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和朱有燻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什么比看到死对头武勋队受挫更开心的事了。
被一群泥腿子打成这幅模样,想想也知道绝不会善罢甘休。
郭兰被抬出场的时候,几乎被踹的看不出三分人样了。
“到底武定侯是当今的小舅子,被打成这幅德行,说出去不好听。”
念叨两句,朱有燻又笑了起来:“也怪他自己,几个叔伯都没有上赶着袭武定侯爵,他这个做嫡长孙的承了皇恩,就开始迫不及待在这南京城里找存在感了。
嚣张跋扈,自以为是,他觉得都是一群泥腿子,但在这南京城里,哪里有真个十足十的泥腿子呢,这次被人揍的鼻青脸肿,估计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平白还折了五军府的面子。”
宗亲虽然跟武勋是一家,但终究还是有差别的,平素里对抗文官集团时自然一体同心,但免了这事,内部也是有对抗,乐意互相看笑话的。
如同文官集团也分江西党、浙江党一般无二。
“所以说嘛。”
对朱有燻的话,朱尚炳大为赞成,老气横秋的扔下一句。
“外地人来南京,第一件事要学的,就是规矩!”
没有规矩的郭兰,已经品尝到现实的铁拳了。
他还以为是三十年前的大明,天下是武勋打下来,就可以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几人说笑着离开球场,便见到场馆外已经出现了一大队应天府的官差。
这事,又要闹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