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家人用过早餐后,各自散开去,白雅正父女欢喜的一块出门去访友。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叶大美和白静贤母子留在家里陪着叶老爷夫妻说话,说来说去不过是些温馨陈年旧事,提来提去也不过是叶大美跟着儿子一块去京城的前景。
叶大美的眼睛瞧上去微微红肿,她瞧着叶老爷夫妻两人,眼里有着浓浓的依恋。叶浅玉陪shi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春天,春意初起风冷,却抵不了叶老爷夫妻和叶大美母子四人的盛情,大家在院子一角避风处坐下来说话,炉火上茶壶里的茶,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叶浅玉时不时的给坐在桌边的人,续上一杯茶水。
叶老爷闲坐一会,瞧了瞧叶老夫人的神se,他起身出门去找老友说话。叶老夫人笑着对白静贤和叶浅玉说:“静贤,你和囡囡去外面转转,看一下清风街的景se。”白静贤和叶浅玉出来到外院,白静贤静静的站在院子里,叶浅玉回头望着他说:“表哥?”白静贤望着她摇头问:“囡囡,你平日在家做些什么事情?”叶浅玉笑着答:“我这些天,常在后院,在笔筒上面雕刻花样。”
白静贤和叶浅玉两人坐在后院里,他兴致勃勃的翻看着那一包已经做雕刻成功的笔筒,颇有些手痒的跟叶浅玉说:“囡囡,你手里还有没有没有雕刻的竹筒,我想试着雕刻一个出来。”叶浅玉笑着弯腰从桌下拿出一个打磨过一遍竹筒,递给他说:“表哥,这个已经打磨过,你瞧瞧喜欢吗?”她又顺手拿出两把雕刀,笑着说:“这是茗哥和南哥两人专用的雕刀,你试下可顺手?”
白静贤笑着拿起一把雕刀,伸手o光滑的竹筒,他颇有些兴致的跟叶浅玉笑着说:“囡囡,前些年,我也跟人学过雕功,只有入门的程度。这两年事多,也歇了那功夫。看到你们雕刻的花样,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重新拾起来。”这些年,叶浅玉接触石家那群少爷们,多少也知道一些世家子弟的德xing,他们这样的人,年少不懂事时,为人会高调张扬,可是却在年纪增长后,聪明的人,大多数学会低调行事。这当中越是有内秀的人,越爱说那种面上谦虚的话。
石家小十四爷曾经提过白静贤,说他是白府里面仅有几个瞧得上眼的人之一。叶浅玉微微笑笑,她不会把白静贤谦虚话当真。她笑着说:“石小十四爷跟我说过,能学得一技在手,纵使以后多年不用,也不会轻易荒废那本事。以后有心拾起来用,只要多练练手,说不定因为经事多,想法比年少成熟,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会比从前出来的东西,要多几分韵味在里面。表哥,你太谦虚了,听人说师傅不怕多,就怕学的人不用心。
表哥,还请你指点我两招。”叶浅玉在石家小十四爷的指点下,初初上了雕刻的台阶,在纪六里的指教下,总算能站在门槛边上,往里面遥望过去。她一脸希望的神se瞧着白静贤不放松,瞧得白静贤轻摇头说:“这样的事情,各有各的缘法,你做你的事,我瞧着有指正的地方,绝对不会只是冷眼瞧着。”叶浅玉听懂白静贤的话,她笑着低头用心在自已的手里活计上面,白静贤的手轻轻的摩挲在竹筒上面,眼神静静的观察着叶浅玉的手法。
白静贤和叶浅玉两人安闲的在后院里面,叶老夫人和叶大美两人之间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重起来。叶老夫人打量着女儿的神se,沉声说:“说吧,这一回他和那对低贱母女又合伙做下什么坏事情,是那些让你们母子跟着一块丢脸的事情吧。”叶老夫人说得肯定,叶大美瞧着叶老夫人依旧微微一笑,说:“娘亲,你那能想一出是一出,家里平顺着呢。只不过是祖辈心疼孙儿,要我过去帮手几年。等到蔓儿到许婚嫁年纪,我再回来主理我们这一房的大事。”
“哧”叶老夫人冷笑一声说:“大美,你用这种话骗你自个多少年了?从前我一直顺着你的话听,也由着你去骗自个,我觉得你既然自个愿意活在幻梦里,我这个做娘的人,就不能轻易去打碎它,我怕你受不起那种打击。你是在年轻时信错了人,也嫁错了人,然后一心为了他,冷落了自已儿女,蠢得还要去护着一个贱人所生的女儿,视她亲生一般。你还说平顺着呢,如果真平顺着,你这一次怎会心灰意懒想着跟静贤一块度日?”
叶老夫人人老眼却未曾花,不管白雅正一家人如何的在叶家人面前掩饰,他们之间相处的那种尴尬疏离气氛,总是弥漫散不开去。白纤蔓从前每次来叶家,在叶老爷夫妻面前一直表现的柔顺,可是她的自信,言语中多少能透lu两三分出来。而这一次来,她从内到外,都流lu出一种不得意的神情。叶老夫人原本以为是白静贤出手压制了她,后来多打量一会,发觉白静贤的眼里,还真没有这个庶妹。
叶老夫人因此更加仔细观察女儿一家人的神se,白雅正依旧堂而皇之端着世家人的架子,谈笑自若的说着府城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叶大美的眼神,不再象从前那样,时时的落在他的身上,而是那眼神总在不经意中停在远处空dangdang的地方。叶老夫人瞧在眼里,心里闪过痛意,同时又暗自松了一口气。叶大美的泪静静的落下来,一滴两滴落下去,她瞧着叶老夫人说:“娘亲,他许我一双人,我才执意要嫁给他。我想着他有心,在高门,我也有本事活得好。
静贤未曾出生,他已经有了旁人。他那时有心哄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