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丽容供出的据点,韩成吉倾向于既有她搜集的一些证据,又是她挖出的一个陷阱。
小院外那些监视的暗线,很可能不清楚证据的存在,但必定会抓住进入小院的敌人。
“现在杜丽容才失踪,处在一个风口,暂时不动这些证据,先把那些零散的证据,搜集到手里再说。”观察一番后,韩成吉做出决定。
杜丽容招供出,王智杰的罪行很多,她只搜集了一些罪证,还有一些线索清楚,现在依旧能找到证据,韩成吉自是不会放过。
必须用充足的罪证,把王智杰彻底打垮,他才有可能放弃抵抗,进而把长河帮,甚至暗中另一股黑手,全都招供出来。
又过了两天时间,府丞夫人遭遇截杀失踪的消息,开始在南阳城流传开来。
这个时候,不仅是长河帮暗中查探,连巡捕堂都受到王智杰施加的压力,把寻找杜丽容列为头号任务。
“这些零碎的证据,都是一些小问题,顶多责问王智杰一番,甚至都不够停职追责,杜丽容没搜集这些罪证,便是看这些罪行比较轻。”韩成吉有些无奈。
这两天时间里,他先后拿到了那些零碎的证据,但主要是王智杰违规提拔、破格任用亲信,还有一些贪污受贿的罪行。
根据杜丽容的招供,那些严重犯罪的证据,都被她搜集起来,存放在她那个秘密小院内。
“杜丽容那个据点,始终处在监视内,看来得谋划一番才行啊!”韩成吉暗自思索起来。
第二天中午,一个江湖人打扮,左臂负伤渗出血液的人,匆忙逃到了小院附近。
“给我搜,我看到他逃到了这边。”那江湖人到来不久,后面又追来了一队捕快。
那江湖人发现捕快追来,快速观察四周地形后,翻进了那座小院。
这个时候,正好有几位捕快,赶到了小院附近,让对面胭脂铺,还有院门左侧卖臭豆腐的阿婆,停下了准备查看的行动。
“你们有没有看到,你个穿着青色衣服,左臂受伤的人?”带头追来的捕快,朝着附近之人询问。
现在天气炎热,中午时段行人不算多,但还是有一些人来往。
“啊?”那个卖臭豆腐的阿婆,故意表现出有些惊惧,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见过那人?”一名捕快大声逼问道。
“那人进了这个院子。”那阿婆像是被捕快吓住,立马就交代出来了,完全不怕得罪江湖人,事后受到什么报复。
“目标很狡猾,召集兄弟们包围过来。”只是让那阿婆很失望,带队的捕快没有立即行动,只是把小院看守起来。
那个阿婆配合交代,本是想借捕快之力,把进入小院之内的人赶走。
由于现在大白天,又是一个捕快追捕的江湖人,意外进入那个小院,那阿婆与对面脂粉铺的人,都没有怀疑什么。
同样是在大白天,他们没办法直接行动,怕暴露他们在监视的事实。
但他们却不知,那个受伤的江湖人,在进入小院之后,直接打昏了几个仆人,进入内院最隐秘的一个房间,找到其中一个暗格,搜出一个装着资料的木盒。
木盒在那人手中消失,接着毫无逗留的意思,立即从小院另一侧翻墙离开。
毫无疑问,这人乃使用易形粉后的韩成吉,故意光明正大的显示容貌,没有什么黑袍面罩,降低了监视之人的警惕,没那么快引起怀疑。
至于后面那些捕快,只有带队的捕快略微知情,清楚不是真要抓捕目标,其他捕快都在认真“办案”。
“这些虽不全是证据,很多只是一些犯罪事实的记录,但有些可列为证据,凭这些东西,只要太守府与神捕府,不故意包庇的话,查办王智杰毫无问题。”
李良品看了韩成吉,所拿到的证据后,很满意的给出答案。
“太守府与神捕府,不至于包庇王智杰吧?”韩成吉闻言却有些皱眉。
“王智杰的情况,在神捕府与太守府,肯定是有一些门路。可只要披露其罪行,那些人都只会撇清关系,根本不敢站出来说什么。”
“关键是在选择办案神捕这一步,不过我李某人在神捕府,同样有一些门路。”
“太守府或许存在一些问题,但太守肯定没问题,只要拿出了证据,王智杰难逃审判。”李良品出声说道。
韩成吉已交出证据,后面的一些问题,他都不够资格插手。
何况他还要隐藏身份,不能因为这件事,过早站到长河帮的对立面,所以后续问题,都交给李良品秘密安排。
到了这个时候,韩成吉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继续做任务修炼。
足足过了九天时间,神捕府的一位神捕,跟太守府特使,才赶到南阳府城。
太守府特使,赶到府衙宣布将府丞王智杰停职查办。
接着那位神捕出手,直接将王智杰拘捕到神捕堂,借用这边的场地查实罪行。
郡城这一批人,到南阳府衙展开工作后,韩成吉大致得知了一些情况。
太守府特使乃太守府右丞,太守府的第三把手,任命必须经过王朝吏部,与地方势力勾结的可能性很小。
特使主要是宣布命令,除了太守府右丞外,只有两名书吏随从。
神捕府带队的神捕,乃南陵郡四大神捕之一的路天行,同行还有两名金牌捕卫,四名银牌捕卫。
路天行总揽全局,六名持牌捕卫负责核查证据,南阳府巡捕堂未出任务的捕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