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哼唧:“半年前在机场的时候……”
方星河一下就炸了:“你疯啦?”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希尔达委屈巴巴:“我平时都不能看,也就偶尔上厕所的时候才敢偷摸拿出来。有一次在机场我被人认出来,我就跑厕所等经纪人救我,我在隔间里不是无聊嘛,就拿出来了。结果经纪人来的突然,还带了安保,虽然我突围成功,但是我痛失所爱。还是后来再找的时候找不着,才发现丢了……”
方星河抓头:“上面你有你的名字吗?”
“没有,但是我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她哼唧着说。
“什么笔名?”
“老宝鸭。”
方星河:“……”
她深呼吸,“你告诉你经纪人没?”
“没有,我怎么敢说啊?”希尔达鼓着脸,“我说了,肯定骂死我。”
“希尔达,你听说我,你现在就去告诉你经纪人,老老实实告诉她。你要知道,你那本用的是老年和那谁的真名,而且,你还在开头用了实录的字眼,那本子要是落心人手里,你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了年伯同和宇文桀,说不定整个稻禾都被牵连上,你知不知道啊?”
希尔达震惊:“……我,我现在就去找经纪人解释!”
方星河挂了电话,对现场负责人说了句,“我去找下年总,马上就来!”
她飞奔着推开年伯同办公室的门,脸色凝重道:“老年,我闯祸了!”
年伯同一愣:“怎么了?”
“你还记得希尔达的那个小本本吗?就是……她写了你跟宇文桀那个什么的小本本?”方星河说:“我拿走了。”
时间太久,以致年伯同愣了好一会才想起确实有那么个小本,他伸手拉开抽屉,果然连找几个都没找到,他说:“拿走了没事。”
“我还给希尔达后,她半年前在机场弄丢了。”方星河盯着他说。
年伯同立马想到了商世说某个论坛上发现说宇文桀是同的话,他伸手按铃通知女秘书:“让商世过来一趟。”
商世很快到了,看了方星河的绿头发的一眼,问:“年总,什么事?”
“还记得你说有个论坛传宇文桀的话?你亲自联系论坛,找到发帖人。”年伯同说:“希尔达弄丢了一个小本,里面是乱写的我跟宇文桀是同的事,我怀疑那个发贴人捡到了小本,误以为里面的内容是真的。”
“谁写的?”商世第一个怀疑方星河,他扭头看她。
方星河:“……不是我。”
“是希尔达,但是不能让人知道是希尔达写的,所以这件事也要及时处理。”年伯同顿了顿,“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影响很大,要尽快。否则……”
否则不管是死对头天酬公司还是楼下的新天地,都会拿着这件事往死里揉。
商世点头:“我现在就去处理。”
等商世走了之后,方星河伸手关门,她问年伯同:“事情是不是很严重?”
年伯同摇头:“没事,什么事都可以解决。希尔达跟你说她弄丢了?”
“她没说,但是她突然让我去她家拿她其他的小本子,我觉得她也知道经纪人管得严,应该不敢拿太多,所以我怀疑,问了她,她默认了。”方星河说:“有半年时间了,她没敢说。知道我回国之后,才敢来找我。”
“半年时间,不知道论坛上发帖人是什么时候,如果是半年前,那说明捡到的人当时就发了,倒是没引起风波,说明那本子还在,如果是近期发的,那说明是有心人故意做的铺垫。”
方星河抿了抿嘴,“到时候对宇文桀的影响会不会特别大?”
“不单是宇文桀,对希尔达本人,对整个稻禾都会有一定的影响。楼下新天地又虎视眈眈,”年伯同说:“之前我让人查过,中州孟家做了独家投资,孟百里是股东,只不过,法人代表是一个叫赵莱的人。我打听过,赵莱这人倒不用特别担心,但是中州孟家……如果单拼财力,对方肯定赢了,只是他们想要扳倒稻禾,也没那么容易。”
方星河看着他,“所以,现在就是稻禾和新天地的竞争?然后那家叫天酬的,还时不时做个投机倒把的事?是吗?”
“嗯。不过不用担心,我能应付。”
“可是我不希望你一个人应付啊,”她说:“你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一个人应付,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那就应该我们两个人一起应付啊!”
“星河……”
“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公司的员工,当然要与公司共进退了。”她说:“别人我不知道,最起码我是愿意跟我老板风雨同舟的!”
年伯同:“……”
竟无言以对。
方星河点点头:“我先去工作了!”
“……嗯。”
方星河转身走了。
年伯同开口:“星河!”
方星河回头:“有事吗?”
年伯同看了眼她的绿头发,他指了指头发:“头发要不要染回来?”
方星河微笑着拒绝:“不行,我染这头发怎么也花了三百块,理发店的tony还非说我这是中长发。我最起码得留到褪色,要不然我三百块白花了,还得再花三百块染回来。没别的事我走啦,拜拜。”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年伯同坐在原地,半天都没动一下,好一会过后,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当天晚上,希尔达经纪人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公司。
……
两天后,商世急匆匆赶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