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倒是怪稀奇的,如此亲腻的抱着一位婢女,是要做甚?
“喂喂喂,我说你,快些将那婢女放开,她可是咱仨先盯上的。”大哥姜袁急道。
“不错不错,你可要讲先来后到呀。”二弟姜度黎附和道。
再仔细打量一番眼前这男子,单单身着一席松垮的袖袍,这袒胸露乳的样儿,若讲是fēng_liú倜傥花花郎,亦不为过。
见他许久都未回话,三弟姜聂靳又是开口催道:“你怎的还不将那婢女放开,都说了她是咱仨先看上的。”
这仨小王八蛋定是不知的,他们面前这男子正是文王,都讲五王之中性子最为怪癖的,便属他文王同五弟儒王了,如此境况,殊不知文王会做何应对。
姝瑗这会儿子正在文王怀中躲藏着呢,她倒是安心的,有文王护着她,宠着她,她便是万事不惧的。
她是如此这般想着,却是未曾料到,文王下一瞬便是弃她不顾了。
“好。”文王回道,言罢又是将手自姝瑗身上撤下,并未再抱着她,单单容她孤零零的靠在自己身上。
“怎的会……为何……”姝瑗不可置信的望向文王,他竟如此便将自己弃了,一双大眼眸子眨巴了几下,不会儿便有泪花闪现,好不可怜。
“哟!你小子倒是识相,不错不错,待咱仨同她寻欢作乐一番,再让给你亦是无妨。”大哥姜袁乐得。
二弟姜度黎招了招手,似是不待一般,催道:“你这婢女还磨叽什么呀?!未闻见你家主子的话儿吗?!还不快些过来伺候咱仨,麻溜的!”
她的泪水很稠,伴着轻细的哭声儿,点点滴滴落在了文王胸上,自他的肌肤之上淌过,很冷。
带着哭腔的话儿道出:“当真……不要贱婢了吗?”
文王虽已撤手,可姝瑗扔紧攥着他的衣袖不放,倘若此刻文王命她松手,她怕是不会从的。
幸在文王未有。
但闻文王做声道:“我改主意了,这婢女我不打算让了。”
“什么?!”大哥姜袁惊怒道。
“找死!你当真找死!”眼瞅着仨小王八蛋便欲挪步上前,似要强抢一般,可文王却是如若未闻,竟是自顾自地同怀中的姝瑗亲腻了起来。
但见文王伸手而出,轻抚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缓缓抬起,让她看着自己,亦让自己能够瞧见她的哭相。
今下她的妆容并不浓重,单单几笔眼眉勾勒其上,小嘴巴子亦是抿了几口唇纸,一抹丹红浮现,尤是诱人。
现下却早是晕开了大半,哭花了素雅的净妆,却更添一丝凄美。
即使为哭相,却仍是那般秀美,楚楚动人之下,尽显女儿家的娇羞同柔弱。
文王低头而下,来到了姝瑗嘴边,凝着她,似在探寻着什么一般。
她却是哭啼未停,不时亦会抽泣几下,满面的泪水早是将她裹成了一个泪人,哪哪瞧着,望着,都似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尤为惹人怜惜。
一阵忽而的温热,打断了姝瑗的哭声,越是亲腻越是不能自已,身子亦是逐渐地瘫软,很是恬逸。
故意弄哭自己,故意令自己难堪,这便是他想要的吗?姝瑗在心中思量到。
娇柔依旧,阖眸静待,唇齿相亲,躁心不已。
姝瑗似娇似喘地气息,打在了文王面儿上,舌尖滑过唇齿之时,亦会令她酥麻不已,早是没的力气再做反抗了,软趴趴地靠在文王怀中,任由他欺弄着自己。
一旁这仨小王八蛋早是看傻眼了,竟是当着他们的面儿亲腻了起来,面面相觑之下,全是呆愣住了。
再瞅眼这架势,好家伙,有一手呀,瞧把人家小姑娘骚弄的满脸潮红,不住的露羞,这身子骨得是水做的吧?!
这仨小王八蛋今儿个算是有幸,赏了出春色戏,满满的眼福不说,更令他们暂且逃过一劫。
可暂且终究是暂且呀!待转暮之时,大伙儿齐聚客堂进食用餐,他们仨可又是栽了。
姜老头同姜財父子俩这会儿都在,轻捂着脸儿,似不愿被他人瞧见一般,可尚未入座呢,竟是“咣当”一声跪了下来。
面前可不正坐着文王嘛,再晃晃眼,瞧瞧一旁,好家伙,那不是靖王嘛!他怎的也在呀!不远处那儿还坐着个武侯王呢!
可真是活见鬼了!离屋用顿晚食罢了,竟能撞见三位王爷,这江洲姜家究竟是何来头?!姜老头同姜財父子俩甚是不解,甚是惊恐。
“爹爹爷爷,你们这是做甚?!你们这……”这仨小王八蛋尚未言罢,却是他们的爹爹同爷爷呵道:“还不快些过来!”“跪下!”
可是不敢怠慢呀!眼前那可是三位王爷呀,稍有不慎便要掉脑袋的。
眼下这一幕可着实滑稽,姜家等人早是落座桌案前了,可姜老头同姜財父子俩,还有这仨小王八蛋竟是跪在了文王面前,又是叩首又是拜礼的,真真有够稀罕的。
他俩定是慌神了,竟是差些便将文王的身份道出,好在被陈译的一句“毋须!”给打断了。
临近嘴边的“王爷”二字,立马便是吞了回去,连忙改口道:“微臣见过官大人!微臣见过官大人!”
姜老头同姜財父子俩,算是见过大的未见过小的,倘若他俩知晓这屋头内不止三位王爷,还有一位公主存在,怕是又得好一顿地跪拜行礼了。
除姜禛外,余下的姜家众人皆是脸露疑惑,他们早知陈译的身份不一般,却是不曾想到,同他一块儿来的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