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敏达不仅是想不到王铭的出拳速度快,反应更快。
上面的冲拳才出,扫腿跟着踢出,防无可防,被踢的就是个趔趄。
跟王铭动手可以,但你千万不能露出一丝的破绽。
早就看出这木敏达是手上功夫,下盘就是个空,不踢他还留着他?
还未等木敏达站稳身体,王铭又是一脚踢出。
吓的这位木先生,急忙退身躲避,可王铭身影持续跟进,照腿又是一脚。
关键是王铭踢的角度,特别的底,专门怼木敏达的小腿肚子。
弄的木敏达防御起来特别的费劲,只能用屈腿轰住肌肉的方式,来生顶攻击。
可守住了下边,王铭上边又是一个冲拳,搞的木敏达手忙脚乱,所有的攻击全部被打乱。
不得已,只能交叉双臂再去防御王铭的拳头。
谁成想,王铭这是虚招,打击点还是在腿上。
单拳边成双拳贯耳,木敏达炸开双臂护住脑袋。
可王铭的脸上猛然就是一笑。
就在木敏达震惊的时候,王铭一个膝盖,直接砸在木敏达的命根子上。
用槌砸鸡蛋会是什么场面呢?
木敏达现在就是什么场面。
那种扯着心尖的痛,扎的木敏达捂着肚子,疼的一头栽倒在地,疼的是满地打滚,满脸是泪。
众人是倒吸一口凉气,无不震惊。
萧元基感觉自己的心口都在剧烈的疼痛,当场吓的就想找个背人的地方,赶紧整一泼。
木敏达可是老七门的高手,是他的师父,虽然没教过他什么有用的功夫,好歹也罩着他在帝都为非作歹,要不他凭什么能成帝都有名的鸡头?
以前,木敏达跟人过手的时候,一对双拳,绝对的霸气。
可今天,在王铭的面前,就像遇见了天敌似的,被王铭吊打不说,命根子都被踹的咔嚓一声。
这王铭的实力到底有多大?
难道帝都就没人能搞的住他了吗?
当王铭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时,萧元基吓的,脸都紫了,感觉喘气都有点费劲,急忙解释道:“真的是误会,我现在就带我师父离开,他还没结婚呢,你也知道,那玩意咔嚓一声,估计现在去看郎中的话,还能补回来。”
“你给我听好了!”
王铭冷哼一声:“我王铭随时恭候,有多少人,都可以叫来,但架不能白打,出场费你得给我撂下,要不谁闲的跟你们玩?”
打架还不行,你还得拿钱,王铭可不想出这个免费的力,而且也不想动萧元基。
压根没有那个必要,这个社会玩的不仅是武力,也是票子。
萧元基压着怒火,问了句:“出场费你想要多少?”
“算上白天的那场,一场十万,两场二十万,支持现金,以及电话。”
“我要是不拿呢?”
太欺负人了,开口就是二十万,他王铭真的以为他萧元基是缺心眼吗?
不给可以啊,王铭照着还在打滚的木敏达,就是一脚,踢的木敏达一声惨叫,一个劲的学蛆动。
萧元基屈服了,当场给王铭转二十万的出场费,话都没说,扶着木敏达回老七门去了。
王铭拿起给伍曼欣做的饭,哼着小调回家,那表情,美不滋的。
在帝都郊区一座四合院里,此时是灯火通明。
老七门今天是拜祖师爷的日子,比过年都热闹。
掌门人率领门内数百弟子,给祖师爷上香,场面又庄重又隆重。
帝都面子上的人物,都来观礼,整个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座无虚席,侧面还搭了个台子,现场表演传统音乐。
院门外都站着看热闹的人,红灯笼高挂在那门檐下,闪烁着一片喜庆。
萧元基也算半个老七门的人,他师父木敏达是老七门掌门人‘卞天纵’的关门弟子,他也进了老七门四合院,也得在祖师爷的画像前,三跪九叩,香火钱也得装在红包里,规规矩矩的摆在那香桌上。
那卞天纵有六十多岁,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小马褂穿的那叫个精神,走到哪儿,都是捧场的尊重。
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不再是以前的江湖,能混出点名头的,那都是有一定的底蕴门派。
就说这老七门,在清末的时候,就统一了帝都的江湖七门,所以叫老七门,而卞天纵是老七门第五代掌门人,教出了十个徒弟,个个都是能打能杀的人。
别看老头年纪大,手上的功夫可不老,老七门始终把持着帝都的暗九流,就是那点功夫。
萧元基拜了祖师爷,立刻跟正数着香火钱的木敏达的师哥‘火明杰’,低声说:“师叔,我师父让人给打了,正在后院躺着呢!”
“什么?”
火明杰的目光立刻蒙上一层深寒,扔下红包,来到后院。
木敏达这会疼劲还没过去呢,谁都不让碰,几个师兄弟围在左右,干着急也没个鸟用。
好歹是有人把卞天纵给请来了。
老头一看自己的关门弟子被人打这比样,当时就怒了,大喊一声:“这他娘是谁干的?”
萧元基赶紧上前,就像狗一样的说:“师爷,是曼欣饭店的一个叫王铭干的,这畜生都疯了,打残了我儿子,把我师父踹成这样,他他吗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如果你去了,把你都能踹掉腰子!”
气的卞天纵一掌把身边的桌子拍稀碎:“好狂妄的畜生,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把握踹掉腰子?”
可这会,火明杰却冷哼一声:“师父您息怒,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