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远的介绍,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很是激动。
千古以来,诸多贤人智士、帝王将相都曾钻研过,想要学会,但除其创造者外,从未有人练成……
光听就觉得这功法很牛逼啊。
寇仲已忍不住问道:“敢问师尊,是何功法?”
卢远笑道:“此功法便是世间流传的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此书乃远古时期广成子所创,广成子曾至战神殿,有幸得观《战神图录》,重返地面后,创《长生诀》留于世间,广成子便是以此书修得‘破碎虚空’之境,最终重返战神殿,于殿中破碎虚空而去。”
“只是此书成书时间久远,广成子著书时所用文字乃甲骨文,后世之人看不懂甲骨文,自然不明白此书修行之法,自广成子之后,至今也无人修成,但你二人天赋异禀,又心思机敏,或许能修成。”
卢远讲到这,又特意补充了一句:“放心,你们尚未修行过其他内功心法,便是无法修行《长生诀》,也不会对你们有何伤害,若你二人无法修成,再修我逍遥派绝学也不迟。至于贞贞……”
卢远看向卫贞贞,卫贞贞的资质悟性不如寇仲和徐子陵,虽然是同样在被教授,但卢远对她抱有的期望并不是很高,可既然都是自己门下,也不好厚此薄彼,卢远笑道:“也与小仲、小陵一样。”
寇仲、徐子陵和卫贞贞高兴地谢道:“多谢师尊!”
卢远点了点头,离开了院子,往扬州第一高手——石龙所居之处而去,《长生诀》现正在石龙手中。
其实在原身边不负的记忆中就有《长生诀》的资料,因为《长生诀》这玩意儿在世间传了数千年了,凡是大一点的势力基本都对其进行过研究,留有拓本,更何况是魔门,阴葵派中有《长生诀》的拓本一点也不稀奇。
边不负在入阴葵派后,便见过《长生诀》拓本,不过他那没命学会《长生诀》,只好学了个阴葵派的男弟子心法。
不过,拓本跟原书不同,《长生诀》原书乃广成子以玄金丝线铸成,入水不湿、遇火不焚,几乎不可毁坏。
卢远不知道边不负记忆中的拓本是否正确,跟原书有无误差,自然最好是将原书给拿过来看看。
卢远并未带任何随从,只身一人向石龙居处而去。
石龙这人在扬州城名气颇大,传说石龙的内外功均已臻至第一流高手的境界,其创办的武馆石龙武场位居扬州的武馆道场之最,规模最大,名气最盛,弟子最多。
但在卢远看来,石龙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水货,原著第一章就被宇文化及锤死的渣渣,也好意思称高手?
近些年来,石龙已罕有出现在人前,石龙武场也交由了弟子打理,一个人居住于城郊一所小庄院里,足不出户,由徒弟定期遣人送来所需生活用品,只因他得到了《长生诀》原书,终日躲在庄院里研究《长生诀》。
这一日,石龙又在屋内研究《长生诀》。
这货的研究方法也很奇特,既不找人实验《长生诀》那七幅图的行功路线,也不去收集甲骨文残片,通过破译甲骨文来搞清楚广成子究竟在《长生诀》上写了什么,而是将《长生诀》原书摆在面前,然后对着《长生诀》静坐,颇有些王阳明格竹的味儿。
当然,《长生诀》不是竹子,说不定哪天石龙脑子一开窍,真给悟出来了呢。
突然,正对着《长生诀》闭眼打坐的石龙睁开眼睛,他听到身后的墙壁有异响传来,忙将《长生诀》往怀中一塞,向前跃出。
石龙刚跃出两三米远,他身后的墙被暴力破开,木屑泥土乱溅,一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这是个面貌普通、三十多岁的高瘦男子。
男子穿着一身白玉色衣衫,也正看向石龙。
石龙确信自己并不识得此人,沉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擅闯石某府邸?”
这名男子正是易过容后的卢远。
卢远笑道:“我叫卢远。《长生诀》在石兄手上吧?此来是想向石兄借回去研究一段时间。石兄放心,我是借,不是抢,有借定有还,卢某信誉一向很好。”
石龙看了眼被卢远打破的后墙,沉声道:“若是石某不愿借呢?”
“唉!”
卢远叹了一声,道:“我是说石兄何必如此执着?不知道你拿着这玩意儿是个烫手山芋吗?
我只是借去看一看,日后还会还给石兄,可石兄得到了《长生诀》原书的消息若是被其他人知晓,或许会成为石兄的取死之道。
石兄,你说若是被当今隋帝知道石兄手中有《长生诀》原书的话……”
石龙脸色一沉。
卢远又笑道:“石兄放心,我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不会到处宣扬《长生诀》原书在石兄手中,但石兄莫非以为自己得到此书的消息很隐秘,除了我之外,就无其他人知晓?”
石龙脸色冷淡地道:“你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想要夺我宝典?不妨告诉你,宝典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就来取!”
卢远一挑眉,摇头叹道:“石兄还真是不识好人心,算了,道理讲不通,那只好委屈一下石兄了!”
卢远话落,抬起右手,连连数指点了过去。
这指法在石龙眼中,仿佛封锁了周围的空间,从四面八方进行挤压,使得石龙感觉自己无能如何也躲避不开,只能硬撼。
石龙内力疾速运转,蓬勃的气劲聚集于双掌,而后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