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于将军令我前来禀告,柴桑俘虏尚有三千二百人不肯归降。”不久之后一名传令官进来禀报。
“嗯,传本相令,从现在开始每一炷香的时间杀一百!”
“?”传令官很是迷茫的看着刘琮,心想主公今i怎么啦?平时可是雷厉风行的,这杀俘虏的事情怎么还一炷香一炷香的杀?正要继续发问,法正便是摆摆手让他出去。
“丞相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老朽虽是垂死之人,但早年也见惯了杀戮,这等雕虫小技吓不倒老朽的。”
“是吗?本相相信是吓不倒先生,但本相不相信先生的心是石头做的!”刘琮知道这种老顽固,就是要和他拼耐心,必须从心理上击垮他。
“主公,一百人带到校场。”
“杀!”刘琮也学着张昭的模样在案几前坐下,会议厅内其余的人也不再说话,来来往往的酒只有传令官。
“主公,第二批带到。”
“杀!”
“主公,第三批带到。”
“杀!”
刘琮看着原本十分平静的张昭脸se开始有点难看起来便是准备加点料:“孝直,你去通知文则,将德润先生等人的随从、家眷都一通绑往校场,杀完俘虏之后就轮到他们。”
“主公,不可!德润先生一代大儒,韩当将军勇冠三军……”
“孝直,你好糊涂,越是厉害的敌人越是留不得!如果他们肯降自然再好不过,但如果执意不降,难道要叫本相放虎归山不成?”
“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这些人的随从和家眷杀完之后子布先生还不肯归降的话,就继续杀他们几个!”
“是!”
主仆二人的对话厅里厅外都听得十分清楚,张昭自然是一字不落。他知道刘琮是在打心里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因为传令官总是很准时的出现的议事厅,而每次传令官出去之后不远的校场上便会传来一声声惨叫!刘琮有言在先,入得柴桑就不能随便走动,如今在这曾经的都督府议事厅,张昭更是不能走出去看个究竟,也每个报信的人。
而刘琮似乎杀红了眼,甚至传令都来不及细说,他都第一时间说出那个字,杀!
杀!杀!杀!
杀戮在不断进行,双方的较量也在不断进行,刘琮时不时面带微笑的朝张昭看看:“先生,不要怀疑本相的决心,本相若是软弱之辈,荆州怕是早就成了四战之地,更不用说平定益州,讨伐江东了。而先生呢?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你!”张昭气结,这个先前看起来还英气逼人的大汉丞相怎么就成了个无赖,自己想要杀俘虏省粮食,却将罪名栽到自己头上?
“先生,我家主公所言非虚,如果先生执意如此,不但三千俘虏命丧黄泉,就连德润先生,韩当将军这样的国之栋梁也会陆续被杀?正不知道先生在坚持什么?先生当年南下避祸,后来出仕辅佐孙氏难道不就是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吗?
难道先生就忍心因为怕玷污自己的名声而眼睁睁的看着数千人去死吗?这数千俘虏以及德润先生等人和先生的名声,和先生的族人比起来孰轻孰重难道还要正多言吗?”
“你们……”你,变成了你们,张昭怒意渐盛。
“先生,本相会成全你的,如果先生执意不肯归降,那么今后抓到的江东所有的俘虏都得死!他们都是因为先生而死!而本相一定会平定江东,威震天下!待到平定江东之后,本相便还先生ziyou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