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人后,连我给她取的名字都不敢用,还说叫什么叶善言。这不是明摆着说明,她的夫家嫌弃她太过精明多口吗?偏偏她以为那名字是她夫君对她赞扬的表白,有这样的表白吗?那人前面对她笑着,转头又去了小妾处。他们夫妻说要回娘亲给我过整寿,带儿子回来外,她竟然要那妾生的女儿回来。纪大哥,我只要想起她的事,我都一夜一夜的睡不着。
我们夫妻当年在她身上花费太多的心力,我们那样的欣喜她的能干。我们想她嫁得好,却没有想过她的眼光是这样的浮华。嫁进那样的官家,我家姑爷明显是把她当成管家人,偏偏她自个也以为当了内宅的家,她觉得这样是贤妻良母,而我们想着她,只觉得那样的日子,应该要忍受多少的心伤。她嫁人后,只有最初那两年,我们见过她笑得欢喜模样。这些年来,我都不忍心看她笑的模样。
老大家的跟我们说,她不要她的囡囡太过能干,她只要她的女儿,将来能过一份平实的小日子。她这样的向往,其实是每对父母对女儿最好期盼。纪大哥,我们悔啊,当初应该执意的反对女儿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