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清根本不屑骗她道:“不信?那就让你自己亲眼看看!”
方泽清‘啪’的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那个与玄清岚一模一样的头颅便飞回了大肉球身上,被那大肉球瞬间吞掉!
“不要~~~!”芜云又是一声惊吼,巨大的悲伤将她牢牢包裹,伤得她再也抑制不住内伤,不停的往外吐着鲜血。
“芜云!”
“娘!”
穆阳焦急的扭动着,云泽更是急不可耐,但方泽清根本不打算给他们动弹的机会,层层束缚接连而至。
“疼吗?”方泽清一脸戏谑的问道,眼神中满是畅快与讥讽。
芜云瘫倒在地上,这几口淤血的吐出并没有缓解她身上的痛苦,反而心头上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疼的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可是还不能啊,这人是来报仇的,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巴不得所有人都死在这里。虽然芜云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若真让这样的人得逞,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方泽清,你我多年合作,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究竟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芜云艰难的问道,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痕,还真是我见犹怜啊!
只可惜,方泽清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色令智昏的蠢货。
方泽清嗤笑道:“自以为?你们能自以为什么?你们生来就高人一等,你们的自以为从来都不是公平的。天资,神格,哪一个不是你们唾手可得,而我们却要拼上性命去争取去追逐。”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可知我走到今时今日花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努力?”方泽清不知是愤怒还是不甘的说道,“可就是这样的我,在你们眼中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你们的出生吗?”方泽清甚为可笑的说道:“你说你不比他们差,那我呢?我难道就比你们差了吗?”
“是!我天资不如你们,可那又怎样!如今你们一个个还不是被困在我的手中,我现在要杀你们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怎么,不服吗?”方泽清眼神发狠的说道。
“方泽清,你疯成这样,方晋候知道吗?”芜云难得恢复平静的问道,不管怎么说她与方泽清打交道多年,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方泽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冷道:“他不需要知道!”
芜云扬了扬嘴角道:“所以,你把他送到哪儿去了?送出梵乡谷了吗?”
方泽清很是不悦道:“你问的太多了!”
芜云并没有被他的表情给吓到,反而更加肆意道:“你说你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甚至不惜而他为敌,你究竟图什么啊?”
方泽清道:“我没有与他为敌!”
“没有吗?”芜云道,“那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秃头雕上一任家主夫妇的死因,还有方晋候的发妻,以及当年与你们一同进入青山奇岭的方晋庭,你敢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方泽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极了,额间的青筋也明显暴起,他在愤怒,异常愤怒。
“芜云,你这话什么意思?”穆阳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紧张道:“方泽清你把话说清楚!”
方泽清恶狠狠的瞪了穆阳一眼道:“别人家的事情与你有关吗?为何要说给你听?!”
芜云轻笑道:“方泽清,你在怕什么?反正方晋候现在也不在这里,你不是信心十足的要杀我们吗?难道在死之前,我们还不能挖一挖你的伤疤,互相伤害吗?”
方泽清嗤笑道:“挖我的伤疤?我方泽清何来伤疤可言,那些人算什么东西,也配拿来跟我相提并论?!”
“也是,你方泽清是谁啊,反正无论你出生如何,任何人在你眼中都算不了什么。你多狂啊,狂到连真心待你的好朋友好兄弟,都能毫不手软的说杀就杀,你真的很令人刮目相看啊!”芜云讥讽的说道。
方泽清似怨恨的看向芜云道:“你懂什么?他才没有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在他眼里何尝不是觉得我只配当他们身边的一条狗,他何尝真心对待过我?!”
“所以你就杀了他吗?哪怕他是方晋候的兄长,你也没有丝毫顾忌?”芜云一针见血的说道,她不仅要挖出方泽清的秘密,还要从最深最痛的地方挖起!
“是,你可以说所有人都对你不公,待你不善,可总归方晋候不是吧。当年你失了一条手臂命在旦夕,可是他拼死将你带出了青山大门,也是他费劲心力为你求到了我的面前,这才保全了你的性命与尊严。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吗?”
芜云似笑非笑的说道,当年的事情旁人或许不知,但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方泽清沉默片刻后,面目挣扎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好,旁人对他虚情假意,但我不会,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忠于他的人了,你懂吗?”
芜云道:“我自是不懂的,但我知道方晋候与他兄长的感情很好,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兄长嫉妒他的天赋,要害他要杀他,可他还是留下了方云,看似不管不顾,但明里暗里都是在护着那个孩子。”
“哦,对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芜云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每到方晋庭的忌日,方晋候都会一个人偷偷来到青山门外,一坐就是大半宿。你觉得这是讨厌一个人的表现吗?啊~~”
“哈哈哈...哈哈哈...”芜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