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第二天早上,卢远正调息运功,听到敲门声自外传来。
“公子起了吗?”
这声音是昨天的店小二。
“进来吧!”
卢远随手一挥,一道气劲将门栓打开,店小二端着洗漱用具从门外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公子还没洗漱吧?这是小的为您备的热水!”
“小二哥有心了,不过我已洗漱过了。这一位是?”卢远看向跟着店小二进来的那人,出声问道。
这是个中年汉子,身量不高,现是夏季,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件赤膊短衫,露出两条黝黑的胳膊。
店小二道:“公子,这位是李大哥。李大哥不仅见过‘金角风’,还曾抓到过。”
中年汉子向着卢远一抱拳,道:“李度见过公子。听小乙说,公子想要找那‘金角风’?这东西可是剧毒!”
卢远笑道:“我也不知我所寻异蛇究竟是否是那‘金角风’,但以我判断,极大可能是。若李兄能帮我找到,必有厚谢!李兄还没用过早饭吧?劳烦小二哥备置一份早饭给李兄,来些肉食。”
李度忙道:“这怎么好使得,这怎么好使得!”
卢远道:“诶,我欲请李兄办事,不吃饱怎么行?俗言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店小二出了房间,给李度准备食物去了,卢远和李度坐在房间里聊了起来,李度讲述起他当初遇到菩斯曲蛇,并将之捉下的故事。
没过多久,店小二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五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一碗面,还有半只烧鸡。
见到这么丰盛的早餐,李度忙起身向卢远行礼:“多谢公子!”
卢远道:“不过一餐饭罢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李兄快请坐下,我们边吃边聊!”
卢远看向店小二,道:“小二哥,你也坐下!昨日,小二哥曾言城中有人家被‘金角风’咬过,小二哥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店小二在一张凳子上坐下,道:“正要与公子讲呢,我昨日已向这几户人家打听过。城北王二家的人说,他家之人是在城外西边的二十多里地的密林中被‘金角风’咬伤。”
正大口吃着肉包子的李度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城西那边的林子确有‘金角风’活动的痕迹。”
店小二又道:“城西陈老汉家的人说,他家的人是在……”
店小二每说一个地方,李度都会对此作出评价。
他以捕蛇为生,自是将襄阳周边的地带都摸了滚熟,哪处有什么蛇分布,已是比较熟悉。
“金角风”,李度多次见过其出没留下的痕迹,但抓,他只抓过一次。
因这蛇体型不小,速度快,力量不弱,有剧毒,捕捉起来困难,一个不好,被其咬中,极容易丢了性命。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蛇除了卖相不错之外,还没发现其有什么特别的优点,若是能壮阳、催乳……
所以,襄阳的捕蛇人基本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捕捉“金角风”!
当然,若是让人知晓这玩意儿的蛇胆能增加内力,估计早特么被抓得灭种了。
李度用完早饭,带着他捕蛇用的工具,和卢远出了城,往“金角风”可能出没的地点而去。
襄阳在这时代虽算是繁华,但其实出城不远便是丘陵丛山,密林山峡。
卢远跟着李度在山野林间穿梭,李度在教卢远辨别蛇出没的痕迹,哪些痕迹是哪些蛇留下的,留下有多久,怎么根据这些痕迹判断蛇去往的地方,蛇窝在哪,什么蛇可用什么方式引出来……
不学不知道,卢远一学才发现这捕蛇也是一门学问!
卢远心中暗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诚不欺我也!”
卢远为自己请了李度带路感到十分的正确,若让他自己随便来林中抓菩斯曲蛇,不知菩斯曲蛇喜欢出没的地方、出没的规律,只凭瞎猫碰死耗子抓菩斯曲蛇……运气好,可能能抓到几条,但想要大量抓到,那得老天爸爸极为爱他。
哪像现在这般,他自李度这里学得了如何识别菩斯曲蛇出没的痕迹,知道菩斯曲蛇喜欢出没的时间段和出没的环境,再找起菩斯曲蛇来,那将容易得多。
“这蛇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那种异蛇!”
卢远正抓着一条蛇观察,此蛇头上生有隆起的肉角,浑身如有金光,现虽被卢远逮住,却仍在其手中凶猛地挣扎,只是它的力量哪里能及卢远?
卢远可不仅有内力深厚在身,在数年的药浴和锻炼下,他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多谢李兄带我找到此蛇!”
卢远将蛇关进了一个他特制的小笼子,笼子里填充了些柔软之物,为的是让菩斯曲蛇在里面折腾时,用不上力。
李度点头道:“是公子要找的蛇便好。此蛇性子凶暴、力量也是不弱、毒性还甚为猛烈,公子将这蛇关进笼子,可要小心,莫要让其挣脱。这是我家中秘制的蛇药,便赠予公子!”
卢远接过蛇药,谢道:“谢李兄!”
李度道:“公子,接下来,你试一试能否按李某所言找到一条‘金角风’?”
这是让卢远学习完后,主动进行实践。
李度也不怕卢远学会他的手艺,会对他有害,他能看出来,卢远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学得他的捕蛇手艺,也不会与他产生竞争关系,出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
更何况,卢远还耍了个手段,告诉李度若他能在短时间内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