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深吸气后退一步,看向跟来的魔族们,冷着脸沉声:“过分了吧,当时不是说过吗,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怎么现在你们都认真了,是觉得我这个魔尊,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放屁是吗?”
站在不远处的白夫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白诺会因此生气,因为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他是打算好好地去准备一下的,可是后来诺诺又说这只是一个玩闹的事儿罢了,就将此事交给了三十去处理。
可是现在,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了呢?
显然,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离亡似乎认真了。
白夫皱紧眉头,虽然不知道目前的事态发展到底是如何的,但是自己的女儿自家的诺诺已经在向自己求救,那该帮还是得想想办法的。
比如说,先暂时的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至于怎么糊弄。
白夫上前,伸手直接接过离亡的杯子,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喝完。
所有的人傻眼了,不是他们看到了什么,白大人,竟然直接将离亡的心头血喝了!!喝了!!
离亡都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然后又看了眼白夫,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敢这么做竟然直接将他的心头血喝了!
白夫喝完,非常的淡定,还极其淡定的伸手将杯子还了回去,然后看着一脸懵逼的魔尊大人离亡,淡定的说道:“行了,这第一杯酒水就敬我,怎么说我也算是诺诺的父亲,我替她喝了,你们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这样吧。”
说完,扭头就想离开,但是离亡回过神了,离亡不乐意了,不是这他妈什么情况,一句话二话不说就直接喝了他的心头血就想离开,知不知道这东西对于魔族的含义!
伸手,一把抓住白夫的胳膊,红着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想吃人,甚至想狠狠地揍一顿这个家伙,深吸气吐出:“你是不想活了吗?这个东西你都敢随便喝!就这么不希望白诺嫁给我吗?!”
白夫没有吭声,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对方,然后淡然的开口:“你过了离亡,你明明心中还是非常清楚的不是吗?何必纠结呢?”
离亡默然了,看着白夫塞给自己的酒杯半天没有开口。
是啊,他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心中有些许的不甘心,凭什么,他们三十多年的相处,难道也不足以让白诺动心吗,哪怕只是稍微的一点点也好,这样的话也好歹能给他一点安慰不是吗?
可是显然,对方由始至终就从未考虑过自己。
那么,他堂堂上一位魔尊,又何苦给自己找不好受。
深吸气,然后吐出,轻笑了一声握紧酒杯,红着双眸看向白诺,然后勾唇调笑道:“开玩笑的,刚才那滴血其实是我的指尖血罢了,那就这样吧,等下不要忘了洞房花烛夜哦!”
说完,扭头离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他仅存的一点自尊。
白诺沉默了,顿时有点儿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或者说,自己当真有当渣女的潜质?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容易让对方误会的事情啊,那么为什么,他会露出那种表情,看起来好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似得。
白诺张了张口,看了眼白夫,对方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多说。
因为没有必要,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是了解的,显然她对于离亡是没有任何的心思的,那么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惹得两个人都心中不快。
挥挥手,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之后的半个月时间都会是整个魔界的狂欢之日,除去一些特定的不能违反的规则以外,大家都可以肆意妄为的狂欢,这也算是上万年来,唯一的一件比较让人觉得开怀的事情了吧。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魔,都会觉得开心,就如比说谢筹,离亡,两个人一天到晚的绷着脸没有一点的表情,就好像是谁欠了他们一大笔钱似得,当然,完全没有,只是他们心中多少都藏着点儿事儿,所以一个个的都会露出那种表情。
而让他们心烦意乱的主人公,也就是我们的白诺,此刻还正没心没肺的跟一群魔族嬉戏打闹,那场面,光是看着就让人气血上涌气的不行!
你说呢,能不气吗,这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穿梭在一堆人的跟前,身边左拥右抱嬉戏打闹,那场面就足以让人心肌梗塞,要不是知道对方完全是没有这个意识的话,他们都恨不得冲上去把人直接一巴掌给拉走!
但是,不行。
离亡是知道白诺难得的开怀,所以不忍心再去破坏对方的心情,而谢筹是完全的从未见过白诺这般模样,笑着的容颜,让他不愿去打扰。
所以,作为一个正妻一个小妾,两个人就隔着不远默默地看了眼对方。
四目相接,倒是离亡先忍不住凑了过来,然后看向对方抿了抿唇道:“说说看,你到底是谁,白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把你留下,我知道她。”
谢筹看了眼离亡,对于对方的身份只看一眼他就知道了,毕竟万年之前,身为仙尊的他自然也是跟对方有进行过对战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他们竟然还有再会的一天。
对于他的问题,谢筹并不想回答,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他的心思只需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告诉别人算是什么情况。
所以,别过眼,完全无视了离亡的问题,就继续安安静静的盯着白诺,一副高冷且不可攀的样