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灼痒难耐,星宿老怪将衣服撕开,疯狂扣挠起他那些灼痒的部位,还不停大叫:“痒死我啦,痒死我啦!”
星宿老怪在挠痒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看向卢远,想寻找机会向卢远扑杀过来,抓住卢远,好逼问出让他止痒的方法。
可惜,生死符制造的痒可不是在体表皮肤上,而在体内,他往往冲到半途,便忍受不住那奇痒,只能先停功挠痒。
星宿老怪在挠痒,卢远也没欺身过去,而是在远处不断发着各种暗器,搞远程消耗。
对付一个浑身都可能是毒的老毒物,能不搞近战,那就尽量不搞,远程风筝平a死他,不安全、不爽吗?
卢远这种无赖的打法,让星宿老怪气得破口大骂卢远卑鄙无耻,不是英雄好汉。
星宿老怪还发出大吼,故意吸引星宿派的其他弟子过来,希望这些弟子能助他拿下卢远。
星宿派弟子听到星宿老怪的吼声,倒真迅速赶来了不少,见一戴着奇怪面具的人在风筝平a他们的师尊(祖师)星宿老怪,正准备上来帮忙,却听那面具人道:“你们当真要帮他?没看到他在本座算计之下,已落入下风,不久就会授首,你们就不怕本座到时大开杀戒,将你们也杀了?你们可曾听过生死符?星宿老怪现在中的便是本座的生死符,你们也想试试?”
星宿派是一个很奇特的门派,不像是传统的武侠门派,反而像修仙里那些修仙门派,什么尊师敬长、尊老爱幼,那是全都没有,门中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师傅不信任徒弟,徒弟不信任师傅,弟子之间也是互不信任。
听到卢远话后,这些星宿派弟子都停在了原地观望。
他们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来,星宿老怪明显被这奇怪的面具人压制了,处在下风!
星宿老怪被逼急了,狗急跳墙,开始向这些弟子许愿,说只要有人肯出手救他,就让他当少掌门,会将他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这话倒真引得一些星宿派弟子又蠢蠢欲动,可却被卢远两句话给打消掉了。
“你们这么多人救他,到时他要选谁当少掌门?而且,救了他,等他恢复之后,你们认为他真会履行承诺?”
就这两句话,让蠢蠢欲动的星宿派弟子们又停在了原处观战。
见没人肯出来救他,星宿老怪心中悲凉绝望,大骂这些弟子忘恩负义,连自己恩师(祖师)都不肯相救,必不得好死。
觉得自己已是必死之人,星宿老怪停下了挣扎,看向卢远,连发四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出手对付老夫?老夫与你有何仇怨?为何非要老夫性命?请阁下告知老夫,让老夫死而无憾!”
卢远平静道:“你收徒众多,却那么警惕防备你的徒弟,不是因为你当年做过的某些事而心里有鬼吗?”
星宿老怪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过来,怔怔地看着卢远。
在这一刻,他似乎连身上的灼痒疼痛都忘记了!
星宿老怪悲凉地仰天大笑:“报应,报应啊!当年我做下的恶事,终于来了报应!”
星宿老怪恢复了下情绪,又看向卢远,道:“老夫纵横江湖半生,岂能这般窝囊死去?老夫便是要死,也不会死在他人之手……”
说着,星宿老怪一掌打在自己心口,一口血从他口中飙出,他自断了心脉。
星宿老怪一直看着卢远,到死的时候,数都想知道那张面具后的面目,可他却没有机会再知道了,“砰”的一声,星宿老怪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卢远担心星宿老怪是在装死,击出数块石子打向星宿老怪的头、胸、腹等要害部位。
事实证明是卢远多想了,星宿老怪并没有装死,石块射穿了星宿老怪的头,打穿了他的胸和腹,即便是装死,这下成了真死,除非他真是天上下来的老仙,有起死回生之能!
见星宿老怪就这么被杀了,站在远处的星宿派弟子一片沉默,没人说话,没人敢移动脚步,他们有些茫然,又有些兴奋。
这老怪物死了,以后星宿派就是他们当家做主。
可谁又是主人,谁又是下人呢?
而且,那名杀死了星宿老怪的怪人就在不远处,也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连那老怪物都能杀死,这怪人岂不是同样可以杀了他们?
星宿老怪能控制星宿派,在门中无人敢违逆于他,便因其武功强横,足以压服门中所有弟子。
星宿派的门风便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这也是在原著里虚竹战胜星宿老怪后,一众星宿派弟子立刻便转换阵营,吹捧虚竹的原因所在。
现在卢远杀了星宿老怪,自然是强者,在长久养成的习惯下,他们当然不想与卢远进行对抗。
卢远看向站在远处的一众星宿派弟子,看见其中有一个身穿紫衣,大概十三四岁的漂亮小姑娘。
这小姑娘正躲在几名星宿派弟子中间,古灵精怪的,正偷偷看向这边,不料卢远也正好看向这边,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让小姑娘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忙缩头,想向人群中躲去。
卢远却没给她机会:“那边穿紫衣服的那个姑娘,给本座过来!”
阿紫听到这声音,知道说的是她,心里一紧,不想过去,反而继续偷偷向后方退去。
可她并没有机会躲藏,星宿派大师兄摘星子见她想溜,冷声喝道:“阿紫,前辈叫你呢,还不过去。要让我动手擒你过去不成?”
阿紫知晓自己是逃不过了,眼珠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