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滑嫩过了手,再瞧瞧眼前的佳人,这腿子可都搭到自己脸上了,再瞥一眼汪烨那儿,早是上手了。
可劲儿地骚着怀中的踩水娘,似调情一般,这会儿挠挠她的脚丫子,待会儿又是挠挠她的纤腰,可是痒痒死她了,不住的欢嚷道:“汪作郎,汪作郎,您可莫要再如此了,滢滢可要把不住了呢。”
今下是两个好色之徒的欢闹,如此作乐一番,竟还真让汪烨询出个一二了。
待云雨过后,千牙金终是坦白道:“唉,宝玉在杨大郎那儿呢。”
转了一大圈,不料竟是家贼所为,杨大郎正是杨倝的兄长,杨泰初。
当日便是他指示的千牙金,借近身交错之时盗得宝玉,如此想来,千牙金这探囊取物的盗技可着实了得呀。
待姜禛同陈译二人,将此事告知杨倝时,他却只是谈谈地道出一句:“果然。”想必兄弟二人的感情早是不在了吧,也早是习惯了吧。
姜沈尚在榻上趴着,为杨郎君思量着对策呢,姜禛却是激灵道:“待我潜入杨府,将那宝玉盗回便可。”
她也是没谱的,想着一出是一出,可是没把陈译气着,一声的训斥:“胡闹!”后,便是蔫巴了,这会儿可在闹着小情绪呢,似委屈一般的呢喃着:“你凶瑶瑶,你竟凶瑶瑶,你敢……”
如丝线一般的细雨又是落了下来,白茫茫的,朦胧了一片。
都讲江南这地儿好雨,而这水雾天儿更是美哉,意境不说,单单这飘渺如仙境一般的光景便是惹人留目的。
倒是今下的天儿灰了些,映着此刻杨倝的心境。
姜婧端坐在雨中的凉阁内,又是为面前的杨倝添上了一盏,再瞧瞧身旁的姜禛,可还闹着别扭呢。
背过身去,将两只小脚提起,搭在了石凳上,蜷缩着身子,而后垂首靠上膝盖,低语喃喃道:“你凶瑶瑶,译郎你方才竟敢凶瑶瑶。”
瞧着倒是没来由的惹人疼爱,身后的陈译早是哄了好半晌了,可惜无用。
前些时方才哄了个小娃娃,这会儿子竟又要哄个大娃娃,他也是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