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楚烺听完凤九渊说的话，问了一句。
凤九渊勾唇一笑：“因为魔族的羽毛，是不会轻易掉落的。”
楚烺：“？什么意思？”
镜沉解释道：“不轻易掉落，就是一般情况下不会掉。”
凤九渊看着他笑了笑：“说的没错。”
镜沉还记着昨天的事，懒得理他。
楚烺道“一般情况下不会掉，那什么情况下会掉？”
“生长期。”凤九渊道：“幼年期，少年期，成年期，会掉，因为那个时候会换，除此之外，只有自己拔的时候和受伤的时候会掉。”
楚烺听完，正准备说些什么，凤九渊先一步道：“派出受伤掉落。”
“既然是屠杀，说明潇月宗的人根本不是魔族的对手，不可能会受伤掉落羽毛。”凤九渊道：“至于前面那些……”
“也不可能。”
楚烺：“为什么？”
凤九渊看着他：“你见过鸟换羽毛的时候是一下子全部换掉的吗？”
楚烺：“……”不好意思，没见过。
他堂堂丹楼少主，怎么可能闲到去看鸟换羽毛？
“换的时候翅膀很丑。”凤九渊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再次重复：“很丑！”
只要是脑子正常的魔，都不会在换羽毛的时候将翅膀在其他魔面前展开，给别人笑自己的机会。
镜沉看着凤九渊皱眉的模样，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那肯定很丑。”
凤九渊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狠狠揉了一下他的头。
“这么看来，只有自己拔下来的可能性最大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
就在大家的议论中，飞行兽到了一座山下。
这座山并不高，潇月宗就在这座山的半山腰。
黄泉几人到的时候，山脚下有很多人，那些人黄泉几人并不陌生，都是上次历练见过的人。
学生还是那些学生，但负责的老师……
黄泉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三个男人，在看到其中一人时，眼中闪过了一抹冷芒。
因为这次情况特殊，各大帝国学院派出跟着来的人都很不简单。
天启帝国是大祭司重昱。
西邬帝国是院长亲自来。
玄灵帝国也是院长。
而作为东道主的南渊帝国，派来的人并不是学院老师，而是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
字面上的平平无奇。
周身灵力不强大，长相也不出色，气质也不特别，放到人群里面，都找不到的那种，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黄泉一到就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他有什么问题吗？”凤九渊一直在黄泉身边，黄泉看谁，他自然会注意到。
“嗯。”黄泉看着那个男人，淡漠道：“找到源头了。”
凤九渊闻言，挑了挑眉？
黄泉正准备说些什么，那个男人带着天珏宗少主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过来，清乐脸上浮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还敢来，是上次遭的罪不够吗？
“大祭司。”男人走过来，看着重昱道：“听闻大祭司之名已久，今日一见，大祭司果然如传言那般，乃是天上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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