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你这么损的吗?我哪里当你面哭过了,你少诋毁我。我那,我那只是一时感慨。”
左齐马上跟江夜宸讨公道,不过他发现江夜宸其实是在帮他。
虽然并没有兄弟面前流一滴泪,不过想到是帮助,后面半句马上改了口风。
苏眉心中是有所动了动,不过还是看着南湘说,“我知道了,那你们路上慢点。”
“好。”
“下次再聚。”
南湘和江夜宸打好招呼,很快收拾好了,抱着江涵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从酒店出发了。
送了南湘夫妇离开,苏眉抱着苏雪凝回房间。
门还开着,左齐有了一个接近母女的机会。
“苏眉,我想谈谈。”
他的手抵在门上,恳切的请求苏眉。
“我不想,我要带小雪。我很累,你走。”
苏眉背过身去,还没有想和解的意思。
“好,我在门口等你,你有需要再找我,我也会和再好好你解释清楚。”
左齐放在门上的手缩成拳,心酸的看了眼苏眉怀里的苏雪凝,缓缓的松开了。
苏雪凝还小的很,看不懂爸爸妈妈是吵架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珠还在朝两人笑。
左齐的手一拿开了,苏眉就拉起门关上了。
苏雪凝突然看不到左齐了,要人哭了起来。
哭的门外左齐肝肠具断,堂堂男子汉,却没有一点办法。
“不哭,不哭了。”
苏眉安抚着女儿,哭的厉害了,她把苏雪凝放到沙发上,坐在旁边涣散的开口,“你的爸爸他还有很多丢不掉的桃花,我们不能去打搅他。”
“今天忍了,明天有的是我们后悔的时候。...”
“我们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们的爸爸,和一个别的女人纠缠不清都不可以,妈妈已经有过教训了。不能专心爱我们的人,我们就要选择不要知道吗...会过去的,小雪,妈妈还有你,还有你湘湘姨,还是我们女人和女人好。”
“会好的..”
她自言自语的拍哄着孩子,头又疼了要吃药,她用力咬住牙,咸湿的眼泪麻木的湿满了面孔...“人证物证确凿,香寒,南姐夫,你们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还有南湘,你昨天晚上说的好听是为了朋友出门的,其实和江夜宸在一个酒店私会吧?你们夜里,又诡谋什么行当?想不到会被查了吧!”
未免冲突厉害,南湘没有带江夜宸一起回诸葛家,而是自己先进去,探探究竟。
江夜宸很不放心,在南湘身上安装了窃听器,才许她回去了。
大厅里的气氛已变了味,魏向烟箭弩拔张召集了诸葛家和自己亲近的一行宗亲,质问着除了南御宴以外身后无人的诸葛香寒,欲有逼宫之势!
“舅妈这话好笑,我和江夜宸是夫妻,就算是私会,又触犯哪条法律了!”
南湘出现,诸葛香寒这边才显得不那么单薄。
“嫂子,昨天夜里你突然带人搜查,而你带的人又突然查出了毒药!怎么会有这样,不偏不倚凑巧的事情呢!”
诸葛香寒站在丈夫面前,她姓诸葛,在这里她有说话权。
“对,大家冷静点,还是等床上老董事长醒了再议此事。”南御宴也保护着诸葛香寒,以防任何人的伤害。
“我外公呢!昨天我走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南湘听着纷乱的争吵,只听进去了诸葛霄卧病在床,立即心急。
“呵呵,你们一家人还在演戏!没有证据我当然不会乱说话。”
魏向烟和召集来宗亲的诸葛利对视几眼,随后就拉出一个做了十几年的厨师说,“他是我们厨房的洪主厨,他已经亲口承认了,看见你母亲在点心和汤里下了药粉。”
厨师出面了,宗亲们指着南湘一家议论纷纷,“这半道找回的就是养不熟啊,白眼狼想把家财,掏去夫家的家里,定是和江夜宸合谋的。”
“洪主厨,我和你素未走近过,你怎敢给他人做伪证!”
诸葛香寒有所怒意,她看了眼厨师,又不示弱的还了魏向烟一句,眼中非常失望,“还有嫂子,爸爸已经答应了财产未来会有你的一份,都是一家人,你何故非要窝里斗呢?”
“一家人?这话别说太早了!这些年都是我陪阿爸打理家中的,有谁比我了解阿爸的饮食,我早就看出不对了。本来我也很欢迎你们回来,可是你们狼子野心,阿爸的一片亲情怕是错付了人!”
魏向烟冷呵。
“到底是谁狼子野心!”
南御宴也不太舒服了,吼了一句回去!自己曾经亏欠妻子女儿那么多,如今是他出面的时候。
“洪主厨,你凭什么说我下药,就凭你的嘴巴吗?”诸葛香寒质问。
“那荷花酥只有你会做,不是你还有谁?我躲在角落亲眼看到的,你在荷花酥还有营养汤里,悄悄加进去的。这是昨天剩的荷花酥,拿去给律少爷检测以后,还剩下一点,大家可以看看。”
厨师拿出了早准备好的包好的糕点。
众人一看糕点形状,全都相信是诸葛香寒的手,因为在座很多人都曾品尝过诸葛香寒做的荷花酥,对它的美味记忆犹新。
“我根本没有做这荷花酥了,以假乱真也不是正品!”诸葛香寒一看荷花酥,就有数了,这就是陷害。
魏向烟已占了趋势,她又唤来宗亲眼中,最为看好的干儿子诸葛律,“阿律,你也和大家说说,连夜让你拿去检测的药粉,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