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今年九岁了是吧。”
没有正面回答朱文圻的问题,朱文奎转移话题告诫了一句:“不小了,听说今年就要去湖畔学堂上课,既然是大孩子了,就没有童言无忌一说,内阁和父皇之间的考量,还没到你置喙的时候。”
“听说母后已经开始着手为大哥选妃了。”
见朱文奎转身要走,朱文圻在身后又跟了一句:“现在开始物色,用个一两年时间正好,到时候大哥成了亲,再想聆听大哥的教诲怕是就难了。”
朱文奎的背影顿住,而后侧回头:“你不觉得你有些表现的过于早慧了吗,你那么聪明,再过几年,哪里还用我这个当哥哥的教诲你。
哦是了,等本宫一成亲,势必要搬出乾清宫,那么到时候,就该轮到弟弟你伴驾御前。
教诲的事,自然由父皇来,确也用不到本宫。”
“宫里人都说我打一落生就表现的不同寻常。”
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赤子般笑容,但一个小小八岁儿童嘴里的话,却跟赤诚完全沾不上边。
这更像是一种炫耀。
“那就看你今年湖畔学堂入学的时候能考成什么样子了。”
朱文奎冷哼一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湖畔学堂虽说你我兄弟二人仰仗父皇可以直入,但考不过,终究是要丢父皇颜面的。”
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到底要上了台面才能见识出来。
但兄弟二人之间说起话来,早已是夹枪带棒,火药味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