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佐酒,陆嫁嫁身为师姐,却醉得最快,她柔美的脸颊上泛起酡红,轻轻靠着亭子的红柱,披着的雪氅更添典雅矜贵之气。
赵襄儿也不胜酒力,没喝几杯脸颊便烫了起来,过往有灵力消酒,现在可没有,她只好硬撑着,解下了扎着马尾的绳,将漆黑的长发披在颊畔,遮掩着娇俏漂亮的脸蛋。
司命与宁长久则要自如许多。司命眯着眼,不停地给赵襄儿敬酒,赵襄儿总与她较劲,也不好输了气势,只好硬着头皮与她对喝。
终于,赵襄儿在她连番攻势之下,晃晃悠悠地醉倒,趴在了温暖的炉火边,脸蛋被照得通红。
零零散散的雪里,司命轻轻侧过头,艳美的容颜恰对着亭边的一支红梅。
梅瓣娇艳若血,与她玉唇同色,那一双冰眸在冰雪天气里,倒显得清清灵灵。
她看着宁长久,轻声微笑:“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宁长久看着她,无限的紧张感在心中涌起,“师……师妹,你要做什么?”
司命轻轻靠近了他,盯着他,轻声道:“我们一起做些……有趣的事吧?”
“有……有趣的事?”宁长久看着司命在酒意中迷离的眼眸,绝美的面容和极致的身段近在咫尺。宁长久看着睡倒的襄儿与嫁嫁,道心坚定道:“我,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司命笑道:“你动什么歪脑筋呢?”
宁长久一怔:“那是做什么?”
司命让宁长久扶起陆嫁嫁,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偷来戒尺,趁着陆嫁嫁尚在醉眠,她对着腴软之处,狠狠地抽了几下,然后将戒尺塞到了赵襄儿的手中,合上她的五指。
司命与宁长久一同装睡。
陆嫁嫁醒来之后,感受到痛意,立刻将矛头瞄准手握戒尺的赵襄儿,赵襄儿才一醒来,便得了无妄之灾,被陆嫁嫁抱着腰肢抓起,狠罚了一顿,揍得小腿乱踢,哼叫不止。
装睡的司命未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后笑得花枝乱颤。
陆嫁嫁与赵襄儿洞悉真相,立刻将她绳之以法。宁长久也未能逃过制裁,被认定为了从犯,赵襄儿代陆嫁嫁讯问,宁长久做出了坦白,这一坦白招来了三位绝色女子共同的怒火,尤其是赵襄儿最为心狠手辣,揍得宁长久直喊姐姐。
赵襄儿打完之后,温柔地揉着他的手,问道:“师兄……我有打疼你吗?”
宁长久心中一动,心想襄儿怎么和嫁嫁一样温柔了,他微笑道:“没有的,襄儿不用放在心上。”
赵襄儿温柔的神色瞬间变冷,“没有啊?那就再打一顿!”
陆嫁嫁看着追打的少年少女,头疼地揉了揉额,这一觉又耽误了许多事,醒来之后剑子足足少了十颗……又是心如刀绞的一天。
大雪中,外面已不适宜看书了。
四人搬。
赵襄儿是很喜欢这里的,她光是盯着书院中央旋转盛开的莲花,便能欣赏许久。
司命初来乍到,在其间流连许久,最后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赞赏道:“这字写得龙舞张扬,大气磅礴,委实不错,应是名家之作。”
宁长久好奇道:“你还懂术法?”
司命淡淡道:“当然懂,神官坐视天下,世间万事,不说精通,多多少少也是略知一二的。”
宁长久轻轻点头,却听司命双手负后,继续道:“譬如这个铮字,力透纸背,有名剑出鞘,剑鸣铮然之感,哪怕隔着纸张,依旧令人心悸。”
“……”宁长久沉默片刻,低声道:“司师妹……”
“嗯?”
“这个字,其实是静……”
“……”
司命盯了一会儿,板着脸,默默转身。
另一边,陆嫁嫁随手翻开了一个木柜,好奇道:“这是什么?”
三人连忙凑了上去。
“这不就是普通的泥土吗?有必要藏这么好?”赵襄儿道。
司命刚刚露了怯,不太敢多言,只是道:“我觉得这土有玄机。”
宁长久也好奇,心想普通的泥土,怎么可内呢?
陆嫁嫁出于好奇,轻轻抓起了一些,那土明明松软,却黏性极强,手感舒适而奇怪,非但没有异味,还有一股灵气充沛的芳香,好似其间孕育过草木真灵。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息壤吧?”司命低声道。
“息壤?”宁长久微惊,道:“那不是女娲娘娘造人时所用之土么?这土真的存在?”
赵襄儿道:“四师妹不懂装懂也不是一两天了,她的话我才不信!”
宁长久提议道:“不如我们试试?”
“试什么?”赵襄儿与司命异口同声问道。
宁长久神色认真道:“我们来造人吧!”
片刻的沉静。
“你这脑子是不是没装其他东西了?”赵襄儿恼怒斥责。
司命亦秀靥微红,道:“真是庸俗。”
“啊?”宁长久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唯有陆嫁嫁轻声道:“他说的是效仿女娲娘娘捏土造人,很难理解吗?”
“……”赵襄儿与司命对视了一眼,冷哼一声,各自别过头。
她们都在内心指责对方,心想一定是与对方吵架拌嘴久了,智商都拉到一个水平线上了,过往的自己可是冰雪聪明的!
赵襄儿道:“竟还相信这种传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