挣个温饱就不错了,发什么财啊,也不敢想什么员外、大官人的。”她又说。“生意的事就是这样,既然做起来了,不敢松懈却也不能着急。只能这么一步步地做下去。”说到这儿,她放低声音,凑近兰香耳边,说,“我现在只上愁一件事——我生了妞妞都快三年了。这肚皮又没了消息;没有个儿子,终究是我的一件心事!”
兰香安慰她说:“你也别太着急。我常听人说,儿女是缘分,这种事越急越不成。当年你跟姐夫结婚后,不也是等了好几年才有了妞妞?你再等等吧。”
秦氏看了看旁边的妞妞,叹了口气,说:“如果妞妞是个小子,就好了。”
妞妞冲她娘亲撇撇嘴,心说,你老封建,你重男轻女!我林妞妞是天才,可不比任何小子差!
兰香也说:“秀姐姐,你别不知足了。小妞妞多贴心啊,连皇帝都喜欢得不得了呢!”
秦氏却说:“快别提了,那件事差点儿把我吓死!”说着,她又瞪了小妞妞一眼,说,“你从小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以后可怎么办?”
兰香抱起妞妞,说:“你说什么啊?得到皇帝的赏赐,这可是别人做梦也梦不到的缘法!就算是国公府里的嫡出小姐,怕也没这么大的福份呢!”又说,“妞妞,咱逛街去,不要你娘!”随后兰香抱着妞妞走了。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兰香抱着妞妞出来逛街。
那时她囊中羞涩,买东西要精打细算。这次她腰包鼓鼓的,她要给妞妞买点儿像样的东西。
兰香理解的“像样的东西”,就是指价值昂贵的、能拿到别人面前显摆的东西。
兰香叫人抬着轿,径直向翡翠大街最著名的银楼而去。
轿子在银楼前一停,银楼的伙计就忙迎了过来。伙计都是极有眼色的人,一看兰香乘轿过来,便知道其身份不一般。再看她衣着打扮,素雅大方,相貌端正,气质非凡。她虽然抱着个孩子,却是姑娘打扮。于是伙计称她为“大姐”,这样称呼比较保险。
兰香抱着孩子走进银楼。
伙计在一旁殷勤问道:“大姐,您打算买点儿什么?是给自己戴,还是给孩子戴?我们这里玉石珍珠、翡翠玛瑙、松石蜜蜡,各种材质的首饰都有。我们还有梁州城手艺最好的金银匠,只要您点出样子来,我们可以给您打制镶嵌。”
兰香是见过世面的,她不忙着回答,而是先抱着妞妞来到贵宾休息区。休息区有一张八仙桌,旁边摆着太师椅。她抱着妞妞坐下,随后才对伙计说:“我要给孩子打个金项圈,把你们这儿新鲜时兴的样子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嘞!”伙计答应着,去取图册。另有小伙计沏了香茶过来,并摆上一盘花生,意思是待客之用。
妞妞一看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捅捅兰香,又指指花生,意思她要吃。
兰香笑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