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何出此言?”刘琮并不知道关于张仲景的笑话,还当是刘琦心中对马良不满便迁怒到张仲景头上,不过现在小妹的病情最重要,刘琮才不会让刘琦由着xing子来。
刘琦见刘琮要出门去请,便将张仲景前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表听后摇摇头,此张机非彼张机啊。
刘琮也是糊涂了,医圣啊,怎么会呢?再说这马良绝对不是唐突之人,想必是前几i马谡打伤了刘修,他想借此机会与刘家修好,因而绝对不会带个等闲之辈前来。
“父亲,大哥,还是让医官进来看看吧!”说完出门去迎接马良等人。
刘琮出得门来一看,一个白眉青年旁边站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这白眉刘琮认得,是马良,那旁边这位就是张机?
刘琮不敢怠慢,上前行礼:“有劳马公子和张先生,里面请!”
本来马良也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二公子如此客气,那张仲景也是抬头看了一眼刘琮,很是淡定的笑了笑便跟着马良进了屋。
待马良和张仲景进屋,刘琦仍是满脸怒火正yu发作,刘表却说话了:“真是张长沙?”
张机做过长沙太守,所以刘表见面便直呼官号。
“草民张机见过将军!”张机虽是士族出身,如今却是一名普通医官。
“先生快看看我小妹这是怎么啦?”刘琮虽然对张仲景充满崇拜,但现在刘雯还躺在床上哇哇直哭呢。
张仲景到底是医生,一见病人就眼亮:“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先生看出来了?那先前王神仙这药方?”
“药方没问题!”
“啊?”众人又是一愣,药方没问题,这病怎么不见好,这王神仙还不敢再来了?
“小姐体内确实是有虫,藤黄能毒死人体内的虫,便要一两的量才行。王神仙只开五钱,只能把虫毒昏,等它返醒过来,会更凶恶。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哦,那还请先生尽快补药,我小妹年龄尚小怕是经不起太久的折腾。”刘琮听张仲景说是药量小了,当下放心不少,只要不是误诊,还是不会有大碍。
“再用药也不灵了,只怕病人还有xing命危险哩!”
“那先生……”一听有生命危险,刘琮又急了,难怪那王神仙不敢来了,莫不是……
“将军,两位公子不必着急……”
这时候,刘雯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张仲景一看就知道是虫在作怪。只见他不慌不忙,掏出三寸银针,叫旁人将刘雯腹部的衣服卷起,看准穴位,捻动手指,照着虫的头部刺了进去。虫头被刺中,死命的挣扎。只听刘雯疼得哎哟一声,昏了过去。
众人一看大惊失se。
张仲景却呵呵笑着说:“别害怕,虫已经被刺死了!”说罢刘雯呻吟两声,醒了过来。
张仲景又开付泻药,让病人吃下。顷刻,一根尺把长的大虫被排泄出来,病人完全好了。
“先生真神医也!多谢先生,多谢马公子!”见到刘雯醒来之后神情似乎轻松了许多,刘琮知道必是好转了,医圣不愧是医圣啊。
一番交代之后张仲景便要走,刘琮那里肯,接着感激之名将马良和张仲景二人留下。
对于刘琮来说,马良还在其次,这张仲景可是千万不能错过的。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的伤寒杂病论写好了没有。东汉桓帝时大疫三次,灵帝时大疫五次,献帝建安年间疫病流行更甚。成千累万的人被病魔吞噬,以致造成了十室九空的空前劫难。
其中尤以东汉灵帝(公元168一188年)时的公元171年、173年、179年、182年、185年等几次的疾病流行规模最大。南阳地区当时也接连发生瘟疫大流行,许多人因此丧生。张仲景的家族本来是个大族,人口多达二百余人。自从建安初年以来,不到十年,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患疫症而死亡,其中死于伤寒者竟占十分之七。
以前的事刘琮无能为力,但如果今后南郡乃至荆州出现类似的疫病,这张仲景可就是救命的仙草啊。刘琮当然不能让他就此跑了。
刘琮如此客气,张也是做过官的人,自然不好拂面,便留了下来。随即刘琮便将二人请到会客厅边喝边聊。
“先生真乃神医也,只是那沈槐老先生是怎么回事?”刘琮当然不相信张仲景是无的放矢自毁声誉。当刘琦刚次啊也不像是编排张仲景。
“哦,你说沈老先生啊,其实,他现在已经好了……”刘琮问起此事,张仲景便又耐心的解释一番。
原来张仲景察看了病情,确诊是忧虑成疾。张仲景给他开了药方居然是吃五斤面,行医多年的沈槐一心只想这件事可笑,逢人便说,每次都是哈哈大笑。忧心多虑的事全抛脑后了,不知不觉地病就好了。
这时,张仲景来拜访他,说:“恭喜先生的病好了!学生斗胆在鲁班门前耍锛了。”沈槐一听恍然大悟,又佩服、又惭愧。张仲景接着又说:“先生,我们做郎中的,就是为了给百姓造福,祛病延年,先生无子女,我们这些年青人不都是你的子女吗?何愁后继无人?”
沈槐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内心十分感动。打算广收门徒,将自己毕生的医术传授给了张仲景和其他年轻的郎中。
“先生真乃神医,沈槐老先生也是高风亮节。刘琮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先生能否应允?”
“二公子客气,二公子的事迹老夫最近也是有所闻啊,只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